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温泉水可以清毒,可以舒缓筋骨,对身体好。√∟,现在她正处于危险的时刻,正是需要疗养的时候。
夏天的衣服很单薄,杜九妹直接把外衣脱掉,穿着肚兜就下去了,坐在水里,杜九妹顿时舒服一些。肚子里不安分的小家伙,像是得到了安慰一样,安静下来。
直到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杜九妹才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
杜九妹刚坐好,萧坤掀开了马车帘子,抬腿上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杜九妹故作安定,冷声问道,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弄死萧坤。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大肚子孕妇,不敢激怒萧坤,尽量避免和萧坤有正面冲突,以免伤了自己。
萧坤定定看向杜九妹,这张脸的确很好看。
“如果前世你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那一步。”萧坤道,故作叹息。
见萧坤直接撕破了脸皮,杜九妹也不遮掩了。
“不要为自己的卑鄙找借口了。”杜九妹冷笑道,“前世我即使长得好看,你不会安分和我过日子的。因为你太自卑了,根本看不得妻子比你强。你在我父亲面前抬不起头,你还是会记恨我和老爸的。”
萧坤听了,有几分怒意,道:“如果你们当我是一家人,我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真是好笑。”杜九妹道,“你又把我和老爸当家人了吗?别说这些过去的事情,我和你前世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抓我过来,定然不是因为喜欢我。再说了,我现在有丈夫,马上有孩子,我可不像某些人尽做一些没道德的事情。”
“杜九啊,真没想到你这么牙尖嘴利。”萧坤道,“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
杜九妹一愣,往边上缩缩,道:“真是恶心,反正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抓我过来,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我,是想利用我,控制广陵王府,梁王府。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必要兜圈子了,说这些恶心的话,免得昨晚吃的东西吐出来。”
“啪啪啪!”萧坤拍拍手,“杜九,你比以前聪明了。”
杜九妹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一如既往的阴险!”
“呵呵,闲言少叙,言归正传。”萧坤道,“你现在作用很大,只要你配合我,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配合你?”杜九妹冷笑,“说吧,你要怎么威胁我?”
这样也好,作为人质,最怕成为没用的人,既然有用,那就没有性命危险。
“给我一件可以证明你自己的信物。”萧坤道,他需要利用梁王府,广陵王府的兵力,控制宫里。
这样的话,不管成不成事,那都是两个异姓王的事情,而不是他萧坤。
杜九妹知道即使不答应萧坤,他也会自己搜的,于是杜九妹拿出一块小鱼儿的玉佩,这是阮灏君亲自给她雕刻的。虽然刀工一般,但意义非凡,杜九妹一直带在身边。
萧坤接过玉佩,看了看,道:“杜九,没想到你还有一颗童心啊!”
杜九妹不想看萧坤那得意的笑容和眼神,于是扭头看向别处,不搭理萧坤。
“怎么了?不想看到我?”萧坤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捉弄杜九妹,看看杜九妹愤怒的样子。
“是啊,东西你已经拿到了,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看到你。”杜九妹道,赶萧坤离开,她看到萧坤就生气,怨恨,更别说和萧坤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萧坤狞笑,阴森森道:“杜九,你等着,你还会哀求我的。”
“呵呵,那你等着吧,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种人。”杜九妹道,“明明恨我,那就没必要说这些话。”
“哼!”萧坤下车,心里怒骂,“不知好歹!”
杜九妹撕了里面的衣服,撕成小条,从马车车窗扔下去,但愿这样可以给家人留的线索。
且说那广陵王,阮灏君得到杜大山的密信,广陵王回京城,应对徐家和萧坤,阮灏君继续寻找杜九妹。
外面因为杜九妹的失踪,京城里风声鹤唳。宫里面,广陵王送去的解药,虽然比例不是很正确,不过该有的材料都有,所以晋武帝吃下了解药之后,翌日一早,晋武帝已经醒来了。
皇太后非常高兴,命令李御医和白敬齐好好照料皇帝。
就在这时,太子和皇后要进来,但被拦在了外面。
“放肆!”太子道,“父王病重,你们拦着,不让本太子进去,意欲何为?”
“属下奉太后之命,还请太子见谅。”侍卫道,他是忠于太后和陛下的,所以即使太子过来了,他也不妥协。
皇后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侍卫的脸上。
“混账!”皇后道,“把这个目无王法的侍卫拉下去,杖责八十。”
宫女们赶紧去通报皇太后,皇太后冷笑,让人放太子和皇后进来。与此同时,皇太后,更是以晋武帝的名义,召群臣觐见。
侍卫听到宫女的话,心里感激太后,又救了他一命。
“哼!”皇后冷哼,和太子一起进来。
太后虽然疲惫,不过在晋武帝恢复神智之后,心情大好,她还没有时间去找皇后和太子的事儿呢,他们两个倒是应是往前冲,这是巴不得看到皇帝死啊。陛下如何中毒,皇太后已经命人查了,初步认定是皇后所为。
谋害皇帝,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母后,陛下重病,太子也是一片孝心,还请太后莫要怪罪。”皇后轻声道,和以前一样温婉,可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在皇太后的眼里,是多么讽刺!
“皇后,太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太子,这皇位早晚会是太子的,为何要对陛下下毒?”皇太后问道,直接问道,虽然有证据,可她还是有点不相信。
皇后一愣,她做的那么隐蔽,这个老妖婆怎么知道?
反倒是太子听了,呵呵笑道:“皇祖母之言差矣,自古以来,熬死太子的皇帝,也不是没有。我现在已经四十了,父王春秋鼎盛,再活个十年,二十年,我都不一定能做皇帝。不幸的话,孤可能死在父皇前面。做了那么多年憋屈的太子,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笑尔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