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刘夫子骑射课,杜七妹,杜九妹不管学会了和自己的小马相处,而且还强健了体魄。杜七妹最是明显,身体结实很多。至于杜九妹现在抽条了,个子长高了一些。
学习剑舞,礼仪课,两人的动作,行走间,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
学习经史子集,对其有了了解,不求全部背下来,但学过的文章,总能做到心中有数。如此一来,别人谈论这些东西的时候,也能知道别人在说什么,不至于迷迷糊糊的,被人糊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杨氏就发现了大女儿的改变,非常高兴,身体好最重要,举止优雅,有学识,那是锦上添花,送两个女儿去上学,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吴嬷嬷和闵太医的事情,广陵王没有跟王府中的妇孺说这些,但杜大山回来之后,广陵王考察杜大山之后,准备告诉杜大山。
广陵王想开了,他虽然想保护杜大山他们一辈子,但他已经老了,总有一天老去的时候,离开人世,这个险恶的社会总要让他们自己面对,所以现在必须要学会成长。
“要叫五郎,八郎过来吗?”广陵王问道,毕竟杜五郎今年十五岁了,也该明白家族面对的机遇和挑战。
杜大山想了想,道:“八郎还小,暂且不跟他说。五郎大了,该跟他说说了。”
广陵王笑道:“那好,去把五郎叫过来。”
“是!”恒五应下。
不一会儿。杜五郎便来到了的祖父的书房,见父亲也在,连忙上前给祖父,父亲建立,道:“祖父,父亲,叫五郎过来,有何事?”
“坐下吧。”广陵王点头道,“今天叫你们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也是用了好多年。才解开谜底。”
“天大秘密?”杜大山一愣,能让王爷没人爹这么说的,定然不是一般的事情。杜大山才来广陵王府,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心里没底。有点紧张。
“是的。和你们母亲,祖母的死因有关”广陵王把闵太医,吴嬷嬷。闫家,以及京城皇宫的闫太妃,四皇子对王府和王妃所做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
杜五郎不认识闵太医,闫家的人,但却知道吴嬷嬷啊,那人是之前负责母亲膳食的老嬷嬷啊!
“吴嬷嬷?”杜五郎大骇,“祖母是她害死的,那我娘?”
说着,杜五郎等不及要去看看娘亲杨氏,吴嬷嬷能害祖母,也能对娘亲下手。
“五郎!”广陵王喊道,“你娘没事儿,自从孙家大姐过来之后,告诉我你娘肚子里的胎儿过大,必须每日吃一些清茶淡饭,并且每日在院子里走动,否则就是造成胎儿过大,生产困难。这让我想起了,你祖母怀你爹的时候,就是因为胎儿过大,难产而死。对此我有了怀疑,便找了大夫,给你娘把脉,相看,那大夫直接指出胎儿大对母子二人都不好。”
“是啊,一个普通的大夫都只知道,一个擅长调理的嬷嬷和一个太医,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杜大山讶然,幸亏孙婆子来了,否则等他回来,杨氏和孩子不一定能挺过来。
“是啊,所以我这才怀疑到闵太医和吴嬷嬷身上,顺藤摸瓜,找到了闫家,以及在京城的闫太妃,四皇子。”广陵王沉声说道,“结合当时争储,那些人对我后院动手,正是对付我的好手段。”
“混蛋!”杜五郎最年轻,也是最沉不住气的,恨声骂道。
“可是吴嬷嬷这次又动手,这是为何?即使没有了轩儿,我还有其他孩子啊,若是有人指使,不会不知道啊?”杜大山奇怪问道。
“她是个疯子,嫉妒王妃的一切。其他人她动不了,所以就”广陵王沉声说道,幸亏没有出事儿,否则他无颜面对儿子,也愧对已故的妻子。
杜大山也是吓了一跳,道:“果真是疯子,父亲,如何处理那个老婆子 ?”
“事情查明了,自然是处死。”广陵王沉声说道,“我要你们记住闫家是我们敌人,早晚我会收拾他们的。处在世家之中,总要面对这样的阴私,五郎,你以后在外面和人相处,要多留心一下闫家。”
“是,祖父,父亲,我绝对不会放过闫家的。”杜五郎恨声道,祖母死在这些人手上,就是他的仇人。
“五郎,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不要把自己的愤怒摆在脸上。若是这样,你是在提醒对方。一旦对方提防你,你取胜的难度就会增加。”广陵王教导说道,闫家是当地的望族,有好几百口子,若是全死了,绝对会引起京城的震动。
杜五郎一听,惭愧说道:“是,祖父。攻其不备,才是上上等。”
“对。”广陵王沉声道,“虽然杀戮可以解决问题,但总会给人留下口实,我的方法并不可取。咱们要明白谁是咱们的敌人,然后好好筹谋万无一失的方法。”
“是,父亲。”
“是,祖父!”
“那你们说说,咱们现在有那些敌人?”广陵王眯着眼睛问道,想考校一下儿子和孙子的忧患意识。
杜大山想了想道:“首先是刚才说过的闫家,其次是继王妃娘家于家,这第三个嘛,城南杜家宗族。至于第四,第五,那就靠父亲给我们解惑了,当年您是不是得罪很多人啊?反正我在西北的时候,很多人知道我是广陵王世子之后,纷纷对我侧目相看,瞧得我心里毛毛的。”
广陵王笑笑道:“这你放心,战场上的事情,我在战场上就解决了。城南杜家,不足为患,但因为是同族,也不能完全撇开,但也不要太过亲近便是。其实最棘手的是京城的于家,徐家,阮家。”
“阮家?”杜五郎讶然,“是不是阮灏君家?”
“对,阮灏君的继母正是出自徐家,为了把持梁王府,故而陷害阮灏君,在阮灏君被赶出家门之后,还派人刺杀。
一听这话, 杜五郎心里咯噔一下,关切问道:“祖父,那那阮君现在怎么样了?您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