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青璃把手中的信纸递给花玥。
花玥垂眸展开,看清内容后翻了个白眼,扔到旁边的暖炉中,瞬间化为灰烬。
“知道了,以后他的事不必像以前一样第一时间向我汇报了。”
是魏禾的传信。
吩咐她在宫中要准备一些东西。
原主吩咐过,但凡是事关魏禾的事都要第一时间向她汇报。
至于现在?
滚一边去吧。
青璃眼睛一亮:“好的夫人!”
……
……
花玥很快回来。
身后跟着青璃。
魏宴眼中闪过失望。
花玥:“……”
他在失望什么?
“两日的时间应该足够你处理好你自己的事了吧?”
青璃不明所以,不知道短短的时间两人发生了什么,怎么说的话她就听不明白了呢。
眼神迷茫。
魏宴笑嘻嘻:“不用两日,今日就可以。”
其实他有些好奇。
她打算把他放在哪?
花玥觑了他一眼,冷笑:“我不可以。”
“……”
“可是,我没有地方住,这几日一直住在树上。”魏宴眉梢微挑,说地极其认真,还带了几分委屈。
花玥信了他的瞎话就是撞鬼了。
“……青璃,把清雅苑的钥匙给他。”
青璃瞪眼:“啊?”
清雅苑可是她家夫人的私宅。
把私宅的钥匙给一个外男?
还是一个长得跟狐狸精一样的男人?
她混乱了。
她家夫人该不会是要……
嘶——
青璃不敢细想,只能傻乎乎地应了声,“是,夫人。”
“你可以走了。”
办了件大事。
花玥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了。
魏宴:“……”
就走?
“我还有话要说。”
花玥挑眉,问道:“什么事?”
魏宴眨眼,指了下青璃。
青璃瞪眼:“?”
这个狐狸精要干什么?
“青璃,你先出去。”
“是。”
青璃憋屈出去。
花玥看向魏宴。
魏宴又笑眯眯地拍了拍身侧。
花玥:“……多事。”
说着,她还是坐下,两人的裙摆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刚刚坐下。
魏宴极其自然地靠近她,伸出胳膊自然地扶住花玥的腰,叹息道:“姐姐这么着急赶我走做什么?”
花玥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分,发现并没有那么抗拒后便放松下来。
空气中暗香浮动,花玥不喜欢熏香的味道,皱眉看着魏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熏香,还有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魏宴先是应了声,旋即笑得灿烂:“姐姐,我现在算是你的……情人?”
花玥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嗯。”
“那,可以亲一下嘛?”
说着,船猛地一晃,魏宴猝不及防地往前倒去。
“嘶——”
好巧不巧。
嘴唇撞到了花玥的额头。
在花玥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意味。
微弱的血腥味传来。
花玥眨了眨眼。
这个味道……
她紧紧盯着男人的唇瓣,他的唇瓣不薄不厚,唇形很好,此时唇角一滴鲜血挂在那里,显得色欲满满。
更加诱人。
魏宴见花玥盯着他的唇角看,微微心虚。
“怎,怎么了?”
“你——”
花玥抬眸,一直波澜不惊的眸子此时亮的惊人,她歪了歪头,灼灼的目光仿佛要将魏宴烧出一个洞来。
魏宴心口一颤。
“姐——”
话音未落。
花玥蓦地抬手抚上魏宴的脸颊,手缓缓在男人的脸颊下滑,暧昧缱绻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
还未等魏宴反应过来。
眼前娇媚的容颜蓦地放大。
唇齿相贴。
魏宴:“……!!!”
她她她做什么?
她亲了他?
花玥的唇瓣覆盖住男人刚刚受伤的位置,微微歪了歪头,缓缓碾压覆盖。
唇齿相依,暧昧丛生。
魏宴很快反应过来,附和起来,唇齿交缠的声音伴随着流水声,荡起暧昧的涟漪。
那股浓烈的香味消失。
花玥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在男人唇瓣上的伤口处又咬了一口。
满意地又尝到了那股味道。
男人哼笑:“姐姐,你有点凶啊。”
花玥不搭理他,专注自己的‘亲吻’。
魏宴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回应,骨节分明的双手搂住她的腰际,微微用力。
唇瓣又疼又痒。
一刻钟后。
两人分开,唇角粘连着些许的银丝,暧昧丛生。
魏宴的唇角沾染上花玥的唇脂,艳丽非常,他舔了舔唇瓣,感觉自己的嘴都麻了。
低眸一看,花玥还在盯着他的唇瓣看。
只一眼,魏宴喉结滚动,俯身上前,垂头,想要再次压下身躯,却是被推开。
魏宴:“……”
“不亲了吗?”他叹了口气,意犹未尽。
花玥唇角还沾着一丝血迹,在魏宴虎视眈眈的眸光中,她唇瓣轻抿,舌尖舔舐掉了那抹血丝。
魏宴眼睛更红了。
“你走吧。”
魏宴一愣:“啊?”
女人眼角绯红,不知是不是魏宴的错觉,总觉得她比刚刚更……娇艳了些?
他吸了吸鼻子。
“你好香啊。”
明明刚刚进来的时候仅仅只有船坊内的熏香。
现在……有股似有似无的香气。
不浓不淡,分外好闻。
应该是从花玥的身上传来的。
他低了低头,想要再靠近一些仔细闻闻。
“闻到什么了?”
“香。”
“什么香?”
魏宴眨了眨眼,竟是莫名其妙地羞涩了起来:“是姐姐的体香?”
花玥眯了眯眼。
魏宴瞬间认错:“我错了。”
“……”
花玥无语道:“好了,你走吧。”
魏宴不吭声。
花玥抬手,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抚上他的唇角,轻轻按了下。
“嘶——”
“疼。”
魏宴可怜巴巴道。
伤口再次渗出血珠,花玥眼神微暗,抬起下巴在伤口的位置轻轻吻了一下,旋即微微歪了歪头:“等你伤养好,我们再见,乖哦,弟弟。”
魏宴瞳孔微缩,头被花玥轻轻拍了拍,像是在拍小狗。
花玥推开,看见的就是他怔愣的模样,下巴微扬:“走吧。”
“哦。”
……
……
“你——”
“她——”
“你们——”
秦子言指了指魏宴的肿胀的唇瓣,还有男人脸上那荡漾到极致的笑,简直没眼看。
“不过……你们俩到底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