员工们见到他们纷纷打招呼,上次那个会议开的,他们也不敢对白洛有任何的不尊敬了。
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白洛微微笑了笑,好似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
酒吧里,吵闹的音乐声将一切嘈杂掩盖,烟雾一圈圈的飘散到各个地方,眼睛所到之处一个接着一个的酒瓶。
宫仙儿此刻已经脸色红润,眼神迷离,但心中的痛苦依然不减。
她坚持了那么久那么自信想要得到的人,没想到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南柯一梦。
眼泪顺滑的从眼中流淌下去,她的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她之前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变成了笑话,好像只有她在那里做小丑。
“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一个头染绿发的精神小伙拎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在她的身旁坐下,直接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
“滚开!”宫仙儿恶狠狠的说,眼神凶狠的瞪着他。
那精神小伙都有一瞬间被吓到,随后又半开玩笑的说,“小妹妹做女人可不能这么的凶啊,不然是没有男人爱的。”
“你说什么?”
这句话似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之上,她直接推开他,借着酒劲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格外清脆响亮。
“你在做什么啊!你他么的找死啊。”精神小伙捂住脸气愤的看着他,从小到大他都没被人这么打过。这还是头一遭,脸上火辣辣的疼。
“没错,我就是在找死,有本事你打死我。”喝了点酒,她是什么都不怕了,直接拎着酒瓶站了起来,一副豪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虽然看着她这个样子,精神小伙确实有被吓到,不过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自然是要跟她刚到底的。而且不过是一个脾气大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想着,他也直接拎起了酒瓶子,向她走去。
原本宫仙儿还是十分硬气的,可是看到这一幕瞬间心里有些慌了,不过面上还是要装作十分镇定,一点都不怕的。
她要对着刚!
谁知道男人的速度极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移到了她这边,连忙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迎来的并没有疼痛,但却听到了酒瓶破碎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闷哼。
连忙睁开眼睛,她心慌的看过去,却见苏耀晨挡在自己的身前。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拉着长呛,现在脑子中一片空白,喝酒喝得她的腿都有些站不住了。
那精神小伙还想继续闹事,下一秒就直接被苏耀晨的人带走教训了。
“抱歉,是我一直跟着你。我……”他刚想解释,却被她一把拉着坐下了。
“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今天心情不好,陪我喝酒。”她微微眯眼,嘴角带着傻傻的笑。
看着她一杯杯的啤酒下肚,他一把将她的酒瓶抢下,刚想劝她,却见她直接倒在桌上。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将她带去酒店休息,抱着她放在床上睡好,他弯腰为她盖好被子。
“不要走……”她忽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抓着不肯松开。
“我是苏耀晨。”他强调。去听书网
“嗯……”她只是小声的哼哼。
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兴奋起来,一下仰起脸,嘴唇就轻轻的碰在他的脸上。
“哈哈哈,我要和你在一起。”她开心道。
“我是苏耀晨!你确定你这样不后悔?”他再次强调,呼吸却一点一点的加重,眼神也变得炙热。
“木马。”她笑着,又仰起头亲了一嘴。
“这可是你主动的。”
他直接俯身下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这么刺裸裸的引诱自然是把持不住。
苏耀晨一夜没睡,本来昨天就已经很晚了,宫仙儿后来就直接睡下了,他真是合不了眼。
宫仙儿她那么一个高傲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昨晚这样的事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才是最好的答案,想着想着便已经天明了,他依然还没有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嗯……”宫仙儿迷糊着哼唧了一声,眼睛还是闭着的,便伸出双臂伸了个懒腰,可是过了一会之后才觉得不对劲,这身上凉飕飕的,她一般都不喜欢裸 睡啊。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过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而他一直在酝酿着,也没敢说一句话。
想了很久,他终于要开口的时候,没想到她还是先他一步。
“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说什么?”苏耀晨震惊道。
宫仙儿害羞的拉着被子蒙了头,大声的喊道,“我说我会负责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我知道我喝醉之后是什么样子,肯定是我强迫你的。”
苏耀晨低头看了看被子盖着的特殊的地方,连忙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说,“没错,就是你强迫我的,你不知道昨晚你……”
“啊……别说了。”
这几天,白洛和秦以舟几乎是形影不离,一方面他们在努力的工作,陪伴孩子。另一方面他们也在努力的搜集着宫晟浩的罪证,虽然已经有了一些证据,但也不足以掀起很大的风浪。
他们已经在千防万防,没想到在白洛回分公司的路上还是被宫晟浩钻了空子。
“听说你们都在调查我?”宫晟浩淡然的问。
“没错。等我们有了足够的证据,就是你的死期。”她十分爽快的承认了,既然他这么说,就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她也懒得同他说谎。
旁边的一个保镖看着她这样的态度,又将刀靠近了她的背部几分。
“行了,别对她这么严厉,我看上的人性子就是这么倔。”他开玩笑道。
那保镖才又放松了几分。
“我知道我做过的错事太多,尽管我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但是百密总有一疏,你件件小事堆积下来,只要给你们时间,就一定能将我置于死地。”他轻松的说,似乎说的这个人不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