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牵牛星虽不如鹊桥仙那首诗写得好,却被当做鹊桥仙初始之章,在京都极快流传。
经人解读,明白尘洛作诗良苦用心,无数人夸赞尘洛有情有义,所以写出的诗,才能有血有肉。
“尘兄,外面有位女子找你!”还没敲门,马梦得便对屋内尘洛激动喊道。
上次从永乐坊回来,将尘洛视为偶像,马梦得住在尘洛隔壁,每日不离尘洛左右,谁找尘洛,他都是第一时间知道。
凭借两首诗和一个故事,尘洛名声在京都流传,拜访尘洛的人,越来越多,慕名来找尘洛的女子,不止一个!
这女子之所以令马梦得激动,是因为找尘洛的这女子,也是位永乐坊艺妓。
如今京都津津乐道的,除了尘洛才华,还有惜云和巧云两位永乐坊头牌,为尘洛争风吃醋的事,甚至可以说这才是尘洛风名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屋内尘洛赤裸上身,正在房间练拳,螳螂拳以手勾擒拿为核心,长期站桩,尘洛下盘稳固。
金丝灵纹螳螂改易腰部根骨,尘洛腰部力量增强,以腰为轴,力贯全身。
双臂血红,小臂粗壮,螳螂臂根骨终于快改易完成!
听到门外马梦得的声音,尘洛收拳吐气,穿上衣服,打开房门。
“不是说我最近不见人吗?”
看着似有些生气的尘洛,马梦得搓手笑道:“尘兄别急着生气,是永乐坊的姐姐,说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找你!”
“巧云姑娘还是惜云姑娘?”尘洛疑惑道。
“她只说刚到京都,有重要事情找你!”马梦得觉得,这位刚到京都的艺妓,大概率想通过尘洛扬名,到时候争风吃醋起来,绝对比巧云和惜云热闹!
“初到京都!”
尘洛看着马梦得,眼睛清凉,看透他内心想法,无语点头道:“让她过来吧!”
马梦得开心对外面喊了声。
曾在武陵城头,为尘洛谱曲送行的艺伎潇潇,抱着琵琶,在小二带领下,穿过长廊走来。
“潇潇见过公子!”
尘洛眼睛清凉,一眼看透潇潇内心想法,诧异之外,不由叹服,这位美人儿真是会抓住热度,不做新闻人可惜了!
明白潇潇要做什么,尘洛没让她进房间,就在外面看着她。
面对尘洛看穿人心的眼神,潇潇施施然笑道:“我从武陵郡而来,初到京都,便听说公子风流事,拜读公子大作,今日前来,有事拜托公子。”
马梦得打断道:“我知你想求尘兄为你作诗,好让你在京都极快出名,有你这种想法的女人多了!”
潇潇瞥了眼马梦得,向尘洛拱手道:“潇潇并无此意,自知和公子也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马梦得不解道:“你不求诗,那求什么!”
京都中有权有势的人多的是,尘洛如今能让人称道的,只有诗词,马梦得不理解,除了诗,她还能求尘洛什么?
看着一直不说话,瞅着她的尘洛,潇潇拱了拱手,“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听说过我们荆州尘洛!”
马梦得不耐烦潇潇一直打哑谜,“当然知道,不就是女帝未婚夫吗,尘兄因为和他同名,在京都已经遇到不少询问和麻烦了!”
潇潇挺直腰板,“既然两位公子听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满腔家国情怀的尘大家,那我开门见山,请尘公子以后改名,以后可否不叫尘洛!”
马梦得瞪着潇潇,眉宇间带着愤怒,“放屁,你什么身份,姓名乃父母长辈所赐,那能说改就改!”
“如果不愿意改名,以后尘公子请对外自称小尘洛,或者尘小洛,与尘大家区分开,省的让人误会你们二人身份!”马梦得怒火下,潇潇不卑不亢。
拉住准备赶人的马梦得,尘洛瞥向周围围过来,看热闹的学子,嘴角勾起。
“凭什么让我改名,我听说他不过是打通两条经络,终生无望成为战将的废物,不过是写了两首诗,怎么在姑娘眼里,比我还高一头!”尘洛做出不屑表情。
“尘大家忧国忧民,那里是你这种留恋风月场所,只会写情爱,风流成性的人能比的!”潇潇指扶琵琶,弹出怒音。
尘洛冷笑道:“既然你那位尘大家有报国之志,他人呢,如今躲在何处,听闻也要来京都参加学宫考试,不知道有没有胆量,让我在稷下学宫遇到他!”
潇潇十指撩动琵琶琴弦,弹出金戈铁马的声音,“你与尘大家同名同姓,你的风流韵事,很容易被牵扯到尘大家头上,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以琵琶声助长气势,话说完,琴也弹完,潇潇向尘洛拱手,众人目光下,抱着琵琶,转身潇洒离去。
马梦得冷哼一声,对尘洛说道:“尘兄不用放在心上,你的才华不比那位弱,天赋更高,要改名,也该他改!”
尘洛扫视全场,这片区域,住满了学子,潇潇闹出的动静,将所有人吸引出来。
不愧是谱曲大家,潇潇那琵琶带的极好,替她增涨声势,以高亢琴声吸引他人注意,不必大喊大叫,不失优雅!
将所有人看了遍,尘洛阴沉着脸,冷笑两声,“你应该就躲在周围吧,让女人替你冲锋陷阵,真给我等男儿丢脸,想让我在你面前称小,痴心妄想,今日你我二人梁子,结下了!”
马梦得警惕看着四周,小声问道:“尘兄,你确定那位就在附近!”
尘洛一甩衣袖,走回房间。
马梦得赶紧跟上,在尘洛后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回到房间,马梦得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神情,“潇潇与那位什么关系,初到京都,根基未稳,就敢替那位出头!”
“如果你也是外面看热闹的普通人,潇潇骂我,你会怎么想?”尘洛问道。
马梦得挠头,小心道:“那位所作诗词豪放,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尘兄你儿女情长,引永乐坊两位头牌为你争风吃醋,如今京都人谈起尘兄,多议论你那些风流韵事,认为你是流连花丛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