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完全全处于懵逼状态,这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没有任何前奏就发生了。
就算是荀长安也被惊讶到了,看向红袍男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这家伙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这家伙绝对是一个狠人。
和这种对战要小心,因为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
不能当成普通金丹大圆满修士对待。
红袍男子手持大刀整个人气势瞬间暴涨,一股狂暴的气息自身体中扩散而出,单单看上一眼就能明白了此人不好惹!
直到现在,他的心神这才慢慢从荀长安那一击中恢复过来。
我可是天辰学府的弟子,怎么可能害怕这种垃圾货色,没了张静竹那个累赘,我怎么可能会输!
再说,那一击肯定用尽他大半的灵气,这种级别的攻击他撑死能够使用两次!
他冷笑,“哼,能让我使出全力,你死了也能够在地狱吹上一辈子。”
“还没有开始过上两招,你就能已经知道结局了吗。”
荀长安笑道,暗中将碎片甩了出去,在通过意识控制。
红袍男子听闻后,笑了笑道:
“对上你,不需要交手我也能知道,一个穷乡僻壤的修士怎么可能比得上身为天辰学府弟子的我。”
“你刚刚的偷袭的确很成功,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除了偷袭以外你还有什么本事,正面战斗,你没有半点能够战胜我的可能性。”
荀长安都不知道说点啥了,这家伙绝对是自己见过最自大的家伙,一般这种人都会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
再说自己刚刚也没有偷袭,是这家伙反应不过来,反咬狗,真恶心。
重重摔在地上的张静竹没有死,只是摔断了腿,她忍着剧烈疼痛,抬起头望向荀长安二人所在的位置。
她咬牙道:
“只要能把那家伙弄死,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红袍男子看到荀长安在愣神,抓准机会直冲过去,以极快的速度逼近他,高高抬起手中的大刀,准备将他一分为二。
见准备得逞,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笑意,暗道,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对战当中,走神是最要命的事情吗!果然,这种乡巴佬就是乡巴佬……”
荀长安抬起头,仅仅一个念头出来,下一秒早已经在上空等候多时的碎片飞下,瞬间斩断红袍男子手持大刀的手臂。
大刀没了抓握,朝着下方快速坠落。
红袍男子疼痛大喊一声,额头青筋暴起,面容狰狞带着痛苦之色,左手死死抓着右手的断口处,鲜血直喷。
地面上看着的张静竹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会这样,表哥居然被他斩断了手,而且还是一瞬间,表哥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是能够加入天辰学府的天才,不可能打不过他……”
荀长安看着她,面无表情抬起右手,下一秒一道炽热的火球射出。
红袍男子忍着剧痛朝着旁边闪躲,心中不由冷笑。
最后一击就这样随便使出来,我看看没有灵气的你,要怎么翻盘……
结果却是,荀长安面无表情连续轰出七八道火球,每一道都是直径三十米的巨大火球!
这一瞬间,红袍男子彻底傻眼了,整个人脑袋里“嗡嗡”作响,这种级别的攻击他竟然能够如此随意轰出那么多下!!!
如此多的巨大火球席卷而来,他根本躲闪不及,连忙抬手选择防御,一上来直接催动全部灵气用来防御。
在他的面前形成一道薄薄的半透明屏障。
他咽了一口,心里很悬,心里没底,不知道能不能挡住这一击……
直到火球席卷而来之时,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那薄薄的屏障被火球接触的瞬间就支离破碎,连一秒钟都无法坚持住。
这可是自己全部灵气凝聚成的屏障啊,怎么连一秒钟都无法抵挡?
他自以为豪的骄傲也随着屏障的破碎而破裂。
下一秒,火球席卷红袍男子,只听到一阵阵的哀嚎咆哮声从中传来,但也只有短短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三秒过后,已经没了任何动静。
火球冲出上百米才逐渐消散,也不见红袍男子半点踪迹,连根毛都没有剩下。
张静竹整个人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双目呆滞无神,脸色极其苍白,身躯隔上几秒钟就会剧烈颤抖一下。
脑袋里只有‘怎么可能’四个字。
她嘴里呢喃道:
“表哥居然被杀了,就被一招给秒杀了,还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这怎么可能,表哥可是天辰学府的天才,怎么可能会输了,还输得那么惨……”
“天辰学府难道很垃圾?”荀长安不知道说点什么。
他也不知道天辰学府是个啥,但是从刚才红袍男子的嘴里说出,似乎感觉他非常的自豪。
但是,红袍男子的表现又太垃圾了,让他觉得天辰学府似乎不是很厉害。
…
与此同时,天辰学府专门管理灵魂石阁楼。
一名青年看到‘奴仆’栏上的一块灵魂石碎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连忙跑向一名坐着看书的老者,激动道:
“前辈,奴仆里面有个灵魂石碎了!!!”
老者抬起头,对于青年一惊一乍颇为不满,说道:
“啧,一个奴仆而已,这种小事不需要上报,死一百个都不需要管,他们只是奴仆,不能算是我们天辰学府的弟子,明白了没有。”
“这样啊……多谢前辈告知。”青年讪讪一笑,他前些天刚来这里工作,还不是很清楚,转身离去,嘴里呢喃:
“原来奴仆不算是天辰学府的人啊。”
老者忽然放下书说道:
“对了,你多去关注外门弟子那一部分,最近有一个弟子去到蛮荒那边。”
青年扭头,很是疑惑道:
“前辈,蛮荒那边不就是一群野人吗?那能有什么危险?”
老者摇头冷笑,其中带着几分讥讽的意思,
“呵,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猖狂了。”
青年神情一变,连忙半跪在地,沉思道:
“不知道我哪里惹怒了前辈,还望前辈见谅。”
老者微微一抬手,青年身体不受控制站了起来,青年见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