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茹薇双眸惊诧不已的瞪大,一脸震惊之色。
这是人能做得出来的吗?
温妤柔冷笑一声:“你想对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着,就拿起刀,直接对着温茹薇小腿的骨头一刀下去。
噗嗤——
瞬间,血肉横飞,鲜血迸溅在了温妤柔脸上。
温茹薇发出痛苦的嘶喊:“唔……啊啊啊……好痛,痛——”
温妤柔面色没有任何改变,继续手起刀落,下一秒又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断裂声传来。
温茹薇痛的全身抽搐,身体都蜷缩成了虾米状,整张脸因为过度疼痛的缘故,而扭曲,涨红。
鲜血渗透而出,顺着腿流遍地面,形成一道道血红的河流。
而温妤柔就像是收割稻草一般,一刀一刀,狠狠朝着温茹薇的身上落去。
骨头被一根根的打碎,清脆的声音不断的响彻在整个牢房内,听起来格外渗人。
温茹薇从开始的痛哭嘶喊,逐渐到了后来的面无血色,紧咬着下唇,双眼紧闭,脸上已经痛到发白,嘴唇也被自己咬出血痕来了。
她承受着痛楚,额头上早已冷汗密布,浑身湿透,几乎痛的要昏厥过去,再也无法支撑下去。
“不,不要,我不想再这么痛下去了……”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痛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脑袋摇动的跟拨浪鼓似的。
温妤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中露出鄙夷之色:“就这样,你会长记性吗?”
说着,她伸出手抓住温茹薇的一缕头发,直接用力拉扯,硬生生的把她的头给提了起来,那模样看起来狰狞可怕极了。
“你不是很想要我死吗?可惜今日你得死在我手上了。”
话音落下,她抓着她的头猛然往旁边一甩。
哐啷——
温茹薇的头一下子磕在木柱子上。
“唔……”她痛的倒抽一口凉气,脸色一阵苍白。
紧接着温妤柔直接提起她朝墙壁走去。
温茹薇脸色惊恐万状的看着她,心中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温妤柔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可怕?
温妤柔的眸光如同利剑一般,犀利而又阴狠的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冷冷开口,“你以为你还能活命么?”
“你……”温茹薇脸上一片铁青色。
看着那冷如刀锋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底感到一丝不安。
“我问你,你是真的去后厨拿醒酒汤了?”
温妤柔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森冷的质问起来。
温茹薇瞳孔猛然一颤。
她问这个做什么?
不过,还是老实回答起来。
“是……”
那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不然真的就完了!
闻言,温妤柔的眉心蹙了蹙,“根据你的证词,后厨在东边,而书房在西边,昨夜大婚,一路上你都没有碰到其他人,你到底是去干什么!”
温茹薇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我没有看见路,迷路了。”
“迷路了?”温妤柔脸上划过一抹狐疑,她怎么觉得她在说谎,她不相信。
于是,她伸出手抓住她的衣领,一字一句冷冰冰的警告道:“你最好是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否则的话,今晚上你别想安生了。”
温妤柔的话,让温茹薇心中一惊,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开口:“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有人说只要我去侯府书房,就能离开侯府去……才不得不答应她,但我不知道她是想利用我。”
“你说什么?”
温妤柔挑眉望着她,脸上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不是温妤柔,我们无冤无仇的,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面对她的追问,温茹薇哪里还敢不老实交代。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温妤柔闻言,眯起眸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行,还不说实话,春梅,银针拿给我一下,谢谢。”
闻言,温茹薇脸色瞬间变了变。
看着温妤柔脸上的冷笑时,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她真的没有杀人,她只不过是按照那上面的命令行事罢了!
如果这样也能怪罪到她身上的话,那么她就真的是冤枉至极了!
温妤柔拿着银针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忽然之间抬起手一把捏住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中的银针狠狠扎入了她的脸颊里。
顷刻间,银针已经没入到一半!
温茹薇浑身僵硬住了,脸颊被刺痛,瞬间涌出一股凉意,她拼命挣扎起来。
但是温妤柔的手紧紧卡住了她,让她根本动弹不得,也无法挣扎。
温妤柔再次用力。
“唔——”
温茹薇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
她五官皱在一起,痛得眼睛直翻白,口腔里也充斥着腥甜的味道。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刚刚那字团,你是一个字都没有看,现在你还想骗我?”
温妤柔冷冰冰的盯着她。
“我……”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温茹薇的双眼布满血丝,脸颊痛,眼睛也痛的厉害。
她的脑海里已经是一片混沌,根本就不知所措。
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
“我……去偷兵符……还没有拿到就被刘阳江发现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再醒来我就在后厨……兵符也不见了……”
见此,温妤柔这才收回手中的银针,“说吧,受谁指使的?”
见她问到这里,温茹薇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能够解脱了。
可……
下一秒,温妤柔的话让她浑身僵住,整个人陷入到一种极致的痛苦当中。
“是阿父?”温妤柔面无表情的问道。
“……”温茹薇身子一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
为何她知道的那么多?!
其实温茹薇猜到过此事和姑父有关,毕竟那人自称是娘娘的人,姑父向来和凌贵妃走的近,而且她试探过,姑父不可能没有听出来,一看就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