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解释下,昨天出了点问题,被吞了一些字,肉汤会卡一些免费的字数给正版的书友们。
......
“你离我远点,没看出我出问题了吗?......我不是和尚,更不是太监!”
屋子里的秦寿,原本已经感觉控制不住自己,语气有些发颤的说道。
借着灯光看向了天颜春,此刻的她穿着只是穿着一个肚兜,前面的规模绝对高于普通人,到了腰部的时候陡然变细,而到了臀部则骤然抬升,达到巅峰.......嘶,曲线曼妙。
再往下看,小腿圆润,一只白皙如玉一般的玉足,蹬在床上,紧绷而精致,让人有种想握住的冲动。
这身材,这比例,甚至怀疑她不是中原人。
秦寿的喉结滚动,余光正巧看到天颜春的脸颊通红如火,额头和鼻尖上一些细汗,头上高挽的头发如瀑布般落下。
天颜春:“我听薛仁贵大哥闲谈时说过,你之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问题.......”
那意思,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且是自愿的。
秦寿眼珠子泛红的看着天颜春,一直以来,自己对待感情还是很认真的,这种没有铺垫的感情,有种交易的感觉。
但是眼见着人家女孩子都主动了,心中的那层别扭豁然坍塌,不再犹豫,伸手将天颜春揽入怀中。
片刻之后
“不......”
声音有些颤,似乎在拒绝、不情愿,但是听到人的耳中,却像猫爪子,挠人的心。
天颜春的娇躯猛然绷紧,眉头紧蹙,呼吸声粗重起来。
“哗!”
“哗!”
“......”
桶里的水晃动
片刻之后,天颜春脸色酡红如醉,身躯开始变的如水一般柔软。
......
夜色如洗,月如钩
房间之内,漆黑一片,却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地上有一层水泽,天颜春的侍女本来想进来掌灯,但是走到一半,脚步突然顿住,然后转头往回走,这是将屋外的等给点着,挑了挑灯芯。
橘黄的火光跳动,像是舌头一样,向上舔着空气。
“怎么还没完?”婢女努着嘴,愤然道。
此时的秦寿胸膛贴着天颜春凝脂般的肌肤,体内的那股燥热慢慢的消散,目光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李靖这老家伙蔫坏!
当初传自己内养功,肯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这副作用,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上次的副作用爆发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气力比之前大了一些,这次之后气力不出意外会比之前再大一些。
别小看气力,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武学上,没有气力哪怕招式在精妙,也不过是给人挠痒痒,没有杀伤力。
突然,秦寿的身体猛然一僵。
他缓缓低头,看见自己的穴位上扎了一个长长的银针。
“你......”秦寿浑身有些发软的看向天颜春,“你到底是谁?”
“嘘!”天颜春葱白纤细的手指捻着银针再次扎入秦寿身体一根银针,秦寿的身体随之一颤。
秦寿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扎破了的皮球,浑身爆炸的气力,一下子被瘪了。
这是被针封住了穴位?
要说在往常,他或许能有防备,但刚刚这种情况,浑身的警觉几乎降到了最低,面对天颜春的偷袭,没有丝毫防备。
“为什么?”
天颜春扎完这两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快速的穿上衣服,听见秦寿的话,身形顿了一下,再次从床下拿出一截绳子。
然后将秦寿的手脚给绑了起来。
“你图什么?”秦寿又问了一遍。
天颜春终于抬起头,眼睛中噙着泪对着秦寿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得选择,如果不这样做,我的家人会被他们杀死的!”
“你的家人?他们是谁?”
天颜春抹了抹脸,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说道:“我是西突厥阿史那家族的奴隶,小时候被他们带到了长安,一直没有被启用,前些天,阿史那家族突然传信过来,让我把你抓住.......”
怪不得自己看她的身段不像是中原人,竟然是西突厥人,那就说的通了!
“那你也不至于用这种代价吧?”
秦寿皱着眉头,心道:西突厥的卧底这么强吗?
虽然说这种境遇下自己的警觉心最差,但是其他情况也未必没有机会,贞操在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那么随便,这样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天颜春脸色凄然的看了秦寿一眼,“既然我已经暴露,接下来自然要回去,回去对于我们这些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来说,结局无非是被送给草原上的那些贵族或者孤独老死,甚至被灭口,既然如此还不如给了你。”
秦寿眼睛复杂的看着天颜春,没有说话,心沉了下来,脑中疯狂的想自己该怎么办?
天颜春已经穿戴整齐,看了一眼秦寿,“你放心,这会儿大哥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我不想对他出手的,所以借口让他出城帮我办一件事去了。”
“薛仁贵在隔壁,就算是完事儿比较快,我们还有一个姐妹等着他,没有人能救你!”
此时的天颜春已然将眼角的泪擦干净,语气变得平静,目光淡然的和秦寿说着话。
“.......”秦寿脸色有些难看。
以前总是说男人拔*无情,如今这事儿反过来了不说,还让自己给碰上了。
这倒霉催的,果然白嫖的*不能乱入!
秦寿虽然浑身无力,却发现内养功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不由暗暗用力。
却见天颜春按住了他的小腹,语气平静的说道:“原本想等你最松懈的时候出手的,可惜一直等不到,如此说来,你应该练有这方面的功法,所以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给你再扎一针的好。”
“噗!”
天颜春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又捻出一根银针,扎在了秦寿的小腹上。
秦寿顿时脸色发白,身上彻底如软面条一样。
“好好歇着,一会儿有人过来带你走。”天颜春说道,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塞住了他的嘴巴,用麻袋套住了他。
视线一片黑暗
......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秦寿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然后装进了一个马车里,紧接着马蹄踏响,颠簸的感觉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人到了吗?”
“真的麻烦,要我说,这种人太危险了,直接弄死得了!”
“哪儿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汗说了,他手上有钢弩的制造之法,还有那‘雷火’的配方,若是能从他口中撬出来,整个大唐都会成为我们脚下的土地。”
“那倒也是.......等崔家把通关文书给送来,咱们就赶紧走!”
“......”
秦寿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谈话,额头沁出一层汗珠。
崔家?
原本自己还在想,西突厥能够这么容易的在长安安插奸细,不可能没有内部人帮忙,如今看来,果然有内贼。
秦寿咬牙,世家高门......这群狗东西,一点也不比关陇各族无辜。
如果说关陇各族是凭借着自己在军政的影响力,屯兵养兵,贪赃枉法、作威作福,那么世家高门则是潜藏在下面的蛀虫,勾结突厥和高句丽,彼此输送利益,在掘大唐的根基。
又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再次被扔进了一个马车上。
“嘶!”
秦寿的咧了咧嘴。
而这次,他原本有些糟糕的身体却突然感觉有了一丝力气,因为刚才往下扔他的时候,一根银针被蹭了一下,拔出来了一些。
......
平康里巷
“这位爷,来屋里坐坐啊?”
“怎么?不敢?还是没钱了?看你长得壮,不收你钱还不行!”
薛仁贵从隔壁的青楼出来之后,遇到了一个女人搔首弄姿的拦住了自己,这让他不禁有些诧异。
他挠了挠脑袋,啥意思啊?
看上自己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看上自己,而且还是青楼的娘们,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算是陈泾这家伙也没有这魅力吧?
他白嫖也都是白嫖熟人,他不禁蹙眉。
刚想迈开步子上前,身后却想起一声熟悉的声响,像是蛐蛐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那不是蛐蛐的声音而是人发出的声音。
女子见薛仁贵转身要走,不由有些心急,连忙拉住他,“这位爷,您为何要走吗?”
“是看不上奴家吗?”
一边说着还一边抓住薛仁贵的手臂,将自己的温软往薛仁贵的身上蹭。
薛仁贵回头,猛地抽出手臂,“一边去,爷我没功夫!”
“蹬蹬蹬......”女子被薛仁贵来这一下,脚下顿时站不稳,一头栽到了花盆里。
“你.......你......”边上的龟奴和爆炭纷纷围过来愤然指责薛仁贵,而后者则阴着脸抽出了刀,声音冷冽的环顾四周:“怎么,想练一下?”
众龟奴顿时禁声,徐仁贵收刀转身下了青楼。
那名青楼女子顾不得于将脸上的泥土扒拉赶紧,睁开了眼睛,看着薛仁贵远去的背影,不由跺了跺脚,“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爆炭’不解,“拦他干什么,没给钱吗?不该啊,他不是刚从小惠的房间出来吗?”
“不是......哎,和你说不清楚!”青楼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将这背后的原因告知,此时见事情不可为,脚步飞快的下楼,朝着隔壁的春意阁而去。
......
薛仁贵离开青楼,一连转了几道街,才豁然停下,扭头看向一个角落。
这时候从那里走出了一个人,正是小六子。
薛仁贵看着对方,语气有些不友好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回好事儿,结果还被你这个狗东西给搅和了。
小六子:“驸马出事儿!”
嗯?
薛仁贵瞳孔猛然收缩,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半个时辰之前,春意阁之内抬出了一个麻袋,先开始我们没有注意,只是让贾老三跟着,但是后来发现不对劲,随后我以咱们独有的联系方式联系不到驸马了........”
薛仁贵拧着眉头,眼珠子猛然放亮,“刚才那女人有问题,你让人去查下,我去驸马那边。”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