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风玲一声令下,那个对秦阳极有好感非常胖硕的上官婉琴便开始轻解罗裳。
大家都是资深的图腾师,故而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这次风玲只是简单考验一下秦阳的绘制水准,故而上官婉琴只需要褪去上衣露出心口就好。
外衣褪掉,顿时露出了一身的肥胖,胳膊如藕节一般。
肩膀更加宽广,皮肉随着呼吸而轻颤,虽然很是白嫩,但却没有什么美感。
特别是胸口部位,那两团肥肉便更加惊人。
一尺宽的抹胸尚未解开,里面就好似装了两个肥兔子在蹦蹦跳跳了。
秦阳见过的女画体多了,但是这种体型的还是第一次,无疑加大了绘制的难度啊。
不过图腾绘制是一门神圣的事业,秦阳当即要求自己平静下来,双目之中再无任何一点点别的情绪,就算上官婉琴真的把抹胸解开,他的心跳也不会多跳动哪怕一下。
就在他这么专心致志盯着的时候,一旁的风玲其实却在悄悄观察秦阳。
她能秦阳应该是一个合格的图腾师。
而她之所以找一个女学员来做实验,本就是为了验证秦阳的心理素质。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不和谐的笑声忽然响起,竟然是平时不苟言笑的奚蔓彩:“哈哈,你瞧这肥婆哟,连自己的抹胸都解不开,还得催动第二战魂来解……哈哈哈,笑死宝宝了!”
需用第二战魂才能“帮”
自己解开衣服,是有点搞笑。
但这是人家的生理缺陷,这么公开嘲弄显然非常失礼,也很没素质。
刹那间,上官婉琴脸色通红。
气哼哼的瞪着奚蔓彩,哪知道和奚蔓彩相好儿的刘晓萤又惯了,瞪起一双杏目道:“你瞪什么瞪啊,猪婆!”
于是乎,一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马玉娘了,拍了桌子就站起来,怒吼道:“你们两个变态小"biao zi",再敢欺负婉琴试试,老娘放你们二斤血!”
好家伙,这些妞儿们的性格简直个个奇葩啊。
最后还得是风玲发话才行,但四个女生已经像是红了眼的斗鸡一般相互敌视。
当然,唯独上官婉琴眼睛里有点泪水,毕竟她无缘无故的被戏弄了一番生理缺陷,满心的委屈。
奚蔓彩却白了她一眼,抱着胳膊做出胜利者的模样。
虽然风玲不让吵架了,但女人的白眼儿同样很有杀伤力的。
上官婉琴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真的不好意思继续解开抹胸了――要解开还得让战魂“帮忙”
啊,要不然就请同学帮忙。
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会很难堪的,都会体现出她“胖得解不开内衣”
这个小缺陷。
于是秦阳咳嗽了一声,道:“风教习,既然是考验我的绘制水平,我想还是找一个中等体型的好不好?这样更能准确评判我现在的绘制水准。要不然,就奚蔓彩同学吧。”
上官婉琴过胖,而马玉娘人高马大,自然以奚蔓彩和刘晓萤体型比较中等。
而秦阳这么说,其实就是故意逗弄,帮助上官婉琴解解气。
但是,高傲冷艳的奚蔓彩却怒了:凭什么啊!
虽然图腾术不介意脱了衣服,但做画体毕竟还是低人一等的活儿,至少比图腾师本身更加低等。
当然,无缘无故在班级四个男学员面前脱衣服,这一点也肯定让她心里窝憋。
“混蛋,秦阳你算他娘的老几,敢试图觊觎老娘的身体!”
奚蔓彩当即怒道。
秦阳却撇了撇嘴说:“谁觊觎你了啊,你以为自己多好无非就是临时充当一下画体罢了。要是放在平时,我才懒得给你绘制呢。哼,图腾师啊,都要有基本的定力和觉悟,脱衣服算什么。要是这点心理障碍都无法消除,劝你还是早早离开图腾院吧。”
该死……奚蔓彩心中大怒,但发现自己在吵嘴上面可能不是秦阳的对手,于是当即教习风玲。
风玲也是个聪明人,大家的心思。
当然,她也知道这件事起因就是奚蔓彩错了,太过于失礼。
于是风玲当即点头说:“好,奚蔓彩你来做这次画体。”
“我……”
奚蔓彩顿时语塞,气得浑身发颤。
课堂上不许违背教习的指示,这是七大学府统一的规定,谁也不能破例。
于是,奚蔓彩只能气呼呼的脱衣服。
事实上她以前也充当过画体,但这次是因为秦阳的唆使才被迫这么干的,当然极其烦闷。
包括她的恋人刘晓萤,自然也是万分的怀恨。
她的嫉妒心可重,现如今人的身体要给秦阳来绘制,顿时大恼。
这一对女恋人心中暗自决定:秦阳你等着,早晚有你的好/br>但不管以后她们怎么让秦阳好少秦阳现在会让她好是吗?
比如现在,秦阳已经乐滋滋的拿出了笔和托盘,笑眯眯的等着奚蔓彩赶紧脱光上衣。
但是让他惊讶的是,人家奚蔓彩压根儿就没穿内衣。
当不透明的云裳褪到腰间之时,便直接暴露得一览无余。
“我勒个去,很开放啊,平时都这么穿吗?”
吴景眼睛瞪得贼大――太他娘的刺激了啊。
但是话音未落,吴景就惨叫了一声,直接被风玲打晕丢出了教室!
风玲气哼哼的说道:“混蛋家伙,学习图腾术多少年了,竟然还有这种鬼心思,给我好好反省一年!一年之内,不许读老娘的课程!”
好吧……一个惩罚就是三年,这也太狠了。
话音未落,鲁不舍也惨叫一声被丢了出去。
咋了?
只听风玲更加气恼的吼道:“混蛋东西,鲁不舍你倒是没吭声,但你下面的反应出卖了你!混蛋混蛋,体竟然还能有反应……你,你给我反省三年,不争气的混账玩意儿!”
哎,太狠了吧,三年不准上课啊。
不过鲁不舍这货也真是的,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坚决,竟然还起了反应啊,作为图腾师实在太不应该了。
其实,鲁不舍是有点冤枉的。
要是这家伙亲自绘制,或许还真不会这么起反应,而这次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啊。
另外在意识深处,这家伙一直对奚蔓彩有非分之想,只是始终没有机会。
现在有了机会了,刹那间有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