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可是妖呢。
白酒心底里佩服她爹的直觉,说实话,看到长依的第一眼,所有人的第一个反应都是惊为天人,随即就会想到像是这般完美的人是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距离感便由此而生,她不得不再放软了声音说道:“爹,你相信我,我很了解他,他所有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从小到大,我也没有让你操心过,我请求你这一次也相信我。”
“终身大事非是儿戏……”
“我也知道终身大事非是儿戏,正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肯定会比其他人都还要谨慎。”白酒吸了口气,说道:“长依他涉世未深,有很多事情都是我教导给他的,爹,你也看到他依赖我的样子了,他离不开我。”
白方额角青筋一跳,“你当找夫婿是在养儿子吗?”
“这个不重要。”白酒大大咧咧的一笑,“重要的是,他长那么好看,我就能给爹你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外孙呀。”
白方被这话气笑了,他凝眸看着自己的女儿,脸色由一开始的紧绷渐渐的变为了无奈,他叹气,“我早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再也管不住你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日子来得这么快。”
“爹,我只是长大了,可我还是你的女儿呀。”白酒抱住了父亲的手臂。
白方苦笑了一声,眼底藏起来的是白酒看不懂的过去,他似乎是妥协了,“我早知你是有大造化的人,你现在是仙宗弟子,也许以后就是脱离于俗世的仙人,我老了,注定了是管不了你太多的,小酒,我只希望你所做的决定都是对你有利的。”
“娘去世的早,我是被爹你带大的,爹,你可以相信我在你的教导之下,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白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白酒离开书房的时候,白方还未出书房,他说他得静静,他也确实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带大的女儿一夕之间就被一个男人拐跑了的事实。
白酒的良心痛了一会儿,她边暗道自己以后一定要拉着小鲤鱼好好孝敬她爹,边往回走去。
长廊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白酒和上官墨一左一右的站在长依身边,这一男一女皆是双手抱臂在胸前,半眯着眼睛盯着站在中间的红衣男人,说他们是想把这红衣男人开膛破肚的好好研究研究都有人相信。
与身边一男一女奇怪的神情不同,长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个方向,这姿态,就像是成了望妻石,但在他的视线里多出来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时,他眼前一亮,仿佛是满血复活了。
与他一样,在看到他的时候,白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刚走到了他的面前,便被他握住了手,她问:“你有没有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有。”他点头,神色里的真诚绝对让人生不出半分怀疑。
他一句话几个字就把上官墨气的半死,绝不多说其他的话,可不就是乖吗?
姜糖凑到前面来,面色纠结的问白酒,“小酒,这位长依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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