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红烛摇曳。
朱任侠一杯酒下肚后脸色微红,正要端起米饭来吃饭,却被春梅拦住,不由分说的再次给他斟满了酒杯。
“喝酒不能只喝一杯,要好事成双。”
朱任侠无奈,只能再次举杯:“那好吧,就喝这一杯了。”
春梅脸色泛红,频频给朱任侠夹菜,仿佛她才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
江阿秀则坐在相公的对面,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仿佛是个局外人。
【看起来相公似乎不太喜欢春梅呢?她虽然没我长得漂亮,可是身材好啊,胸大屁股翘,将来一定能生儿子的。最重要的是,她能帮相公你消除寂寞,你就别嫌弃她了……】
对于桌子上的情形,江阿秀有些忧心忡忡,感觉要让相公收了春梅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快,朱任侠一杯酒又下了肚,摆手道:“好了,不喝了,真的不喝了,今晚我可能要出去巡逻。”
“哎呦……我的大镇长,咱们长安镇的壮丁现在都六百多人了,你怎么还要操劳啊?晚上在家里好好陪着阿秀就行。”
春梅喋喋不休的再次斟满了酒杯,“今晚咱们三个一起吃饭,你替每人喝一杯酒,否则你就是瞧不起我江春梅。再喝了这最后一杯。”
春梅说着话给自己斟了一杯:“我陪你喝,大镇长。”
“那行吧,再喝一杯。”
朱任侠上了酒劲,便不再推辞,举杯和春梅对饮,“春梅你今年十八岁么?”
“嗯……我比阿秀大两岁。”
春梅感觉镇长这话的意思是嫌弃自己年龄大,因此声音低的有点像蚊子哼哼。
朱任侠道:“我比你年长五岁,你以后就喊我朱哥或者侠哥好了,叫镇长太生疏了。”
江阿秀也附和道:“是啊,春梅姐,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镇长长镇长短的太见外了,你就喊侠哥好了。”
春梅“嗤嗤”的笑:“镇长长还是镇长短你肯定比谁都清楚,你怎么还问我啊?”
“春梅,你可真坏啊!”
江阿秀现在已经做了人妇,马上就明白了春梅荤话里面的意思。
“咳咳……两位姐姐,这饭桌上还有男人在,请勿失言。”
朱任侠虽然微有醉意,但还是能感觉到春梅这话是在撩拨自己,必须得拿出坐怀不乱的风度来啊,我朱任侠岂是随便之人?
三杯酒下肚之后,朱任侠无论如何也不再喝。
“不喝了,这酒后劲太大,我现在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见劝不动朱任侠,江春梅只好作罢,惺惺作态的起身道:“哎呀……时辰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江阿秀急忙挽留:“我家房子这么多,你回家做什么?更何况现在夜色已深,明天早晨你还得早早过来给相公准备早餐,就在我家住下吧?”
“这、合适吗?”
原来春梅刚进家门,阿秀就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她,希望她能做相公的小妾。
江春梅正求之不得,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于是两人这才一唱一和,劝着朱任侠喝酒。
朱任侠已经有些醉了,起身道:“合适,我家里房子这么多,肯定有你睡觉的地方,不必回去了。”
“那好嘞,我去插门。”
江春梅朝阿秀挤了挤眼,喜滋滋的起身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把门栓给插上。
看到相公正要走进卧室,江阿秀笑着拦住了他:“相公,我今晚想要跟春梅睡一块,晚上聊聊天,你去隔壁房间睡可好?”
“好。”
朱任侠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转身回来到了自己以前的卧室。
江春梅插了门很快回来,主动来到朱任侠的卧室帮他铺开了被褥,“侠哥,我来帮你。”
“好。”
52度的酱香茅台后劲十足,朱任侠的脑袋已经越来越迷糊,站在门口看春梅帮自己整理床铺。
春梅风骚的扭动着屁股,幻想着喝醉的朱任侠饿虎扑食一样冲上来把自己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用他的镇长长镇长短测量自己的深浅……
但可惜的是,尽管朱任侠迷迷糊糊,却依旧无动于衷。
这让春梅失望不已,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女人的魅力吗?
“侠哥,我帮你脱衣服啊?”
见朱任侠无动于衷,江春梅决定主动出击。
于是上前搀扶了朱任侠的胳膊,把他扶到了床榻上,并故意用巍峨的酥胸在朱任侠的身上蹭来蹭去。
“你去阿秀的房间。”
尽管朱任侠被撩拨的内心火热,身体蠢蠢欲动,但还是凭借着最后的理智把春梅推出了房间,然后迅速插上了门栓。
“呼……”
朱任侠长舒一口气,踉踉跄跄的走向床榻,连鞋子都没有脱,直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埋头大睡。
春梅失魂落魄的回到隔壁房间,泪眼婆娑的抱怨:“阿秀,我都把自己送到床上去了,你家男人还是对我无动于衷,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
阿秀苦笑:“不是啊,男人都喜欢春梅姐这种身材。”
“可你男人为啥对我毫无想法?”
春梅越想越委屈,哭的泪水涟涟,“更丢人的是,我还给他炒了壮阳的猪腰子,还厚着脸皮把他灌醉了,他依旧不肯多碰我一下……呜呜,传出去我该怎么活啊?”
“哈哈……春梅姐你想多了。”阿秀掀开刚刚热乎的被窝,“上床,让秀儿搂着你睡。”
“唉……让我看看你这个妖精到底凭啥把朱任侠迷得神魂颠倒?我也跟你学学。”
春梅掏出手帕擦干泪痕,脱掉衣衫钻进了被窝,伸手就去摸阿秀的峰峦,“让我看看是不是长得比我大了?”
“咯咯……痒……”
阿秀急忙捂住晃悠悠的小白兔,“春梅姐,别闹,快把手拿出来……”
“唉……真是该死啊!”
春梅自惭形秽的把手掌抽出来,“这大馒头真是又白又软,竟然比我的还要丰满,怪不得把朱任侠迷得神魂颠倒。这脸蛋又好看、胸又大屁股又翘,可让别的女人怎么活哟!”
“相公不是好色之人,我们俩在一个屋里住了四个月,他都不肯碰我。还是我跟着她回桂林,实在没有住的地方,我俩才同床共枕……”
阿秀攥着春梅的手腕,免得她再骚扰自己,脑海中回忆着幸福的往事。
春梅羡慕不已:“我以前还认为你害羞说谎,孤男寡女的住在一块,哪能不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你家男人还真有定力。”
“哪里是孤男寡女,家里不是还有小鱼嘛!”江阿秀说道。
春梅撇嘴道:“那小东西才十三四岁,他能知道啥?就算你们两口子干柴烈火,叫破喉咙,只怕他也会睡得像死猪一样。”
阿秀“咯咯”的笑:“春梅姐,你还真是小看他了。”
“小看……呵呵?”春梅不屑的冷笑一声,“一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半大孩子,能知道啥?”
阿秀捂着嘴偷笑:“春梅姐,我跟你说,你可别出去乱说,三妹跟小鱼睡在一起好久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啊……我的天呢,小鱼把石老憨家的三妹搞怀孕了?”
春梅被惊的合不拢嘴巴,随即酸溜溜的道,“唉……我可真是惭愧啊,都十八岁了还是处子之身,竟然还不如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阿秀伸手去摸春梅的肚皮,半信半疑的道:“春梅姐,你不会真是处女吧?隔壁村的王书生前几年可没少追你,不知道今年为啥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