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梁秋月是防止林开和书里本来要出现的那些优质女主有什么牵扯,但现在,她发现,李依依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大。
男性读者们嫌弃李依依埋汰,女性读者们嫌弃林开啥样的都下得去嘴,他们浑然都忘记了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这类书的男性受众有可能是心智不成熟的少年人,有可能是在真实生活里疲累不堪想在书中找快乐的上班人,当然不排除成功高质量男性。
她相信,在林开的童子鸡生涯结束后,这部分高质量男性读者肯定就会退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性,看个书就图个爽。他们把自己代入到主角身上,不求初期能推倒公主级人物,但好歹不是一个乡下泼妇土妞吧,这是逼格的问题。
推倒土妞能有什么爽感?要是推倒他们都觉得高不可攀的存在,那才是真爽。
电话响起,是林开打来的。
此刻天色已经昏暗,梁秋月没空去应他的约,把时间改到了明天晚上。
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林开坐在李依依出租屋里的老旧沙发上吐着烟圈,李依依正贤惠的在做饭。
餐盘摆在桌上,李依依招呼着他快吃,可以说从昨天晚上开始,两人光做那事了,到现在都饥肠辘辘的。
见他神色淡淡,李依依捏了捏手指,强笑着说道:“你是在为之前的事难受?我说了不用你负责,你是为了救我,我都知道的,所以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我还只是你妹妹。”
林开心生感动,又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她。
本来第一次是为救命,但第二次和后来的无数次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以后这件事就不要提了,你有什么困难我还会帮忙。”他是想把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的。
李依依桌下的手都捏紧了,老娘清白的身子都给你了,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想的美!
白秋雪得到了秘籍后,并没有回冰神宫,也没有和之前打算的一样把秘籍交给师傅,而是回了老家自己摸索着研究了起来。
所以,在两天后梁秋月收到白冰的电话时才会特别诧异。
双方约在一个茶室见面,林开跟保镖一样守在门外。
梁秋月跟他没什么好说了,两天过去了,他还没有跟自己坦白的意思。
先前她准备好的打印版被他给了白秋雪,而她昨天回了公寓后,枕头底下又出现了一份新的打印版,仿佛从来没有丢失过。
她就觉得很可笑,这人就不怕白秋雪那头翻车,还敢光明正大的糊弄她。
他这是打算,东窗事发后,他抵死不认了。
这次来的是白冰和白婉儿,二人手上提着准备好的玄晶石。
梁秋月点了点后点点头,把打印版给她们。
谷“你们诚心买,我也诚心卖,友情提醒一句,这个功法只能阴凤之体修行,还要纯阳之体重新开脉。”至于怎么开脉,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白凤把功法接过,看了起来,这里头的内容一看就不凡,但也有些可惜,只能阴凤之体修行,那宗门里只有婉儿一人满足条件,她也不知道三百个上品玄晶石是亏还是赚了。
梁秋月喝了一口茶,状似无意的说道:“前几天我在这市里见过你那个小徒弟,她还威胁我把秘籍给她。我本没当一回事,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之前给你们复印好的秘籍丢失了。”
白冰抬头,有些不悦,“秋雪不是你口中那种人。”
梁秋月耸耸肩,“你们爱信不信,我也没说是她拿的,反正不是阴凤之体,强行修练,只会让经脉逆转,身受重伤,伤到根本以后不能修行也是有可能的。”
她说完就拎着包悠哉悠哉的走了。白秋雪自己找不痛快,拦都拦不住。她的东西是这么好抢的么?
要是真出了事,她要找人报仇也只能找林开去。
人走了,师徒二人对视一眼,眸中都浮起担忧。洛小姐那副样子,倒真让他们觉得还真有可能是秋雪干的。
林开虽然在门外,但把里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心中一惊,洛明珠既然知道之前那一份丢失了,会不知道是他拿走的吗?
梁秋月踏着高跟鞋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在前面走着,风衣随着行走间的风摆出好看的弧度,她眼睫轻掀,红唇轻启,把随意说道:“敢做不敢当?”
林开心里的侥幸全部消失,她真的知道。两天前他打过电话,准备约她坦白,但她拒了,经过一夜后,他坦白的勇气又没了。
他不能想象坦白过后她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一想起坦白的心思就没了。
但他心怀侥幸,要是白秋雪把东西拿到手,那白冰就不会再和洛明珠交易,以后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如此也算是天衣无缝了。
只要他再复印一份放回原位,就没人能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了。
所以,是哪出了问题?白冰再次出现,只能说明白秋雪并没有把秘籍给她。那洛明珠是怎么知道东西丢了的?
他问了出来,梁秋月凉凉看他一眼,“我的公寓里有监控。”
本来是没有的,但昨天就装上了,还特意在后窗又加固了一层框架。这狗比还挺大胆,以后再翻墙进来,防不胜防。
林开被那眼神看的眼神发慌。“我知道我那么做不对,你怎么罚我都没有一句怨言。”
梁秋月看着他冷笑一声,“我雇你去冰原,结果在雪地里我差点就被野兽吞了也没见你醒来。前几天还能做出入室偷东西给别人的事。办事不牢靠就算了,没你这么拖后腿的吧!林开呀林开,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的钱是这么好收的吗?”
林开张嘴就说:“那姓白的拿依依的命威胁我,还给她下了蛊虫,要不是人命关天,我真的不会那样做!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若是你在,也肯定会同意。”
梁秋月:…
我为啥会同意?李依依是她什么人她就会同意了?
这套言论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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