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簌簌是个神经大条的,见白烬飞风尘仆仆赶回来,自是欢喜,刚要打招呼,楚柔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大嘴巴,一个劲儿地使眼色,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走了。
厨房里,只剩下一对心贴着心的恋人。
舒颜见两位太太没动静了,心里纳闷,刚要回头,眼睛就被白烬飞用手遮住了。
她心尖一颤,抿了下唇瓣,声音软糯温柔:
“烬飞,别闹了。”
“啧,你都不猜猜就知道是我?不能浪漫点儿吗,老婆。”白烬飞低笑着松开手,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曲线往下,纹路明晰的掌心紧紧握住了她被丝绒裤裹住的挺翘。
“你......别不正经。”灼热粗粝的触感,令舒颜身子轻颤。
她靠入他怀中,眼窝湿漉漉的,红红的。
是心动,更是思念。
“还有更不正经的。”
话音未落,白烬飞垂眸,噙着坏笑的唇深深覆上她娇软的唇瓣,忘情深吻。
男人技巧了得,舒颜小脸潮红,晕晕乎乎,细腰情不自禁地后仰,沾满了白面的双手却窘得无处安放。
“抱我。”白烬飞喘息着,嗓音低哑磨人。
下一秒,他再度吻上去,舒颜轻哼一声,双臂搂上男人的劲要,小手攀上他挺拔的脊背,把他的黑风衣抹上一片一片的白。
黑与白,相应成趣,是幸福的颜色。
唇舌卷缠,水渍声响,合奏成暧昧的旋律。
直到吻得缺氧,白烬飞才放过了舒颜,见她一张小脸潮红,明眸水汪汪的,他浑身燥热,喉结重重一滚:
“想老公没?嗯?”
“想......”舒颜轻声回答,乖得不行。
男人至死是少年,白烬飞性子上来了,带着胡茬的下颌蹭着她的脸颊,蹭得她又刺又痒:
“证明给我看。”
“都在冰箱里呢。你不在的日子,我给你做了很多你爱吃的,泡菜,点心......”
舒颜眼底洋溢着幸福的光泽,却难为情地红了脸,“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白烬飞鼻尖一酸,深深将她拥住。
他出身豪门,却一生恣意漂泊,在光影与暗影间穿梭。心中始终向往的,是这种简单的,人间烟火,相濡以沫。
求而不得的一切,舒颜都给了他。他满足极了,死而无憾。
“谁说的,老婆给我的,都是这世上最好的。”白烬飞声音哽了几分,沙沙的质感,更撩人。
舒颜全身心被爱意包围,羞涩的小脸埋在他胸膛里,静静听他说情话,“阿颜,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舒颜轻眨眼睫,几分俏皮,“那,你证明给我看。”
“只要你的小腰能经受住,我可以证明三天三夜,屋都不出。”白烬飞含住她通红的耳珠,漂亮飞扬的眸子,欲色暗涌,炽热,狂野。
舒颜小脸臊得红透了,紧着推搡他。
吃饱了做,做饱了吃。
这男人的三天三夜,她品尝过,真是欲生,欲死。人要化在他身上,命要断在他手里。
面团乱七八糟的,点心是做不成了。
但,其他的,可以做得圆圆满满。
......
两小时是情热缠绵后,白烬飞抱着舒颜去浴室清洗。
他们亲热欢好时,从来不许白烬飞开灯。
白烬飞都听她的,她不想,他从不勉强。
这次,舒颜累极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一阵暖意流淌过肌肤时,她缓缓睁开睡眸,见自己不着一缕泡在温暖的鱼缸中,又见穿着浴袍的白烬飞坐在浴缸边,耐心又温柔地帮她擦拭身子。
舒颜惊叫一声双臂抱住身体,水花四溅!
“阿颜,怎么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