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办嘛!姐姐的吩咐完不成,回去要被训斥,万一不让我出来了怎么办?”
出得明月楼,玉娇儿便在林晚节身边喋喋不休,甚是着急。
“听说你那内裤赚了几千两银子,要不让姐姐通融通融?”
“我的夫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林晚节都被玉娇儿着急的样子给逗乐了。
“咱们设计的内衣绝对会成为明天夜里主角,不是我们给别人银子,是别的花楼给咱们银子才对。这明月楼不识抬举,咱们就找隔壁的,砸他们的招牌,抢他们的生意,让他们血本无归,哭都哭不出来。”
林晚节信心满满,到了明月楼隔壁,一家叫天香楼的青楼前。
这天香楼就显小气了很多,虽然也在为明日的灯会作装扮,但阁楼明显老旧很多,也小了很多,姑娘比较老,客人自然就少。
“就这家了。”
林晚节一眼相中。
玉娇儿蹙眉:“这也太次了些,那些姑娘估计都快三十了。”
“夫人想想大夫人,三十女人一枝花,只要稍作打扮,比年轻的小姑娘勾人多了。咱们的内衣就是专门给她们设计的!而且,看天香楼年久失修,一看就是生意不好,需要人去盘活。我们去谈,她们必不会像明月楼那样拒绝我们,反而会更加配合。”
“真的?”
“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如林晚节所言,玉娇儿进入天香楼道明来意,受到的待遇就不同了。
老鸨亲自把人请到了内院详谈,拿着内衣仔细研究,还叫来了姑娘穿上观摩,然后就是赞不绝口。
就是那什么时装走秀搞不明白,需要林晚节详细解释。
为了把明天的时装秀搞好,林晚节主动请缨留在天香楼给各位姐姐进行特训,玉娇儿千千万万的不放心,最后还是一个人回去了。
天香楼里都是上了年纪的姑娘。
倒不是说老了,三十所有的女人需要有阅历的男人来欣赏,不然瞧不出她们的好。
显然林晚节就是这一类人,尤其是看着这些早就把礼义廉耻踩得稀碎的姐姐们穿上内衣内裤,在楼道间走来走去,就差一双高跟鞋,跟现代明星都不差了。
林晚节这样大块头教姐姐没走台步显然不合适。
只能让姐姐们各自发挥,各领风骚。
一整夜,林晚节都是面红耳赤,帐篷鼓风,二十几个姑娘全穿着内衣晃晃悠悠,太刺激了。
而且姐姐们尝尽人间滋味,知道男人还是有大又硬的好,别看林大长得不好看,可身材体格都喜欢得要命。
有意无意卖弄个眼神,从手臂上擦肩而过,勾得林晚节晕晕乎乎的。
不知何时,林晚节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留宿青楼,闻着满屋子的女人香,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美梦。
梦见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跟自己大被同眠,共枕一床,折腾了许久,累得半死。
一睁眼,林晚节打了个哆嗦。
枕边居然真的睡着三个女人!
三个天香楼的姐姐!
“我草!什么情况?”
林晚节一个翻身,把床头的衣裳抱在怀里就要走。
一个动静便惊醒了床上的姐姐,又被缠上了。
“憨子,你别走,咱们在睡一会儿。”
“傻大个,你真的好有力。”
“林大,是姐姐见过最厉害的男人,姐姐好喜欢。”
林晚节一拍脑门儿,心说坏了!犯错了也罢,为何昨夜一点儿记忆都没?
这不白整了吗?
于是赶紧开溜。
刚出门,就被天香楼的老鸨拦住。
“林小哥,这么早就醒了?”
也只有青楼的姐姐才会叫林大叫“林小哥”了。
林晚节感觉浑身不自在,抹了一把脸讪讪一笑:“走秀需要的舞台定要搭建好了。”
“放心,小哥交代的事情我们都张罗着办呢。”老鸨狡黠一笑,凑过来问,“怎么样?我天香楼的姐姐们够劲儿吧?”
林晚节愣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地上扬,然后又被他给故意隐藏。
“别这么急着走,回去再睡睡,又不要你钱。”
林晚节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有些心动,吓得一哆嗦还是摇头。
刚要走,后面一个姐姐穿着内衣过来,往林晚节身下一掐,当即娇笑:“还不错,弟弟还有货呢。”
这是盘丝洞啊!
果然还是三十岁的姑娘好。
今夜要是把逛花灯的男人骗进来,谁还能站着出去?
天香楼必定要大火一把。
但灯会是灯会的事,林晚节不是为了给萧家赚银子才这么拼的。
是为了满足玉娇儿的心愿,也为了能跟她一起享受一段独处时光。
林晚节从天香楼出来,赶紧回到萧家,说天香楼有事情需要三夫人过去。
玉娇儿顺利出府。
今天,玉娇儿身边没有带人,只有林大一个。
为了今日游玩,林大还专门租了一辆大号马车,能够装下他的身体。
两人到了车厢里面,还没坐稳,便没羞没臊地拥抱亲吻了起来。
“夫人……”
“你别动!你一动,车子就晃,让夫人来动。”
“二位,咱们这是去哪儿啊?”车夫回头来问。
“随意。”
林晚节回应一声,马车便嘎吱嘎吱地往前走了。
只是马车刚走不远,大夫人便扶着门框到了萧家后院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蹙眉说道:“来人,去查一查那辆马车的主人是谁?把车夫请回来见我。”
……
车上两人,浓情蜜意,早已忘了一切。
林晚节只恨不能把玉娇儿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昨夜的三位姐姐也吸不干林晚节的热情,这铁打的男人就是坚强持久永不泄气。
这坚强的怀抱跟铁炉子一般,压得玉娇儿娇喘不断,感觉心都快飞了。
她被关在萧府这么久,终于有了自由。
回想当初连死的心都有时,正是遇到了这个憨子,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做梦都不会想到能有今日,能跟喜欢的男人共乘游玩,这种欢喜无法言喻,只是在最激动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夫人,莫哭了。”
“叫我玉娇儿。”
“夫人,我就叫夫人,是我的夫人,不是萧家的夫人。”
铁汉柔情,玉娇儿听完这话,瞬间泪崩,死死地咬在林晚节的肩上,一阵捶打:“你这骗子,把夫人的心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