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米国群众的意识,一旦遇到这种规模的武装力量,华夏人可能会好奇地追上去看热闹,但米国人却会选择停车远离,等待了解前方情况并确保安全后再继续前行。
然而,随着车辆越来越少,崔珏意识到他们即将暴露在直升机的枪口下。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摆脱困境。
崔珏看着眼前的情况,意识到现在唯一的脱困方法就是追上"管家"他们的车。
如果能拉近与他们的距离,直升机上面也就不敢轻易开枪,否则流弹可能会误伤到"管家"他们,这样一来合作很可能就会告吹。
想到这里,崔珏立刻踩下油门,加速追赶前方的"管家"。
看着距离大概还有两百米就能追上“管家”的车。至于身后的直升机还有五六百米左右的距离。
自己身边还有一辆车,必须在周围所有的社会车辆消失之前赶超到“管家”的车辆。
军用越野车的迈速表最多就是240英里。而前面“管家”的车最高时速则是330英里。
想要超过对方,单从车辆性能来说那肯定是没有可能了。对方的司机也是车技高手,想要超过他们必须要开的更快。
“坐好了,接下来咱们的命就交给这辆车的速度了。”说完也不等“戏子”回应,一脚油门踩到底。
发动机就像是咆哮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然后车辆又一次加速冲了出去。
眨眼间,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与前方的“管家”车辆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
然而,随着直升机越来越近,周围已经没有其他车辆了,但距离"管家"他们的车还有约50米的距离。
在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中,崔珏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他知道这意味着危险即将降临。
紧接着,重机枪开始疯狂地吐出火舌,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后车厢,直接穿透并打入汽车内部。
崔珏感到情况不妙,他毫不犹豫地猛踩刹车,同时迅速打转方向盘,让车辆朝着一旁的林子中冲去。
这辆绿色的越野军车与周围的环境瞬间融为一体,再加上树木的遮挡,使得直升机一时间难以找到目标。
但这里毕竟是米国,他们有可能采取极端手段,比如炮火洗地。
果然,三架直升机发现了树林中的动静,并毫不犹豫地将子弹倾泻而下。
崔珏再次用力踩下油门,将脚死死地焊在了油门上。
车辆加速冲向林中深处,树枝被撞得粉碎,一些尖锐的碎片甚至刺穿了车窗,扎入车内。
崔珏让“戏子”先躲到后面去,然后也顾不上身上的树枝还有玻璃碴子,继续向着“管家”车追了过去。
崔珏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的位置与“管家”的定位终于重合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他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驾车再度冲了出去。
当他驶上公路后,目光锁定住前方不远处“管家”的车辆,随后他猛打方向盘,朝着车辆的侧后方狠狠地撞去。
一记标准的美式截停,两车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管家”车内坐在副驾驶位的中情局特勤人员企图打开车门逃离现场,但由于猛烈的撞击,车门已经严重受损无法开启。他疯狂地用脚踹门,却依然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位于驾驶员位置的另一名特勤人员试图从车窗爬出。然而,就在他刚刚探出一半身体时,崔珏的车再次撞上他们的车辆,将其向前推移了一段距离。
崔珏瞥了一眼被撞到的车,发现开车的司机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罪犯。
他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掏出枪瞄准,
果断开枪射击。随着一声枪响,这名司机倒在血泊之中。接着,崔珏打开车门,将司机从车内拽出,扔到一旁的地面上。
然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位中情局特勤并不甘心束手就擒,他试图反抗,但就在他伸手去掏怀中的手枪时,后面下车的"戏子"迅速反应过来,用枪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威胁,这位特勤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与此同时,崔珏转头向后车座望去,只见袁珊竹正手扶着头,显然是在刚才剧烈的撞击中头部受到了冲击,撞到了前方的座椅。
而"管家"袁守仁则紧闭双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实际上,由于与崔珏激烈搏斗导致的内伤,加上肋骨断裂后的骨头碎片刺入内脏,使得他的伤势异常严重。
此前,"管家"一直依靠内力勉强支撑着伤势,才得以保住性命。但这次撞击却让他好不容易维持的一口气瞬间溃散,伤势急剧恶化。
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地调整气息,无法分心应对外界情况。因此,即使崔珏将枪口对准他的脑门,他也无力睁开眼睛做出回应。
袁珊竹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黑洞洞的枪口,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就在这时,她突然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管家”身前,张开双臂紧紧地护着他。
尽管她并不知晓眼前这位一直在暗中资助她、呵护她的人其实正是她的亲生父亲,更不清楚自己其实是他一夜风流后的唯一血脉。
然而,这些年的资助以及“管家”无微不至的关怀,早已让袁珊竹不知不觉间将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形象与“管家”重合在一起。
此刻,对方正面临生命危险,她毫不迟疑地选择了保护他,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崔珏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阻碍他行动的人。尽管袁珊竹的罪恶值较低,且长期处于“管家”的操纵之下,但此刻她却成了崔珏的敌人。
他的眼神变得冷酷无情,手中的枪也缓缓抬起,瞄准了袁珊竹。
只不过看着崔珏将枪口移到了袁珊竹头顶,以为崔珏要开枪先干掉袁珊竹,“戏子”直接先开口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