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天面目严肃的坐着,手中拿着从北冥长风那里得到的羊皮卷,对着灯火仔细的观看着。
看了半盏茶功夫,白长天放下手中的羊皮卷,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白色蚕丝做的包裹,露出里面一只檀木盒子,盒子中间放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黄色大印。
大印是以田黄石做成,在灯火下闪着莹润的光芒。
举起那只大印,白长天把印章的最下方凑近灯火。
在那灯火照耀下,清晰的显露出,尼罗国印四个大字,此印章乃尼罗国传国玉玺。
白长天对着火光细看了几眼后,突然动手撕下自己的一角衣服,轻轻擦拭去这传国玉玺上的红泥。
伴随着他的擦拭,那尼罗国印四个大字的上方,印章的红泥处有些微的线条露出来。
线条勾勒的非常淡,基本上犹如浅雕的花纹一般,被用上红泥后根本就看不见,若非当年他拿到这传国玉玺的时候,贪图新鲜仔细看过一次,现在他也回想不起来这印上还有这些线条。
用布巾把传国玉玺上的红泥擦干净,白长天看着那尼罗国印四个大字后面浅浅的线条,半响,突然把那羊皮卷举到传国玉玺的旁边,两厢比对着观看起来。
忽略掉传国玉玺上面那尼罗国印四个大字,只看它身后的那些线条,这整个……
整个与羊皮卷上那些线条是一体的,完全能结合联系的起来。
这,根本就是一副大图上两幅刚刚相连的小图。
白长天把传国玉玺和羊皮卷拼凑在一起,见此双眼缓缓的眯了起来。
原本他还以为这传国玉玺上面的线条,是因为用了太多年,所以龟裂出的缝隙,那里知道这居然还是一副图,一副与子鱼性命相关的图。
眉色微动,白长天指尖轻轻敲击着手中的传国玉玺:“跟鱼儿性命攸关,这是什么意思?要北冥长风没骗我的话,这图关系着鱼儿的生死,鱼儿的生死怎么会由这个不完整的破图来决定?”
顿了一顿,白长天双眼突然一动:“秦家人身份特殊,鱼儿体质更是不同,难道说鱼儿怀孕了,所以鱼儿需要这破图提供的什么玩意救命?”
一想到这点,白长天脸上那杀怒之气止都止不住,不过现在北冥长风已经被他杀了,在气也不过只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白长天杀气一外放下立刻就又收敛起来,对鱼儿,他不生气。
指尖敲打着桌面,白长天脑海中不断思索:“鱼儿身怀长生不老血脉,怀孕引起的血脉若逆行的话,必然需要能相生相克的东西才行,那么……那么,这图提供的……“
“砰。”白长天突然砰的一声踢翻身下的凳子跳了起来,俊美的脸上闪过不可置信的震惊,手指一瞬间几乎都在发抖:“这图难道是……难道是又一份长生不老药?”
“白长天,你倒是聪明。”就在白长天的震惊中,茅屋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股冷风帘卷着扑进,一人踏着这冷风满身冷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