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河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两个人就是这样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睡着了。
这足以证明着黄河超越凡人的免疫力,美女在怀,却没有过分的奢望,这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奇迹。像燕这样超脱于凡俗的天使级美女,别说是相拥相依,就算是能有幸跟她握一握手,那也足以让人兴奋一个月。当然,黄河之所以没有‘乘胜追击’,也是由于自己胳膊上的伤,虽然伤的不重,但是挂着绷带跟女孩子过分地亲热,实在是有些雷人了。
当夜,相安无事。
黄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
他想抬起胳膊,准备起床,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曼妙无比的身体。
他记起了昨晚事情。
燕睡觉的样子很性感,微微张着嘴,呼吸匀称,娇艳的香肩裸露在外面,让人看了心动不已。黄河饶有兴趣地观摩起燕的睡姿来――说实话,真的很美,美的让人然以跳,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她脸上的第一个器官都是绝美到极限。
黄河在那之间,被这种美妙的诱惑勾引的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对比起昨夜的矜持,一觉醒来的黄河同换了个人,男人在初醒时一般情绪比较低落,但是雄性激素却分泌的相当旺盛,黄河的眼睛久久地扑朔,这种实打实的诱惑,顿时侵占了他的心。此生有她,夫复何求――这是黄河突然之间得到的感悟。
他的手终于没能受到思想的约束,在燕身上来回游走着。
他触到了她地小腹。她地:脯……那种惬意地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地。他觉得自己地手在颤抖。在不听使唤地颤抖。
而燕。受到了挑逗地刺激唇巴搭了几下。身体稍微有所颤抖。但是没有醒来。
黄河紧紧地抱住了燕这才切实地感觉到。原来搂着燕地感觉然是如此惬意。如此地令人心神愉悦。他轻轻地靠近他地长发。在她地发根处感受清香。那种清香真地很清晰。很沁人心脾。
他醉了。彻底地醉了。
他真有一种不顾一切要了她地感觉。很强烈。
再强悍地男人。在美女面前。也是不理智地是难以控制地。尤其是躺在自己被窝里地美女。
黄河很快就将手侵袭到了她最后的部位,这一瞬间,黄河感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为惬意的美妙之感。
但是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却把燕惊醒了。
燕身体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睁大眼睛道:“你想干什么?”
黄河拿手摸了摸她的鼻子,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想――”
燕见他眼睛里露出一丝邪恶,皱着眉头道:“你是不是想非礼我?”
黄河汗颜道:“是你非要钻到我的被窝里来,一切都顺理成章我怎么会是非礼你呢?”
燕啧啧地道:“你现在已经没机会了,昨天晚上明明有机会,可惜你错过了。过期作废!”燕的脑子渐渐地清醒过来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觉得纳闷儿黄河什么时候么老实了,以前的他见了自己就想揩油次自己**裸地想成全他,他却并没有进一步深化的动作,只是与自己相拥相依了一个晚上。
当然,燕此时的心理是非常矛盾的,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一直在心里作崇。有时候,为了彻底地让这个男人属于自己,属于燕氏集团,她真想将自己精心守护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自己这个心爱的男人。但有的时候,她又觉得这样做不妥,毕竟,她是一个生理上极为保守的男人,她有着很坚定的贞操观和爱情观,因此,她想等到新婚之夜,再把身体彻底地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矛盾,无法逝去。
黄河淡然一笑,道:“怎么,你是不是在故意耍我?”
“谁耍你了?”燕着嘴巴争辩道。
“你这还不算耍我吗?”黄河兴师问罪地问道。
燕先是皱眉,而后轻轻地笑了,道:“黄河你别怪我,你现在胳膊上有伤,不能,不能过分地亲密……”
“这算是理由吗?”黄河有些郁闷,被激荡起来的激情无法发泄,实在是让人憋屈得慌。
燕解释道:“医书上说过,刚刚受了伤的人是不能进行……进行……”想了半天,燕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是不能进行暧昧的,那样的话,伤口会很难愈合。”燕终于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黄河面色一变,把手从她身上移开,道:“算了算了,我说过,我不会勉强别人。”
燕解释
我说的是真的,医书上就是这么说的,《知音》里件事情,说是一个男的的胳膊被摔骨折了,但是他没有遵照医生的嘱咐,每天都,都……都和老婆……过夫妻生活,结果一个月后,到医院里拍了个X光片一看,骨折处的骨头都发黑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他的胳膊就要废了!”
黄河绷着脸道:“你不用找这些富丽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我的胳膊没折,而且,你以后也不必假惺惺地跑到我这里来睡,我不欢迎!”
其实黄河虽然这样说,却丝毫没有责怪燕的意思。他只是委婉地试了试自己精湛的演技,看看这丫头能不能被自己吓到――被这丫头影响的,黄河都学会恶搞了。
燕在商战方面算是久经杀场,但是在爱情方面,却是个外行。尤其是见到黄河因为自己的矜持生了气,她有些慌张了。她赶快解释道:“黄河……老公,你真的怪我了吗?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黄河依然装严肃地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然后黄河三下除二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点燃一支烟,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瞟到燕已经急得团团转,在床上坐起来,露出了光洁的身体。她迅速地套上一件红色内衬贴身上衣,委屈地瞪着黄河埋怨道:“老公,你的心眼儿怎么这么小啊,我,我只是跟你在开玩笑,你就这么生气了?”
黄河越越感觉到自己快要坚持不住,要笑出来了,但还是紧绷着脸道:“开玩笑?你把跟我一个床上睡觉,当成是开玩笑?”
燕使劲儿地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那是什么?”黄追问。
燕慌了,支吾道:“是,是我害怕你寂寞,所以过来陪你……”这话说出来,燕自己都觉得汗颜,这算是什么理由?切,鬼才相信!但是她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确切地说,昨天晚上她踏进黄河卧室的时候,的确是抱着‘英勇献身’的想法来的,但是见黄河昨晚并没有对自己乘胜攻击,她便暗自地变了卦,甚至有些庆幸。她在想:还是在新婚之夜,再为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因此,当早上黄河再‘侵犯’自己的时候,她又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女人善变,这四个字,一儿也没错。
如果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或许,这不能怪燕,怪就怪黄河没把握住机会。
“害怕寂寞,所以陪我?”黄河觉得这个理由太幼稚太可笑了。
燕接着道:“老公,我的老公,别生气了行吗?求你了,老婆帮你捶背,帮你洗脚,帮你做力所能及的一切,来赔罪,还不行吗?”
听燕自称‘老婆’,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同时,黄河的心里倒是有了一分悸动。
但黄河还是摆出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蛮横,板着脸道:“不行不行,这样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样啊?”燕皱着眉头埋怨道。
黄河想了想,道:“除非,除非你今天晚上和我洞房花烛!”
燕听后暗暗叫苦,冲黄河道:“美的你!”
黄河淡然地道:“那就算了。不过,我得郑重地提醒你:麻烦你从今天开始,不要以这样一种方式过来诱惑我。我可没有那么强的免疫力,忍受你跟我睡在一个被窝里。”
燕扑哧地笑道:“那行,那行,我同意。”
黄河朝着门口一摆手,道:“那么,请你迅速、马上、瞬间从我的卧室里消失,免得勾起我的欲火!”
燕倒是没料到黄河的这一招,无辜地愣了愣,埋怨道:“不会这么夸张?你这就赶我走?”
黄河道:“对,我怕你受到伤害!”
燕倒还真被黄河的冷眼给唬住了,见黄河这些不合逻辑的言辞和举止,她忍不住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没事儿干嘛非得跑到他卧室里来住?难道自己也受到了‘未婚同居’大潮的影响?
呜呼哀哉。
燕赶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裤子,窜到了黄河的身边,摇着黄河的胳膊道:“你不会真的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好吓人,别对人家这么凶行不行……你这样会让我预感到,以后和你结婚后,也许,也许要遭遇到家庭暴力……”
黄河见燕一脸委屈的表情,甚觉可爱,突然在她富有弹性的脸蛋上弹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本相公命令你,现在马上去厨房做饭!”
黄河笑容满面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