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吴师傅制作出来的惊雷声音,不光有雷声,还有雨点声。这些声音,不全是吴师傅制作出来的,后面还有两个徒弟配合。
今天为了保险起见,选择了姻缘类的书。这样的故事,男女老少,都喜欢,而且没啥忌讳!
等到大家安静下来,后面的两个徒弟,发出空山新雨后,鸟鸣山涧中的鸟叫声。微风吹过树林,山泉汩汩,小溪哗啦,瞬间就把大家带入了刚下过雨的山林中。随着声音,甚至可以闻到山林里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
吴师傅见下面安静了,这才说道:“诗曰:每说婚姻是宿缘,定睛月老把绳牵,非徒配偶难差错,时日犹染不先后。话说姻缘都是前定,都是月老定下的。虽然千里之外,到底相合;若是没有姻缘,就是在眼前也是强求不得的。就算有姻缘,时辰未到,要早一日,不能勾;时辰已到,要迟一日,也不能勾。都是上天安排,非人力可以安排也。”
下面的人更加安静了,配合着后面的泉水哗啦啦的声音,鸟叫的声音,很是有趣。
“前朝时有个弘农县尹,姓李,生一女,年已及笄,许配卢生”吴师傅口齿清晰,妙趣横生,讲了一段阴差阳错,姻缘天定而成的两件婚事。
期间男主人公为了救女子,打跑老虎,这一段更是精彩。不光有人喘息打斗声,还有老虎咆哮声。攻击声音等等。惟妙惟肖,就好像有人和老虎拼死打斗一样。
一个故事,整整说了一个时辰。
大家虽然主人公高兴而高兴,随着主人公失落而失落。喝着茶,吃着点心,听得很入神。
吴师傅的声音本就很清亮,加上有原始的铜话筒扩音,只要安安静静,都能听听清楚说故事的声音。
杨氏听得很入神,听到结为皆大欢喜。很是高兴。对身边的郑嬷嬷道:“赏十两银子!”
难得出来,杨氏这次大方一回,更何况这是为亲家架势。
“是,夫人!”郑嬷嬷下去。把十两银子放到台下的几个精致的筐子里。
边上的一个小伙计。大声喊道:“谢世子妃赏!”
给人打赏。很正常,家里的仆人干活认真,也会得到打赏。去听戏。若是听得高兴,也会打赏。现在说书的,自然可以接受打赏。
那文夫人也很高兴,见杨氏给了十两银子,她总不能超过杨氏,便也给了十两。
“谢文夫人赏!”
“谢秦山长赏!”
今天有请帖的,都不是差钱的主儿,所以纷纷赏赐。原本那些免费进来听书喝茶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淘了几十文,上百文钱赏赐。
李瑞之前交代了,感谢别人赏赐就好,至于多少,没必要念出来,都是一片心意。
“哎呦,听书比看唱戏还好听。”文夫人赞叹道,“李夫人,一天只有一场吗?”
“一天三场,三个故事。 早上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晚上一个时辰。”戚氏笑呵呵道,都是有钱人啊,“已经在醉仙楼定了酒席,咱们吃完午饭,继续听下午的,可好?”
杨氏一愣,道:“哎呀,还有下午啊!走,咱们赶紧去吃饭,待会继续听!”
不光女眷这里,对听书茶阁赞赏不已,青山书院和贤德苑的夫子们,也觉得不错,赞誉很高。
周夫子,连夫子听书的时候,眼神不时交织在一起,他们两个明明有情,却没有走在以前,可能是他们没有在对的时间相识!故事里的人物可以有个圆满的结局,他们会不会也会有如此美满的结果呢?
吃了酒席之后,大家都回来,准备听下午的。
那些免费来听说的人,回去之后,纷纷在外面吹嘘,等到下午的时候,门口等了很多免费听书的。
下午又是爆满,吴师傅休息了一个中午,上午讲的是姻缘,下午则是行善结德的故事,也很精彩,得了不少赏赐。
听了上午场和下午场,邀请的客人只得回去了。
到了晚上这一场,全部是慕名而来的听众,晚上讲的是鬼神!那些配音啊,听的人毛骨悚然,但大家却越听越兴奋。
上午的赏钱,可能有人情的成分,总共二百三十两银子,晚上大多都是慕名而来的,居然也能收四十八两银子的打赏。
李大地主和李瑞看了这些,这才微微放心,今日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第二日,李瑞约了杜五郎,杜八郎,杜七妹,杜九妹在家里吃饭。
戚氏早早准备,见人来了,便把空间留给几个孩子,夫妻两个到别处吃饭。
“看你喜气洋洋,想必生意很好吧?”杜五郎笑道, “等到休沐日,我们还要去听。”
“这段时间人很多,但大部分的人是冲着免费茶水,又能听书,所以人会多。等到明日过后,收钱进去,到时候人就会少很多。”李瑞虽然这么说,但从他的神情来看,定是不错的。
“免费期过后,如何收费啊?”杜九妹问道。
“其实也不贵,大厅里的作为,五十文一个座位,茶水点心,根据价格另算。”李瑞解释说道,在晋县就是这样计算的。
杜九妹这次更加肯定李瑞不是穿越的,因为若是穿越的, 李瑞早就想到了会用会员制,或者改用售票的方式,先收钱后进去,也不跑有人吃完听完,赖账走人。
既然这样,杜九妹就给李瑞提提醒。反正现在帮李瑞,就是帮七姐。
“李瑞哥哥,这样的话,每天光进场,就需要花很长时间,而且还不能控制人数。那个茶楼,一场只能进两百人,若是人太多不能进去,还会引起大家的反感。不如采用以前买票的方式,可以控制人数。”杜九妹抛出一个新鲜的东西,当然了,对于杜九妹,杜大山来说,这不算新鲜,可对于李瑞,杜五郎来说,那可是新东西。
“提前买票?”李瑞听了,一愣,琢磨一下,好像大有可为的样子,今天听掌柜子说,场子满了,外面有人要往里面冲,劝了很长时间才把人劝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