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吟!!!
一道剑光掠过,剑啸之声摧毁强者意志,连那些精英王者都极为惊恐,仿佛这一剑要诛灭苍穹一般。
这一次的比斗,不会有任何人留手,只管杀,夺积分,赢得这场赌斗,方可让族人和圣地屹立于混沌宇宙万千年而不倒!
修为不能和顶级神子较量的王者精英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包括狂宗的人都一样,碰到顶级神子,只能逃,而无法厮杀,在这里被杀,报仇都做不到,谁都不知道仇人是谁,死后若干年后,只会剩下一堆白骨,无法考证身份。
帝龙天手握天道杀神剑,身披金甲圣衣,很低调潜行在枯无的山脉间,山脉中不是没有植物,都是一些可以生存在极为苛刻条件下的灌木,比钢铁还要硬,一般的神兵利器根本无法摧毁!
这里不愧是至高神切磋的地方,随处可见剑痕和刀印,只是至高神那种存在都毁灭不了这里的空间,这些年轻强者更不可能摧毁。
十多个顶级王者强势冲杀,稳固的空间和无上的大道法则,压的诸雄霸主连飞行都极为艰难,这里成了他们的天下,一旦被发现踪迹,根本没办法逃,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逊这些顶级王者。
轰!
一道冲天刀芒划破云霄,叶轻寒气势冲天,金甲战袍散发出滔天光芒,强势冲杀,希望吸引狂宗的人来靠近。
吟――――――
叶轻寒动用化龙式,极为高调,一条万丈神龙游走荒芜空间,压的各大圣地强者不敢动手,只能闪躲。
吟吟吟――――――――
首先响应叶轻寒的正是叶皇,天籁琴曲令苍穹轰鸣,砂石飞舞,苍穹之巅出现七彩神凰异象,日月同现。
一袭白袍,白发卷起,叶皇盘坐在弑神鹰硕大的头颅上,俯冲至高空间。
奈何至高空间太过庞大,所有人的速度都被压制,只闻声却不见踪迹。
……
道天圣地圣子,终极神子,道天雄飞,手握裂天神弓,漫步山河间,一卷青袍飘荡,言行法随,身动道行,势若长虹贯日,所过之处无人敢出声。
这柄神弓太强了,道天云飞这样的次等神子手持它都可以打的魔厉倒飞,在道天雄飞手中更添其神威和魅惑。
道天雄飞苍劲的面孔毫无情绪,精芒闪动,越过时空百里,陡然拉弓,神力倾泻,脚踏山石,坚硬的大地稍稍震动,裂天神弓被拉出半弓,空间都被恐怖的力量扭曲的欲要破碎。
吟――――――――――
哗哗哗!
神力化作一柄神箭,崩碎虚空,前方时空秩序全变了,全部被他强行摧垮,箭势不可挡!
一个身着秩序圣地服饰的强者惊闻后方变动,一跺脚,朝上空疾驰数里路,但是神箭却转变轨迹紧跟而去。
啊――――――――
砰!
神力神箭洞穿了那个强者的肉身,防御铠甲连一点时间都没有争到,王者级别的巨神只来得及惨叫一声,肉身轰然炸开,血染半边天,尸骨无存!
道天雄飞收弓,毫无情绪,就像碾碎一只蝼蚁一般。
百万里,姬天神武王身穿王袍,威风凛凛,手中神剑染血,显然已经杀了一个强者了,这一天注定是王者精英的末日。
魔厉,紫圣,盘虎,等一系列强者强势追杀外族圣地,不管是谁,见到就杀,没有讲和的余地,杀外族圣地,他们便弱一分,自己便强三分。
各族圣地顶级强者都不留情,叶轻寒也是如此,无法想象他们这群妖孽聚集在一起会杀到什么程度,不过可以想象,顶级王者必定会染血!
狂宗烟云北左手握一柄奇异的巨神兵,这是叶轻寒特别打造的,是一个半月弧,两边刀锋极为锋利,中心有五个窟窿,五指正好可以插进去,几乎和肉身合二为一,成了致命的杀人兵器,右手中是一柄中规中矩的匕首,充斥玄力和轮回气息,见血封喉,只要被他靠近,必定会遭遇雷霆般的轰杀!
此刻他像幽灵穿梭至高空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有谁可以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能发现他的却不多。
他悄然靠近一个空荡的山谷,山谷中有一道特殊的光芒,靠近一看竟然是一块至高神石,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至高神力,这种石头很好辨认,只有拳头大小,有神芒,其他的石头不会这样。
唰!
烟云北化作一缕云烟从山谷中掠过,手一招,神石便被取走,可是山谷的另外一端却杀出了一个神子,手中的剑一抖,三朵剑花撕裂虚空出现在烟云北的咽喉间。
咻――――――
烟云北反应极快,一个倒飞,在地上翻滚几圈,看着来者嘴角的邪笑,连忙侧身一看,背后竟然还有一个,服饰一样,很明显都是一个圣地的。
轩辕至高圣地!
烟云北瞳孔一缩,这种左肩上绣着轩辕二字的,肯定是轩辕嫡系,应该是神子,后面的另外一个人却没有那样的绣字,肯定是附属家族的追随者。
唰!
烟云北霎时间化作一缕云烟,再次消失,可是轩辕家两大强者一前一后,直接把路堵死,同时爆发神力轰向那一缕云烟。
轰!
烟云北所在的位置被轰碎,地面的石头都出现丝丝裂痕,但是并没有血迹,说明没有击伤烟云北!
“小心!”
那个神子挥剑斩向四方,生怕烟云北偷袭,另外一个人反应稍稍慢了一步,身上多了一缕云烟,犹如长蛇卷住了他,不断旋转,根本抓不到痕迹。
噗呲――――――
一道白光闪过,血溅四方,轩辕家以为顶级王者追随者惨死当场,而烟云北却消失了!完全就是一个幽灵,无踪无际,让他打擂台肯定不行,但是在这样的空间里,顶级的至高神子也未必能防住他的袭杀。
“不!”
那神子怒吼,剑扫八方,击打在两侧的山石上,山石沙沙坠落,可是烟云北已经离开了,根本不会和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