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看着黄河吸烟的样子,其实心已经直跳,此+她,心里有些释然,但更多的是恐惧,终于表白了,终于倾诉了,心里是轻松了不少,但是对未来的恐惧感,却油然而生。
她不失时机地扯过黄河的手,鼓起勇气地道:“你能明白我吗?在我心里,你就像是一个梦,不敢触及,不愿苏醒,但还必须要面对现实。”
黄河轻叹了口气,道:“陈秀,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的这些想法,只是你一时的冲动,知道吗?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陈秀摇了摇头,轻道:“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感觉。”
好深奥的话。
“行啦,回去休息,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黄河再次用这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劝陈秀离开。
陈秀瞳孔放大,两行浊泪又开始奔涌出来,倒是让黄河有些意外,他实在搞不明白,女人难道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就连一向以母老虎面目示人的陈秀,此时也成了泪人儿,呜呼哀哉
陈秀眉宇中掠过一阵浓浓的委屈,抽泣道:“难道,难道我等来的,就是你的这句逐客令吗?”
黄河支吾,瞟了瞟迷人的身体,支吾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着?留你在这屋里睡吗?”
陈秀脸色有些绯红:“这,这”
望着陈秀羞涩且动人地身体。突显地线条。黄河何尝不想与她共沐春风。然而。他又怎能伤害她呢?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刚退役、对女人感兴趣到可以不计后果地傻大兵了。他成熟了。至少在生理思想方面。他成熟了很多。对于社会上地诱惑。他也会做出相应地掩饰。而不再象一开始那样肆无忌惮了。
“回去。”黄河继续催促道。
陈秀瞪着黄河。充满柔情。嘴唇轻轻颤动了几下。似要说话。但未出口。她抓住黄河手腕地手渐渐松开。“那你睡。”然后站起来。转过身。消失在视野之中。
黄河目送她地背影。听到一声关门声后。再轻轻地叹了口气。手里地烟吸完了。便又重新点燃一支。
他看到。毛巾被处。有一个微微地突起。
那是他地……
此时的黄河,内心充满了矛盾,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但终究这样做了。其实,如果他不坚持赶陈秀走,或许能发生很多意淫中地事情,或许她会成为自己的女人。因为陈秀那脉脉含情的泪眼,已经诠释了她对自己地感情之深。然而,他心中的阴影太深了,他已经不再把推倒美女当成是自己的成绩和自己的乐趣,否则,自己和陈强还有什么区别?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身体地强烈反应,也正说明了陈秀在他心目中占据的位置,其实也是相当微妙的。人,总是难以满足的,尤其是生理的需求方面,哪个男人不希望能与无数美女发生什么意淫之事?然而,人性的矛盾便在于此,现在不是封建社会,而且还要承受道德地束缚,这便是一个无形的笼子,让人性难以彻底满足。
又吸了一支烟,黄河躺下身子,刚准备关灯,却又听到门外一声脚步声。
警惕地他又坐了起来。
敲门,有人敲门。
毫无疑问,不是陈秀,还会是谁?
然而,她又来做什么?刚出去不到十分钟。
她进来了。
她依然穿着那身白色的紧身短裤,性感无比,一双玲珑地水晶拖鞋,与地面发出并不清脆的摩擦声。她地表情有些内惧,仿佛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轻轻地,轻轻地,她再次置身于黄河的身边。
“又怎么了?”黄河率先问道。
陈秀手里握着手机,颤颤续续地道:“有,有人骚扰我。”
黄河差点儿笑出来:“谁骚扰你?”
陈秀不敢触及黄河的眼睛,轻轻道:“刘朝发。
他每天半夜里都会给我发暧昧短信,有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刚才,他又打来了电话,我很反感。”
黄河虽然心里有些气愤,但他还能理解陈秀的心情。一个女人,总会找出很多原因去接近她心爱的人,尤其是遇到这种事,更是向对方暗示和表态的最佳时机,陈秀自然不想错过,因此,在刘朝发又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矛盾再三,又重新敲开了黄河的卧室。她不是有意要打扰他睡眠,她只是想借此暗示黄河,自己不是没人追求,希望他能珍惜或许,这其中还掺杂着一种炫耀的成分。
黄河对刘朝发的做法也是有些厌恶,道:“你给他回条短信,警告一下他。”
陈秀摇了摇头道:“不管用,他,他就是个色狼!”
黄河道:“那你晚上关机,这样就没人骚扰了。”
陈秀道:“有的时候陈婷晚上会来电话,再说了,如果是重要客户,那损失就大了,陈婷嘱咐过我,一天要24小时开机。”
“哦。”黄河有意识地用毛巾被掩了掩身下的突起,那身下的小家伙实在太争气了,控制不住地撑起了一片蓝天。他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的下流,然而,人的思想可以控制手脚,可以控制语言,但唯一控制不住的,便是生理反应。在这方面,男人特有的小家伙似乎有着十足的特权,当面对诱惑时,它不会受主人的思想所支配,任你是钢铁铮铮的汉子也好,任你是正人君子也好,只要在某些情况之下,它就会毫不犹豫地坚挺起来……
面前的陈秀,何尝不是一种强悍的诱惑?
在这安静的夜,在这特殊的环境里……
“我真想给我姐打电话,把刘朝发给开除了,他,他太无耻了。”陈秀愤愤地道。
但黄河对刘朝发还存在着一丝希望,劝道:“别,千万别。刘朝发虽然让人气愤,但至少不是个伪君子,有地时候,真小人比伪君子要好的多。更何况,刘朝发在培训方面地确是高人一等,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陈秀道:“我倒没看出来,刘朝发培训方面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黄河解释道:“我听过他的课,他的培训理念和内容都很好,跟陈安之老师风格上有所雷同。然而,然而,象他这样地人,该怎样让他改变呢?”
陈秀道:“我觉得他改不了了。”
黄河不无担忧地道:“如果他能改掉自己的毛病,他将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才,算得上是公司地精品;但是如果改不了,那他只
件毒品。”
“唉”陈秀又叹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陈秀的手机又匆匆响起,陈秀看了看屏幕,眉头一皱,把手机往黄河面前一亮:“看,他又打来电话了。我真想好好骂他一顿!”
黄河不得不同情地道:“陈秀,我很同情你,也很同情刘老师,毕竟,他现在还是光棍儿!”
陈秀埋怨道:“切,你什么意思?”
黄河忙道:“没,没什么意思,你赶快接电话。”
陈秀愤愤地道:“我告诉你,我就是当一辈子单身贵族,也不会对刘朝发那种恶心的人产生什么想法!”说完,啪啪地挂断电话。
黄河不禁在心里暗想:这个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人中地精品也是多之甚多,象刘朝发这样的精品人物,却实在不多见。他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万箭难穿的地步,在爱情方面,他是个十足的痴狂者,广撒网,欲多捕鱼,然而却没人愿意钻进他的网。他地做法,换回来的,只是女士们鄙视目光和嘲笑,甚至愤慨。
黄河想帮他,虽然明知道这很难,很难
他再次强化了自己的想法,明天,说什么也要跟刘朝发好好谈谈,不能让他再继续放肆下去了,公司地所有女员工,都几乎被他骚扰个遍。包括公司的高层,中层,几乎都成了他猎杀地目标。
悲哀啊。
陈秀似乎还没有困意,叹气道:“公司到底怎么了,刚走了一个陈强,又来了一个刘朝发,唉。”
黄河真想走下床,把她轰出去,但又不忍心。
心里痛喊道:我的睡眠啊,难道整整一夜,都要被这个小丫头剥夺了?
倒是紧接着,刘朝发又打来了电话,他看来真是较上劲儿了。陈秀一接通电话就狠狠地道:“你到底还睡不睡啊?你不睡难道也非得让别人失眠吗?”
由于是在晚上,刘朝发那边的话让黄河听的特别清楚,这个刘朝发仿佛是前生当了一辈子和尚,这辈子非要费尽心机地多物色几个美女泡泡,他对陈秀说的话简直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不堪入耳,柔情似水。脸皮之厚,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朝发道:“小陈总,睡不着啊,想你,一秒钟见不到你都是煎熬。”
陈秀骂道:“你想怎么样?”
刘朝发:“不想怎么样,就是实在太想你了,你太漂亮了,晚上一做梦就梦到你。”
陈秀:“刘朝发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每个女的都这样说?你有完没完?”
刘朝发:“小陈总,给我次机会,给我机会就是给你机会。”
陈秀差点想吐:“你以为你是谁呀?还给我机会?”
刘朝发:“我是陈安之国际培训机构的第一名,跟我谈恋爱难道还跌身份吗?”
陈秀:“我没那么兴趣,谁想跟你谈,你就跟谁谈,麻烦你以后别在晚上打扰我,好不好?你这样的话,我们在工作上还怎么配合?”
刘朝发:“那我以后白天打给你好了,晚上尽量少打。”
陈秀差点晕厥
摊上这么无耻的人物,陈秀实在无可奈何,在与他舌战了一番后,陈秀自主地挂断了电话,嘴上狠狠地骂道:“我真是彻底地臣服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而且还是个培训师!”
这话倒让黄河想起了赵依依的养父,不知道赵佳蕊把这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比他无耻的人太多了,刘朝发至少还是当面表达,不是什么伪君子。倒是有些伪君子,活在这个世上,实在是社会的一种毒瘤。”
陈秀不满地道:“你在袒护刘朝发?”
黄河摇了摇头:“你知道吗?在这个社会,有一个职业叫教师,这个职业给人的印象就像是辛勤的园丁,被人们誉为最高尚的工作之一。然而,在这个队伍里,也藏匿着很多斯文禽兽。有的人披着教师的外衣,在一年内强奸过几十名年仅十二三岁的学生……”话题牵引开来,黄河倒是后悔了,自己跟陈秀说这些干嘛?
陈秀听了黄河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黄河讲的便是赵依依养父的事情,当然,他肯定不能告诉陈秀自己说的是谁。
“有这种人?”陈秀瞪大眼睛。
“何止有啊,简直是很多很多。”黄河道。
“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枪毙!”陈秀愤愤地道。
黄河笑道:“所以说嘛,刘老师对比这些人来说,已经够优秀了。”
陈秀一怔:“你说来道去,还是想替刘朝发辩解?”
黄河叹了口气道:“我希望你还是理解一下刘朝发,其实他也不容易,真的,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没谈过女朋友。”
陈秀愤愤地道:“他没谈过女朋友,那也不能到处骚扰人啊!像他这种作风,谁跟他谈朋友谁是傻冒儿。”
黄河又看了一下表,差点儿崩溃,无奈地道:“陈秀,这时间是不是过的太快了?”
陈秀也看了一眼手机,不自然地一笑:“打扰你睡觉了,反正都四点多了,别睡了,白天到公司里睡去。”
黄河质问道:“你想让我带头犯错误,违反纪律?”
陈秀摇了摇头,眼珠子一转,笑道:“要不,咱俩请一天假,在家里好好睡一觉,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黄河瞪着陈秀,埋怨道:“亏你还是陈婷的妹妹,公司的副总经理,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陈秀调皮地道:“那就随便你啦,我无所谓,我不怕困。”
说完之后,陈秀双腿一抖,抖掉了那双水晶拖鞋,伸了下懒腰,爬上了床,斜躺在了黄河的旁边。
黄河眼睛瞪的爆圆,她,她不会是
陈秀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格外清晰,伸手拍了拍黄河的胳膊,道:“抓紧最后的三个小时,睡,睡到七点!”
黄河见她在自己身边躺的坦然,竟然没有半点儿拘谨,不由得瞳孔放大,语无伦次地质问道:“那,那你呢?你不回你的屋了?”
陈秀闭着眼睛道:“有那个必要吗?你可别忘了,这间卧室也是我的,我愿意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说话间一条腿搭在了黄河的身上。
呜呼
这突然发生的情节,倒是让黄河有些蒙了,扭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汗,不是做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