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tm躲了!”走在熙来攘往的向西街,我阴沉着脸火气十足的冲前面大嚷道,尽管并没有几个人挡路,可我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里的不满与愤怒。
黄思源和无赖团伙几个人紧紧跟着我身后,打从饭店出来他们就都发现了我带着满满的烦躁与怒火,好像也听见了我跟老爸的争执,但谁都不敢多问什么。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转,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看谁都感到别扭,真恨不得拉过一个长得冤的狠狠揍一顿,可自己也明白那样根本就无济于事,最后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在路边起呆,周围除了黄思源和无赖团伙,没有任何人敢接近,只是远远的观瞧着,不知道我又在发什么疯。
“太子,咱上哪儿去啊,都在这儿转好几圈了?”好半天,陈泽才小心翼翼的轻声问我,我烦躁的看了看四周,没好气的说:“谁tm知道上哪儿去,这b地方我呆着都恶心,艹!”
“那你想去哪儿,咱们陪着你呗!”李岩也过来劝慰道,我却咬着牙狠狠的说:“我tm想去劫狱!”
“劫啥狱啊?”陈泽不解的问道,其他人也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自己也明白我这只是气话,凭我这两下子别说劫狱了,刚到大门口就得让人给放倒,可难道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陈觉蹲监狱,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毫无头绪的沮丧又愤怒,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街口,过了马路就是向东街,不由得想起在那边儿的胡柏航来,这个时候能说说话的人也就是他了。想罢,我也没管他现在能不能在,对他们几个摆手说了声去向东街,就带人穿过马路直奔对面的向东街。
到了向东街李涛他们常驻的游戏厅,却发现李涛和胡柏航并不在这儿,一打听才知道,如今地盘扩大的李涛已经把“办公”的地方搬到了别处,细问了一番,我又带着他们离开游戏厅,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家二层小楼的麻将馆门前,据游戏厅里的人说李涛现在一般情况下都会呆在这儿。
见我来了,一个坐在门口长着一副凶相的男人就站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认识我,而我隐约记得这人过去好像是朝鲜帮的人,看来如今也像很多人一样被李涛给收编了。
男人很客气的跟我打着招呼,我耐着性子应了声,然后问起他李涛和胡柏航在不在,他马上点头很热心的把我们引领了进去,还忙不迭的自我介绍起来,而心不在焉的我只记住了他姓朴,一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姓氏,其余的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屋子里稀里哗啦的麻将声不绝于耳,生意好像还挺火爆,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闲人在属于工作日的时间里来此打麻将,看着他们一个个全神贯注、如痴如醉的模样,我不得不感叹这项从古代流传至今的传统活动对很多人实在是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老朴领着我们穿过麻将桌群,还不时对客人打招呼和支招,似乎对这样的工作环境还挺得心应手,而我刚无所顾忌的掏出烟叼上,他竟然立马帮我点燃,弄得我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只好表示感谢。
上到二楼,来到一间敞着门的房间,老朴告诉我李涛和胡柏航就在里面,我点点头带着人就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李涛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打着电话,看上去很忙的样子,见到我来也只是笑着示意了下就继续忙碌着。
而胡柏航这家伙则坐在一张旧办公桌前,就跟他才是这的老板似的,他此时正目光不错的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身子前倾脑袋也离着屏幕很近,那模样就好像要钻进去一般,竟然都没注意到我来了。
我好奇的走近观瞧,很想知道电脑里是什么让他如此认真以至于忽略了身边的一切,凑过去我才发现,原来这家伙正在玩着一款美女麻将的游戏,过去我在网吧也看过别人玩,好像是赢够了一定分数,电脑里就会出现限制级的图片供玩家观赏,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入迷,看来已经来到了关键时刻。
“自摸个六条,快!”胡柏航紧紧握着鼠标,两眼放光的自言自语道,无赖团伙几个家伙也围了过去,一个个露出猥琐的笑容还给胡柏航加起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