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墓门的人自然是想要独吞,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就是修真者洞府中最强,加上他们是修炼宗门,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看不起其他势力的人。
如果说鬼墓门弟子都是这样的性格,那么欧阳无敌就是其中之最,并且是能完全代表鬼墓门。
“如果没有我们鬼墓门,相信你们也是进不来这里,现在就想要坐享其成,不知你们做了什么贡献?”欧阳无敌嘲讽说道,冷视着那个敢于出面质疑鬼墓门的老大。
“这个……”那位老大也是被说得是语塞,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在这一点上退让,不然的话,修真者洞府的宝藏就跟他毫无关系,“我们当然也有出力啦,至少我们没有妨碍你们,而且有我们在洞府中,可以尽可能让查询出其中的机关。”
说是你不要脸,这位老大也丝毫不比欧阳无敌差,为了争夺洞府中的宝藏,还真别说了,他才不会有半分退让的可能,即便是让众人看到他的厚颜无耻。
欧阳无敌闻言,顿时一怒,鬼墓门的威严岂能让别人侮辱。
不过在欧阳武无敌想要怒的时候,姬南却是站了出来,安抚两边的情绪,道:“大家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进来这里,恐怕都是为了洞府中的宝藏,我说的没错吧。”
欧阳无敌是撇过脸去,任由姬南说下去,他倒是想要看看姬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姬南一心不在这里,那么他就没必要跟姬家结盟了。
姬南望着双方,随后又是笑道:“哈哈,大家都没有意见,看来我说的都很有到道理了啊,不过就是这样子,为了公平起见,就这么决定吧。由于鬼墓门出的力是最多,那么无论是怎样,只要不是冒着风险的宝藏,那么鬼墓门就得其中一半,剩下一半则由我们来均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
姬南此言一出,顿时就所有人都哗然惊骇,竟然将一半的利益分给鬼墓门,然后才跟其余的势力均分,怎么看这个情况都是姬家比较吃亏啊!
鬼墓门得到一半的宝藏,众人都没有太大的意见,因为他们对能从鬼墓门的手中得到多少利益是抱有希望,况且欧阳无敌说的也是很有道理,鬼墓门付出的贡献要大得多。
只是有一点令众人搞不明白,姬家是世外,实力可谓是无比的强大,竟然会甘愿跟其余的势力分享,确实让很多人都大跌眼镜。
欧阳无敌觉得十分古怪,以他所认识的姬南,不可能是会做出这样的好事,即便是不想着去抢夺鬼墓门的利益就好了,如今居然还要跟其他的势力分享所得。
既然姬家是这样的决定,欧阳无敌自然不会多说,姬家都做出那么大的让步,而且他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所想的利益,那么就姬南去做烂好人吧。
那位老大也是觉得惊讶,道:“这个怎么行啊,明明姬家都可以分得更多的利益,现在还要跟我们均分,我们实在不太好意思啊!”
“呵呵……”姬南大笑,大方的回答:“大家都是来冒险,要是一无所获,岂不是十分悲哀。没事的,虽然修真者洞府中的宝藏对姬家也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能够跟各方结交,也是我们姬家的荣幸啊!”
“好,就凭姬少爷的这一番话,我们以后都会记住你这位朋友。”那位老大爽快而豪迈的说道。
就这样子,本来是要爆冲突的利益之争,却是让姬南的三言两语给化解了。
叶无缺望着眼前的情景,内心不禁是深深看了姬南一眼,刚才可以说欧阳无敌是将他逼到了角落,非得要做出不利于姬家的决定,可是最后竟然会那么完美的化解了。
没错,叶无缺认为是非常完美的化解,并且还为姬家争取了不少好处。
先,欧阳无敌的鬼墓门得到了一半的宝藏,所以鬼墓门已经是十分满意,接下来是不会对姬家有所怨言,甚至有些鬼墓门的弟子还天真认为姬家是站在他们这一边,所以才能获得那么大的好处。
第二,聚拢在姬家下面的势力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需要和鬼墓门正面冲突就能获得洞府中宝藏,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最后,叶无缺认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姬家了,不仅是让欧阳无敌的警惕性松懈了一些,然后其余小势力都十分认同姬家,可谓是大得人心啊。
或许有很多人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姬南刚才说的分配方式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不需要冒风险的宝藏才会是这样,一旦是需要铤而走险才能得到了至宝,那就是各凭本事了。
那么也就是说,价值不高的宝藏,姬家不介意分鬼墓门一半,然后自己再跟其他的小势力分享。另外价值比较高的,肯定所需要冒的危险是极大,唯有像鬼墓门和姬家这种大势力才能是有机会获得,其他的小势力根本就没资格插手,最后姬家可能收获比鬼墓门还要好。
正是如此,叶无缺才说姬家是其中最大的赢家,基本可以说是毫无损失,却又能得到人心,将姬家的利益达到了最大化。
“哇靠,这个姬家小子手段不比鬼墓门阴险啊,也许连欧阳无敌都不是他的对手!”此刻的叶无缺觉,洞府中最有威胁的敌人似乎不是鬼墓门,而是姬家的姬南。
叶无缺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这个所谓八大世家的嫡系子弟,身边绝不会带着几个虾兵蟹将而已,肯定背后还有很强的高手在守护。
就连排在末尾的蓝家,派出来保护蓝星的高手都不低于玄级武者,更说是实力要更强许多的姬家。
直到这一刻,叶无缺才注意到了姬南身边站着一个白苍苍的老者,从面容上看却只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他知道这个老者的实际年龄已经要比外表看上去大很多。
老头子也是鹤童颜,外表就跟年轻人似的,但是却足足有了近百岁的年纪。
叶无缺看着那个老者,却有种古怪的意味,仿佛那里根本就没有站着人,道:“好强大的隐匿术啊,几乎是让自己消失在每个人的注意中,就跟透明人似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