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餐厅门口
楚衍抬脚就朝着燕殊踹过去,嘴巴里还在叫嚣着,“燕殊,你简直欺人太甚!”
姜熹余光瞥见这楚衍一脚就要踹过来了,心下一紧,赶紧用力拉了燕殊一下,燕殊整个人结结实实被她抱在怀里,楚衍本来也喝了一点酒,脚下不稳,重心摇摆,一个打滑!
“哎呦我去——”只听见一声惨叫,他整个人就滑到了地上。
“楚楚!”轩陌伸手揉了揉额头,这孩子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他走过去要将他扶起来,某人双手撑着地面已经爬了起来,拍打裤子,撇着嘴角,显得委屈极了。
“真倒霉!”
“行了,快走了!”
“嗝——”燕殊扭过头,看着楚衍就哈哈大笑,“噗——哈哈……”
“你还笑!”楚衍说着直接冲过去,伸手就朝着燕殊身上招呼,可是他的力气太小,忽然手背燕殊一把擒住。
“卧槽,你轻点儿!”楚衍立刻抓狂。
“唔——”燕殊眯着眸子,“楚楚啊……来,我们去唱歌!”
“小爷不想和你唱歌,你给我滚开!”楚衍使劲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他无论怎么挣扎,在燕殊看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好了!你松开!”姜熹握住燕殊的手。
燕殊眯着眸子定睛看着姜熹,忽然一笑,他的棱角本就十分柔和,嘴角笑容逐渐扩大,倒是显得越发邪肆,他直接抬手搂住姜熹的脖子,“熹熹……”
“嗯,我们上车回家。”
“回家……”燕殊咯咯一笑,“回家!”
楚衍呕得要死,偏生又无法发作,气得小脸通红,轩陌拉着他就往车上走,“怎么样屁股没事吧!”
“疼死了!”
“让你别去,你还去!”
“你没看见他欺负我么!阿陌——”楚衍咬了咬嘴唇,显得委屈极了。
“行了,待会儿去我家,我给你看看!”
“也成!”楚衍轻哼,燕殊,你这个混蛋。
燕家
几个人到家之后,宋一唯和裴燕泽还没回来,姜熹扶着燕殊回房,燕殊太重了,她一个人趔趔趄趄的,根本扶不住,燕隋在一旁帮扶着,刚刚到了二楼,燕殊就把燕隋一把推开。
“你走开——”
燕隋站在一边,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姜熹,“姜小姐,您扶二少进屋吧。”
姜熹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确定是喝醉了么!
不是在诓她?
“熹熹……”燕殊伸手捏住姜熹的下巴。
撅着嘴巴就往姜熹脸上凑。
一股酒味儿,姜熹无奈的背过脸,他的气息灼热带着醉意,扑打在她脸上,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嗯——”两个人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子,这门还没关上,燕殊高大的身子就直接压了过来……
“熹熹……”
“嗯!”姜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还有一些细汗,脸通红一片,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
“亲亲!”
“你先去洗澡。”
“亲亲!”燕殊抱着姜熹不依不饶。
姜熹现在真是嫌弃他,虽然喝醉酒的燕殊确实是有些……
诱人!
可是满嘴的酒味儿,还真的是有些下不去口。
“你先去洗个脸,洗完脸就亲亲。”
“不行!”燕殊态度出其的强硬,“先亲亲!”
姜熹一咬牙,你怎么能和一个醉鬼讨价还价的,她伸手将燕殊推到墙上,微微踮脚,吻住他滚烫的嘴唇。
姜熹嘴唇清亮,带着丝丝甜甜的玫瑰清香,清甜可口。
燕殊嘴唇干涩,软玉温香,这柔软的身体清亮舒爽,他伸手直接将姜熹一把搂入怀中,恨不得要将她揉碎一般,“嗯——”姜熹闷哼出声。
这家伙难不成是要勒死自己不成,她的腰啊!
燕殊的大手在姜熹身上游离,他的手就像是烙铁一般,滚烫炽热,姜熹嘴巴微微开合,发出了一丝令人心颤的呻吟声。
“嗯——”
姜熹刚刚张嘴,燕殊灵活的舌头就直接席卷而至,他恨不得要将她一口吃掉一样,姜熹此刻浑身的毛孔都在战栗,她的双手焦躁不安的抓紧燕殊的衣服,微微有些颤抖,嘴角和身上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心尖都在一点一点战栗悸动。
“燕殊……”姜熹呼吸急促,她的呼吸要被他整个夺去了,她的身体酥软,靠在燕殊怀里,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熹熹——”燕殊伸手直接扯掉姜熹的衣服!
忽然的清凉之感,让姜熹睁大眼睛,只是下个瞬间,那双大手,就直接搂住她的腰,拖着她往床上走!
姜熹整个人都要跳到嗓子眼,她的整个人忽然被燕殊整个压下。
直接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燕殊将姜熹压住,伸手摩挲着她的头发,他的眼睛迷离,可是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就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苗一样,让姜熹不敢直视。
燕殊张嘴咬住姜熹的锁骨……
“嘶——”这家伙绝对是属狗的!
只是两个人衣服都被拨得差不多了,姜熹觉得羞赧急了,伸手去扯被子,燕殊一把将被子扯在地上……
“你……”
“让我看看你!”燕殊的神情变得更加恍惚,“这是在做梦……”
这种情景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姜熹哑然失笑,“是啊,你在做梦!”这个混蛋,该不会明早提起裤子,就想不认账吧。
“嗯……”燕殊伸手摸了摸姜熹的脸,“热的!”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笑容。
废话,这家伙真是喝多了!
姜熹忽然想要逗逗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燕殊眯起眸子,显然这种感觉很不错。
“燕殊,在梦里,我们都干嘛啊……”
燕殊忽然睁开眼睛,“梦里……”
姜熹的双手忽然被燕殊死死压住,姜熹睁大眼睛,这家伙是要干嘛……
“喂——燕殊……”姜熹意识到情形不对,伸手拍打着燕殊。
“哈哈……你就是这样挣扎的,哈哈……”
我去,不是这样的啊,这家伙是疯了么,怎么笑得这么猥琐,他要干嘛,“燕殊——唔——”
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姜熹才趔趄的爬下床,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剧烈的干呕起来!
嘴巴里都是异样的味道,她真是欲哭无泪,这家伙!
姜熹跌坐在地上,她的手腕处通红一片,这家伙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吧,还有那个……
他居然让她……
姜熹心里窝火,她双腿酸软的站起来,拿起一侧的玻璃杯,接了杯水,开始漱口。
可是无论如何嘴巴里面还是一股异味。
姜熹气结,从柜子中找出一个崭新的牙刷,开始刷牙!
“嘶——”姜熹一侧的嘴角都破了,姜熹看了看镜子中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嘴角,简直下流!
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着,姜熹无奈,伸手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在洗漱间,愣是刷了十分钟的牙,这才走了出去。
房间中一股奢靡的味道。
姜熹将空调调成通风模式,低头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燕殊整个人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姜熹抬脚踢了踢他挂在床边的腿。
“嗯——”燕殊闷声一声,显得有些不安,混蛋,折腾完自己就睡了!
姜熹看着他光裸着身子,伸手揉了揉额角,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睡吧。
收拾完地面,她就去洗手间,给他拧了一条毛巾,给燕殊擦了擦身子,她的手落在他的腹部,随着他呼吸的欺负,腹肌一起一伏,姜熹伸手摸了摸,腹肌倒是很不错,只是毛巾再往下!
姜熹直接伸手将毛巾一甩。
“啪——”毛巾打在燕殊的特殊部位,他立刻闷哼出声。
“活该,你也知道疼啊!”
姜熹给他擦了擦身子,捡起地上的被子,地面都有毛毯,倒是不脏,姜熹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就退出了房间,这个混蛋,等明早起来再找他算账。
姜熹去楼下准备找点药膏抹一下嘴角,真的太疼了。
是被某个混蛋硬生生弄得裂开的!能不疼么!
宋一唯和裴燕泽正好从外面回来,裴燕泽伸手护着爱妻的肩膀,两个人一进去,就看见姜熹将药箱放在茶几上,在翻找什么。
“伯父伯母,你们回来了。”姜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半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你的……”姜熹现在真的很狼狈。
衣服虽然很整洁,不是却都是褶皱,两侧手腕通红一片,红印从手腕处一直蔓延到了手肘,足以见得刚刚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事情,姜熹想要伸手遮挡,可是这是夏天啊,她穿着短袖,只能尴尬的别过眼,这嘴也破了,嘴唇还是红肿的,想象得出来他们发生了什么。
宋一唯伸手扯了扯裴燕泽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了。
“你在找什么!”
姜熹这副模样,一看就是燕殊那小子干的,这混蛋,非要把人家折腾成这样做什么!
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就是擦伤口的药膏。”姜熹看着宋一唯走过来,尴尬极了。
“我房间里有,我给你拿吧!”宋一唯说着快步往楼上走。
裴燕泽将外套挂在门廊旁的衣架上,“需不需要吃点什么?”这孩子一看就是被自家儿子折腾坏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说说燕殊。
“不用,伯父若是饿了,我给您做点儿!”
“就当是自己家,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伯母都还没吃饭,我要去弄点吃的,你也别上去了,吃点再睡,以前小笙画稿子,总要熬到半夜,非要缠着我给她弄吃的,正好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伯父,您今天忙了一天了,肯定很累了,我来吧!”姜熹说着就往厨房走。
裴燕泽也跟了进去。
宋一唯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肩并肩在厨房站着,倒是一笑,她是不会做饭的,这么多年了,她也学过,只是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最拿手的莫过于酱油炒饭,就是这个也被几个孩子嫌弃到不行。
以前和裴燕泽在一起,裴燕泽就说过,以后他做饭,宋一唯当时年轻,不过这种甜言蜜语也很受用,燕家是名门望族,宋一唯这什么都不会,免不了要被人说道,裴燕泽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婚后一直都是他在做饭。
前些年在国外,甜品蛋糕都学会了,至此之后她的下午茶也被这个男人承包了。
宋一唯记得很清楚,当众人都在指责什么都不会,不做饭不洗衣,甚至不贤惠,年轻时的宋一唯脾气不是很好,这一点京都之人都知道,裴燕泽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娶她回来,不是给我做饭洗衣,我不需要她多么贤惠,勤俭持家,我为她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若说你们……”当时这个男人笑得无比炫目。
“只要我觉得她好,你们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指责她,你们是有多闲,要插手别人的家事!我的老婆,就是千般不好,万般不是,只要我爱她,就不许任何人质疑半分!”
宋一唯不是什么豪门大户出身,这一点被人诟病多时,甚至有人在他们大婚当天说他们一定会离婚,可是时至今日,他们仍旧恩爱如初。
“熹熹,药膏我给你拿来了。”
“快过去吧,我来就行。”裴燕泽催促姜熹离开。
姜熹洗了个手往外走,“伯母,麻烦了。”
“你这孩子,不用这么客气,快去房间弄一下!”
“哈……”姜熹看着她促狭的笑,心里有些发毛,她伸手接过药膏!
“私处专用!”
姜熹哑然。
“伯母,这个……”
“效果很好,我从国外带来的,你留着吧!”
“不是……”姜熹抿了抿嘴角。
“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家小二真是……”宋一唯叹了口气。
“不是……”
“你不用和我不好意思,以后也得喊我一声妈,都是女人,不用……”
“我是嘴巴破了,用不到这个!”
宋一唯脸上滑过一丝错愕。
“还是谢谢伯母,我自己去找找药膏!”
姜熹翻了半天,找了药膏,就去洗漱间对着镜子涂抹。
宋一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还是在未来儿媳妇儿面前,她跑进厨房,将头靠在自己丈夫后背上,“燕泽……”
“怎么了?”裴燕泽往后退了一步,“有油,你别靠太近。”
“我……”宋一唯将经过和他说了一番,惹得裴燕泽一笑,“你说……哎,那孩子肯定觉得我这个做婆婆的为老不尊!”
“你也是,不问清楚就……”
“你看她那模样,我还以为……”宋一唯叹了口气。“真是丢死人!”
虽然快五十了,不过宋一唯这辈子跟了裴燕泽,一点苦都没吃,就是厨房都没下过,此刻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但是惹得裴燕泽一笑,“好了,以后注意点,你也是要做婆婆的人了,平时在自家孩子面前闹闹就算了,那孩子……”
“以后都是我们的孩子,怕什么!”宋一唯干错破罐子破摔。
“你若是这么想还怕啥。”裴燕泽伸手将她推出去,“去洗洗手,待会儿就吃饭了。”
“你问过那丫头的口味了么,她不喜欢吃怎么办!”宋一唯站在他身边。
“刚刚问了一下,说是不挑食,临城的饭菜偏甜,那丫头嘴角破了,我就做的清淡一点,大晚上的,太重口也不好。”
宋一唯点了点头。
过了约莫二十多分钟,两菜一汤已经上桌,姜熹真的有些诧异,裴燕泽手艺真的很好,色香味俱全,光是闻起来就很有食欲。
“多吃点。”宋一唯笑着招呼姜熹。
“没想到伯父手艺这么好。”
“你伯母嘴巴叼。”裴燕泽夹了一个青椒放在宋一唯碗里,立刻引起了她的不满,裴燕泽却不管她,“必须吃了。”
“我真的……”
“青椒维生素多。”裴燕泽不理会她紧蹙的眉头。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熹过于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宋一唯挑食。
宋一唯估计也不想在姜熹面前难堪,一根青椒吃得极为艰难,这好不容易吃完,长舒了一口气,又一个青椒落入了她的碗中,姜熹看着宋一唯显然要跳脚了,低头憋着笑。
“以前只是会做一些简单的,只是你伯母她怀孕之后,胃口就很差,就多捉摸了一些。”裴燕泽招呼姜熹吃菜,“你若是喜欢什么,不用客气,和我说,估计这几年会常驻京都,机会很多。”
姜熹点了点头。
吃了饭,姜熹主动去洗碗,宋一唯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姜熹的背影,“这孩子倒是不娇气,挺好。”
因为担心燕持的婚事,她接触过不少名媛闺秀,虽说也有为了表现,在他家吃了饭,主动去洗碗的,不过这种事情,你是第一次做,还是经常做,一眼便看得出来。
“小二倒是有福气。”裴燕泽喝了口茶,“这孩子你记起来没,就是之前721空难中,那个我和你提过的小女孩。”
“嗯?”宋一唯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
“你忘了么,燕殊执意说要把她带回去的那个,头发后来剪得短短的……”
宋一唯睁大眼睛,显得很不可思议,“这……这不是……”也太巧了吧。
“我看燕殊那小子是蓄谋已久,临城距离京都何止千里,若说巧遇?打死我的都不信!”裴燕泽耸了耸肩。
“这小子真是……”宋一唯咬牙,“从来没听他说过啊。”
“估摸着在心里憋着呢,之前爸说要离开京都去养老,这小子直接给他敲定了临城那边,当时我还奇怪,不过后来想想,临城偏南,地势平坦,常年也没什么自然灾害,四季如春,温暖湿润,很适合养老,也就没说什么,我估摸着这小子心里早就憋着坏了。”
宋一唯叹了口气,“从小就这德行,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他和秦家老大打架,回来被爸给揍了一顿,这事儿本来还以为就揭过去了,过了整整一年,这小子趁着秦家老大落单,愣是把人堵在巷子里揍了一顿,你说他怎么就能憋着这么多坏水呢!”
“可能和你一样。”裴燕泽轻笑。
“你说什么!”宋一唯立刻不满了,“你说他像谁!”
“像我,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宋一唯冷哼。
她年轻时候脾气着实不好,整个京都的人几乎都被她得罪得差不多了,不过“借着”裴燕泽的光,她倒是过了一辈子“耀武扬威”的日子。
京都人都说,生得好不如嫁得好,最典型的莫过于宋一唯!
“伯父伯母,我弄好了,你们还不去休息么!不早了!”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
“时差没调整过来,你去睡吧,早点休息,今天也辛苦你了。”裴燕泽说话低沉带着一丝官腔,却也带着一丝父亲特有的慈爱温柔。
“嗯,那我先上去了。”
秦家
燕笙歌和轩陌架着秦浥尘到了家。
管家听着动静,被瞬间惊醒,“少夫人,少爷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燕笙歌扶住秦浥尘上楼。
管家立刻走到秦浥尘另一边,“轩少,我来吧。”
“嗯。”轩陌立刻抽身出来。
楚衍此刻坐在沙发上,屁股还是有些疼,他伸手揉了揉屁股,此刻电话就响了。
“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看你有没有出去喝酒。”那头的人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捏了捏眉心,“听你口气,清醒得很。”
“那是必须的啊,你说了,不许我超过十一点还在外面的。”
“楚楚,你屁股怎么样!”
“疼死了!”楚衍抬头看着轩陌。
另一头的男人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刚刚推门进来的仆人手中端着咖啡洒了一地,立刻跪在地上清理。
“我们回去吧,我给你看看。”
“需要抹点药膏,疼死我了,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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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真真不要脸,打死他……
燕殊:还不是你弄得,你还敢说!
我:我什么都没做,又不是我让你那啥的……
燕殊:你还有理了!你过来!
我:那个……咳咳,熹熹啊,熹熹——
燕殊:你再叫我打你!
我:哼╭(╯^╰)╮不要脸,醉酒耍酒疯,还对人家做了那种事,别不敢承认!
燕殊:那是正常生理需求!
我:禽兽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