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番外
『色』『色』:“有啥舍不得的,早晚都得送人。与其送给那些次等货『色』,还不如送给这个帅哥。”
纯纯:“那也不能随便送,好歹也要找个喜欢咱的。”
『色』『色』:“哪那么多废话!喜欢咱的能有这么好的成『色』么?快亲,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儿。”
濮阳游儿闭着眼睛伸着脖子将自己的嘴凑过去轻轻的在齐健越的唇上吻了一下,温温的,软软的,还有点……甜。『舔』『舔』嘴唇,齿颊留香,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色』『色』:“感觉这么好,要不……咱再来一口?”
纯纯:“来口就来口,谁怕谁。”
不舍得将嘴唇移开,濮阳游儿满脸陶醉状。原来接吻的感觉这么好,难怪那些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都热衷此道。
『色』『色』:“还想再来口不?”
纯纯:“来,干嘛不来,反正已经满头包了,也不差那一拳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的齐健越做了一个绮丽的梦,梦中自己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激吻着,正当他吻的兴起想抱着那个女人上床**时,忽然被那女人一把推开。胸口一阵窒息感传来,把他给憋醒了。睁开眼睛,自己枕在濮阳游儿的大腿上,『摸』『摸』嘴唇还有点湿,就好像真的刚跟人接完吻。看看濮阳游儿,那家伙仰着脖子靠在车厢上睡的正香,嘴角还湿漉漉的,可能是睡着后不小心流的哈喇子。齐健越懒塔塔的坐起身子,将自己身上的貂皮大氅盖到了濮阳游儿的身上,却不料不小心将他给惊醒了。
“不睡了?”望着他异常嫣红的脸颊,齐健越帮他掖了掖貂皮大氅关心的问道。光顾着掖大氅,他却忽略了濮阳游儿眼中那抹一闪即逝的惊慌。
无声的摇摇头,濮阳游儿将脸转向另一边。
看他不说话,齐健越以为是睡觉时着了凉不舒服,将手覆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没什么异常。知他无大碍,齐健越放心的躺回他的腿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见他无精打采的,濮阳游儿忍不住转过头问了一句。
谁知齐健越有气无力的说道:“唉,这种没有美女相伴的旅途实在枯燥无聊,真想早点结束。”
濮阳游儿胸口一窒闭起双眼,身上却多了一丝厉寒的气息。
『色』『色』:“该死的,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刚跟咱接完吻就开始想别的女人。早知道他这么花心就不把咱的初吻给他了。朝三暮四!不行就废了他。”
纯纯长叹了口气,“唉,帅哥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不过,这次的事情好像也不能完全怨人家,谁叫咱自己对帅哥这么没有免疫力呢。”
挑开车帘,太阳渐入西山,光线开始暗淡下来,濮阳游儿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倚回车厢上,“我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喂脑袋吧。”
燕州,在乌龙国的西南面,虽然地方不大,但因为有一个内湖水路码头建在这里,使得这里算起来也还算繁荣。
这里地处江南,气候比较『潮』热,这让原本居住在北方京都的林大伯一家感到有些不适。搬到这里后,他们依旧做着老本行,虽然收入比原来稍微少了点,可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这要多亏了那位望月楼的掌柜,他给的那些银子,足够他们全家人活两辈子的。
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清早,燕州城还未完全从睡梦中醒来,四周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南大街最西面的巷子里传来一阵清晰地车轮声,因为燕州城不大,在城中可以隐约听到城四周大街小巷的动静。
冬天的清晨虽然有些冷,但空气十分新鲜。齐健越和濮阳游儿闲庭信步的沿着安静的大街慢慢的向发出车轮声的方向走去。远远地,一身青布棉袄的林大伯和他那漂亮的女儿林美人,正奋力推着一辆宽大的木轮车往市场的方向走。齐健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烧饼香,满足的感叹道:“真香啊,好多年没闻到这么纯正的烧饼味儿了,真想吃上几个。”
濮阳游儿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堂堂的太子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到过,怎么会馋几只破烧饼。
知道她觉得奇怪,齐健越轻声说道:“以前和老妈住在江南的时候,我最喜欢吃飞越酒楼对面胡家饼店的烧饼,所以今天一闻到烧饼味就觉得特别亲切。”
“老妈?皇后娘娘?”濮阳游儿楞了一下。
“那时我们刚到江南,还没开飞越酒楼。闲来无事的时候,老妈经常会带着我到菜市场买菜,然后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每次经过那里,她都会给我和环儿买饼吃。我那时候可是痛苦并快乐着。”
濮阳游儿点点头笑了起来,“难怪你会对烧饼味儿这么敏感,老远就闻到了。不过怎么叫痛并快乐着?”
前面是一段上坡路,远远地望见林家父女走道一半停了下来,他下意识的也停住了脚步。“快乐是因为饼真的很好吃,痛苦是因为我老妈做的菜比毒『药』还难吃三分。”
“呵呵,你怎么把吃她亲手做的菜,说的像世上最痛苦的事儿似地。” 濮阳游儿跟着停住了脚步。“就算她做的不好吃,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齐健越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最痛苦的事儿了。因为最痛苦的事儿是,每次她做菜我得说好吃,然后还得硬着头皮全部吃完。”齐健越苦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个怪人,既然难吃直接说不好吃不就得了。”
“直接说不好吃?我敢么?如果我不吃完或说不好吃,我老妈就会以自己的厨艺实在有待加强为借口,然后天天做菜给我吃。” 齐健越再次苦笑着道:“这回你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没有预料中的哈哈大笑,濮阳游儿低下了脑袋,小脸儿上浮起一丝落寞,“就算是那样,也是一种幸福。”
齐健越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转头望着前面的林家父女俩淡淡的说道:“一会儿我去买林家烧饼给你吃好不好?”
濮阳游儿偏着头想了会儿,“我想吃胡家饼店的烧饼。”
齐健越望着前面好一阵出神。
他们已经来到燕州两天了,濮阳游儿似乎并没像他意料中那般急着见林大伯一家。这孩子无父无母身世凄苦他是了解的,在这之前林家人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刚刚自己流『露』出让他去见林大伯他们,也流『露』出让他留在林家,但似乎他并不愿意。他虽然没有明说,从话语中齐健越还是听出了他想跟自己在一起的意思,尽管他表达的很婉转。这让他有点意外,也有些矛盾。自己现在是孤身一人,有个伴儿在身边当然是好,可他又担心自己接下来的逃亡生活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他。“去胡家饼店的路恐怕会很累,很遥远。”他的声音有些飘,听起来感觉很遥远,遥远的仿佛不是发自他的口中,更不是发自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