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发现在陈婷的小裤上,赫然粘着一枚薄薄的侧翼卫生巾,上面还有几滴暗红的痕迹……
黄河的大脑当时嗡了一下:她竟然来例假了!
黄河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虽然爱欲难忍,却还没有饥渴到不顾惜对方身体的地步,女人来了大姨妈是身体免疫力最低的时候,这时候最容易受到病毒的侵蚀,原则上是禁止性生活的,不然很容易感染。
不过黄河倒是很疑惑,她即使在来了大姨妈的情况下,也对自己不作任何反抗,她,她不会饥渴到这种程度?
陈婷见他停下了,先是惊愕,后又轻轻笑了,她自然知道黄河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黄河甚至开始不顾羞耻地帮她重新将内裤穿好,她的身体依然是那般完美,那般诱惑,黄河强忍着心中的火焰,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把裙子顺了下来。
黄河在进行这些动作时,陈婷只是默契地盯着他,却不说一句话。
要说心里不恼火,那是假的,黄河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排解着心里的郁闷。身体的躁热还无法褪去,小腹间那团火还烧的正旺,他甚至有些恨陈婷,如此顺从地把自己的**全勾了起来,却没想到竟然是在她的‘那几天’里。
陈婷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轻轻地蠕动了一下身体,嘴巴轻轻颤抖着:“黄河,你,你真是个好人!”而两手,却从后面环绕在黄河的腰际。
黄河没再理会她,任由她的纤纤细手,带着温度地游走于自己的腰际,他自然知道陈婷此话的含义,但是他不喜欢这种赞美,这种赞美是苍白的,无力的,此时的平静,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支烟怠尽,黄河轻轻地扯开陈婷的双手,站起来,对陈婷道:“睡,还能睡几个小时!”
此时的陈婷俨然不再像自己的老总,风情万种,身姿妩媚,面目清秀可人,眉宇中带着一丝暧昧。
陈婷身体靠墙挪了挪,腾出半个空床,眼睛含羞地朝空当处瞟了瞟,脸上略显羞涩。
黄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睡在她身边,心下顿时荡起一阵涟漪。美人如此**,他又怎能消遣得了?他何尝不想拥搂美人在怀,沐春而睡,枕香而眠,然而,他又怕自己在朦胧中起了**,要了她的身体。
他怎忍心拿她身体的健康做赌注,圆自己的一夜风流?
黄河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关了灯,回了自己的床位。
而刚才的暧昧,仍然萦绕在心里,腾着细浪。
黄河的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播映着她惊世骇俗的身体,如此一个美好的时机,被自己错过了,但他不后悔。他虽然也喜美色,但却是有原则的,有三种女人,即使自己宁可憋成太监,他也不会去触碰。这三种女人分别是:月经期间的女人;小姐;极力反抗或者装B反抗不让自己碰的女人。第三种女人正印证了他的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他不会过分地强求女人,这是他的原则。
黄河此夜无法安睡,有一个疑惑,始终缠在黄河的心里,难以释怀。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陈婷明明知道自己来了‘事’儿,为什么还会对自己的暧昧行为,不加任何反抗,表现的那样顺从?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她能不顾一切地从了自己?
这个疑惑一直缠绕着黄河,无法释怀。
这个时候,黄河当然不会知道,藏在陈婷心里的那档子心事……
此夜再无插曲,隔壁的男女也再未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一直到天亮。
雨终于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冷,黄河从朦胧的睡意里起床时,陈婷已经买来了早饭,豆腐脑、油条、包子、乡巴佬鸡蛋等。其中有两样是黄河的最爱,豆腐脑以及乡巴佬鸡蛋。这两种吃食,再加上臭豆腐,是黄河的三大开胃‘宝典’。
其实在没有跟陈婷出差之前,陈婷给黄河的印象是神秘的,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强人,一天到晚都是进行着哪些方面的生活内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跟常人无异,她也喜欢这些常人喜欢的小吃,不觉间感到这陈婷真的挺可爱。
“黄河,洗把脸,吃饭!”陈婷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买来的早餐。
黄河心里偷着乐,她一般都喊自己‘黄主任’,此时倒直呼大名了。
洗漱完毕,黄河一进屋就与陈婷的眼神碰撞了一下,他感到陈婷的眼睛里像是多了一分神蕴,嘴角里藏着一丝羞涩的笑。
坐下来,陈婷已经把剥好的乡巴佬鸡蛋递给他,令他心里涌进了强悍的感动。
吃过早餐,两人商量决定,坐豪华大客回齐南。因为现在是客流高峰,火车票难买,倒不如坐长途客车方便。
收拾好东西,他们下了楼,退房结账。
老板娘支使那位姑娘拿着钥匙上楼检查房间,几分钟后,姑娘回来向她汇报:“一切完好,他们还把被子给叠起来了,不错哩!”
老板娘似乎很谨慎,追问:“检查仔细了?床单干净不?还有,屋里的东西动没动?”
姑娘摇头:“都没动哩,他们还挺自觉,把屋里收拾的很整洁!”
老板娘点了点头,把押金退给了陈婷,笑道:“你们走好,下次再来,哈哈!”
黄河在心里暗道:如果不是陈婷大姨妈来了,自己还真保证不了那床单的洁净。
……
这一路上,陈婷的态度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个人坐在最后排的右角,有说有笑,陈婷跟黄河讲她小时候的趣事,黄河也给她讲自己当兵时的趣事,在旁人看来,还以为这是一对小情侣呢。谁会猜测出,这陈婷会是黄河的老板?
但是陈婷突然想起了黄河大败罗梦保镖常林的情景,听着黄河讲自己的军旅故事,便饶有兴趣地问他是哪个部队退伍的。因为陈婷记得,当初,在黄河的简历上,他只说自己是退役军官,却没提到是哪个部队的。
黄河笑而不语,敷衍道:“哪个部队都一样,我们那部队,没多少人知道!”
这句话确是事实,提起中央警卫局,知道的人并不多,提起警卫局的番号,知道的人更少了。毕竟,这支神秘的部队,很少上报纸或者媒体,即使上了,也不会直接以真实名称或者番号示众。
但是提起中南海保镖,呵,地球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