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帝的尸体,一句话问的褚师绝倒吸一口冷气,当年良帝即将咽气的时候就离开了,只留下那么一句话,现在去哪找尸体去?
看着褚师绝的表情,叶轻寒的心就凉一半了,万一心脏在良帝的身上,恐怕找一辈子也找不到啊!
哎……
叶轻寒叹一口气,抚摸着额头,此时是真的头疼欲裂,太多的事情无法预知,无法掌控。
狂府的人看着都心疼,但是帮不上什么忙,真正的战斗,都是最高级别的,狂府的老一辈的确强大,可是没有强到逆天,不可能和叶轻寒相提并论,他们甚至连一品堂的那些弟子都扛不住,更别说是太古帝了。
“老大,没必要那么累,顺其自然,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炎傲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叶轻寒苦笑,这一次不同于往日,不死斗,就会被杀死,稍稍松懈一点,恐怕就会被一品堂的弟子打倒,关键是现在的狂府,背后连个站着的太古帝都没有。
后手是什么?
炎傲算是一个后手,但是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好炎祖的人道之法,否则等于天下第一皇亲临,堪比太古帝巡道,可是巡道背后还站着一个一品堂的堂主,现在又多了一个双主神格的古天帝,又将是一个万古一帝的存在,炎族有什么?狂府有什么?
叶轻寒两眼无神,躺在椅子上,想到这些问题,眼睛里尽是无力感。
神鸟跑了出来,也是有些心疼叶轻寒了,这一次真的没有退路了,于是提议道,“老大,咱们逃吧!遣散征天营,我们带着狂府的人逃回暗月星,拆了血骨界碑,我就不信一品堂的人横跨宇宙和我们打。”
看着神鸟认真的表情,想要活命,他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就这样逃走,确实心有不甘,那里没有资源,什么都没有,让狂府这么多人放弃求道,有些残忍了。
哗!!
叶轻寒从怀中取来那封信笺,低语说道,“把棋圣人都叫过来,看看这封信,看看有什么发现。”
炎傲第一个接了过来,仔细了一番,眼神定在最后一句话上。
活路在路上?
炎傲眼角直跳,默默的思考,想揣测良帝这句话的意思。
紧跟着,神鸟接了过来,看了很久,抓了抓脑袋,坚定的说道,“老大,良帝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跑路啊,你看嘛,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是很明确了,活路在路上,意思就是说,我们要是想活,就赶紧跑路。”
叶轻寒翻了翻白眼,连炎傲都嗤笑一声,良帝若是这个意思,那就太搞笑了。
狂府老一辈纷纷接过信笺,仔细之后,都没有一个好的解释。
片刻后,棋圣人过来了,一脸平淡,他似乎才是真正的圣人,情绪几乎没有任何波动,伸手接过信笺,最后也将眼神定在最后一句话上。
“这是一句很缥缈的话,总体上来说是一句废话,我觉得应该是让你不要放弃的意思,他没有告诉你任何关于心脏的下落和线索。”棋圣人很肯定的说道。
褚师绝眼神有些不好看,棋圣人居然敢说良帝的忠告是废话。
哼!
褚师绝冷冷一哼,不满的说道,“我等凡人不解良帝爷的意思和心境很正常,但是不要亵渎他的意思。”
棋圣人却冷淡的看了褚师绝一眼,随手把信笺交还给了叶轻寒,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可褚师绝的意思,看来他还是坚定认可自己的见解,最后一句话真的没意思,正常人为了活命,肯定不会放弃。
就在这时候,叶至尊一把抢过信笺,指着上面的一句话说道,“老大,你看这句话,你是九世九劫的应劫人,一旦破开十世十劫,就会超脱五行外,不受世间法约束,不如你去死一次……”
啪!
叶轻寒坐了起来,一巴掌抽在叶至尊的后脑勺上,无语说道,“你咋不去死?良帝爷说了,那也只是可能,我拿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去赌,等于把炎族,把狂府,把所有人的命都赌上,我有病吗?”
叶至尊吐了吐舌头,咧嘴贱笑。
就在这时候,炎傲突然坚定的说道,“我认可棋圣人的意思,这句话没有别的含义,所以没必要在这封信上浪费时间和精神,反而会分散你的精力,让你精神更疲惫。”
可是褚师绝和褚师君仙自然不信自己的先祖会留下一句话,坚决不同意炎傲和棋圣人的意思,始终认为叶轻寒返回古仙界寻找心脏才是最后的活路。
叶轻寒陷入了沉思,现在返回去,狂府就更没有希望了,为了活路,把狂府都丢了,这不是他能接受的。
“我要先见一品堂的堂主,现在对方也不敢直接把我杀掉,敌不动,我不动,若是能和谈,我宁愿放弃仇恨。”叶轻寒沉思许久,沉思说道。
炎傲虽然背负满身仇恨,他是炎族的真正传承人,是炎祖亲自留下的后手,也是炎皇真正等待的人,可是此刻,他无比坚定的站在叶轻寒身后,若放弃仇恨就可以保全狂府,保全炎族最后一份力量,他宁愿放弃仇恨。
“我听老大的。”炎傲沉声说道。
棋圣人点了点头,说道,“良帝的意思很明确了,对方确实是忌惮叶子会屠灭古神古仙,断两族传承,若是能和谈,对方也可以消除仇恨,这个选择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至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
哎……
褚师绝一看狂府都想和谈,只能叹一声,选择转身离开。
褚师君仙此时很犹豫,叶轻寒所作的决定虽然疯狂,但是迄今为止,他都成功了,这个最终的决定,既然没有办法阻止,选择相信,赌一次,也是正常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叶轻寒低语说道。
……
此时,一品堂。
巡道回来了,将叶轻寒的意思说了一遍后,那位白发苍苍的堂主沉默很久。
“堂主,谈不谈?”巡道沉声问道。
一品堂堂主的面孔藏于面具下,看不出任何表情,那波澜不惊的眼神始终盯着天空。
“想不到他是这样的应劫人,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是权宜之计还是真心的,不过可以谈,正好也可以正面较量一下,若是可以借此机会逼出炎祖最后的布置,那就最好不过了。”堂主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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