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着程凯,很快又继续给自己娃娃分类。
不是吧,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至少也说句话啊。
程凯摸了摸鼻子,他咳嗽着说:“安夷,你、要不要喝果汁。”
安夷依旧不理会他,竟然从地下起身,朝着摆满娃娃的柜子走去,在那将自己的娃娃,都摆放上头。
程凯抓头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理自己?好歹也给个反应。
程凯也从地下起身,朝着安夷走去,在她身后上蹿下跳说:“安夷,你、你说话啊,我给你去端果汁。”
安夷回头对程凯说:“要橙汁味的。”
程凯笑着说:“好、好,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安夷看着程凯,便又继续扭过头踮着脚尖去放自己的娃娃。
程凯看着安夷在那可可爱爱的踮着脚尖,立着身子,他笑着,便去出娃娃,去了楼下。
他走到卧室门外,停留了一会儿,便又回头朝房间里头看去,程凯痴痴的笑着。
很快程凯便去了楼下,立马去给安夷准备果汁。
最近这里成了程凯那些小弟的根据地了,程凯在这待的时间多,他们自然也守在这里,一看到程凯满面春风从楼上下来,立马都围了过去,调侃程凯:“老大,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程凯一脸恋爱的酸臭味,他说:“要你们管。”
说完,人便进了厨房,一个大老爷们守在那,叮嘱着佣人说:“籽也拿掉,要甜一点的,要是不甜,多放点糖也行。”
程凯要求相当的多,佣人嘟囔着说:“知道的,程先生。”
程凯觉得这佣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他推开佣人说:“哎呀,我来我来,慢死了。”
便一个人拿着那个榨汁机在那琢磨着。
佣人只能站在一旁,委屈的看着说:“平时我们都弄的好好的,您非要掺和。”
程凯说:“你懂什么,磨磨唧唧的,说你还有理了。”
程凯竟然直接安家的佣人斗嘴了起来,程凯的小弟走了上来,赶忙劝架,拉着那佣人说:“这是爱心果汁,您不懂,让我们老大自己弄,您去歇息会儿。”
爱心果汁这词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很是准确,程凯很是赞同的对那小弟说:“你小子很会说话。”
便拿着橙子在那榨着。
碍事的佣人便被程凯那些小弟拉了出去。
在外面的江妈,听到里头的对话,显然她是不太喜欢的,江妈是真的,一直以来,都不太喜欢程凯和安夷在一起。
程凯将果汁榨好,很快便端上了楼。
程凯又在安家待在很晚才离开,回到家都十二点了,程世雄还没睡,正站在游泳池边,看着游泳池内一个丰腴的女人游着泳,那女人朝着程世雄甩着水花。
程世雄色眯眯瞧着,不过瞧了一会儿,听见后头传来脚步声进门声。
他看过去,看到程凯回来了,便系好腰间腰带,朝着程凯走去:“怎么,现在你是住在安家了吗。”
程凯停住脚步,看着程世雄说:“您说哪里的话,您不也还没睡吗?”
程世雄对程凯警告说:“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务实点。”
程世雄现在可不想,让他和安清辉那小女儿扯出什么感情来。
程凯说:“知道。”
便朝着楼上走去。
程世雄站在那瞧着,他呼出一口烟,骂了句:“兔崽子。”
他最近可是听到不少,他带人溜出去玩的消息。
安夷一直都在等着兆叙这边的消息,不过兆叙这边始终都没有动静,她问兆叙:“怎么?你就这点办事能力?你说的礼物呢。”
兆叙说:“您不用着急,您应该也知道您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抓他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安夷用命令的语气:“你最好给我尽快,不然,你会让我觉得你无能。”
安夷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兆叙竟然也不生气,只回了句:“好的,一定尽快。”
现在他是他的下属,所以对于她的命令,基本会奉命执行,就像当初坐在这个位置的安清辉一样,只要他坐上这个位置了,那么他就是权力滔天,如今,他抛下这一切离开,那么他就成了阶下囚。
安夷很想知道,有一天她的父亲再次回到她面前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真是万分期待呢。
差不多过了两天,兆叙这边接到了消息,说是向青霜在北方边境出现。
隔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他的踪迹,兆叙接到消息,当即便在电话内问:“确定位置了吗?”
“目前还没有,还在侦查,不过大致确定,安清辉打算带着家人偷渡。”
兆叙笑着说:“还不容易吗?既然是要偷渡,那就守着吧。”
在得到消息后,兆叙第一时间便进了办公室,走到安夷身边说:“人已经出现了。”
安夷看着兆叙。
兆叙说:“在边境出现了。”
安夷冷笑着。
而就在兆叙这边得到安清辉的踪迹时,巡捕这边自然也随之定位到了安清辉的踪迹,当即联系了边境的巡捕。
打算秘密将安清辉给逮捕,可是兆叙这边更早得到安清辉确切的位置。
兆叙这方的人过去后,最先比巡捕来到安清辉他们下榻的地方,两方的人,兆叙这边还不清楚巡捕也盯上了安清辉,只是几个人偷偷在安清辉他们所下榻的地方,环绕着。
而警方的人赶到后,立马发现了兆叙的他们的人。
可是警方这边不敢太贸然行动,他们盯着兆叙的人,便各自对视了一眼,看是否有机会最先比他们逮捕到人。
便各自散开了,去了酒店的后门。
兆叙的人走的正门,在打听到安清辉所住的房间后,没有半分的迟疑,直接带着人迅速上了四楼,几个人在到达安清辉房所住的房门口。
为首的人,在门上敲了两下。
里头并没有人回应,又敲了两下,里头传来一个女声:“谁——“”
那人一边应答着,一边来开门,可是才走到门,兆叙的人忽然一脚直接将门踹开冲了进去。
将门口的女人往怀里一扣,一把枪便顶在女人的腰际。
那女人瞬间便紧绷的站在那,举起手,腿在抖。
房间内被套全都拆开了,地下是拖把,而被那人扣在怀里的人,却是这里打扫的保洁员。
那人捏住那女人的脸看了一眼,不是他们要的人,瞬间那服务员便他们一脚踹开,几个人开始在房间内各处找着,早就没了踪影。
为首的人,问摔在地下的保洁员:“这房间的人呢?”
那人趴在地下,看着那人手上的枪,哆嗦着说:“我、我、不知道。”
那人也丝毫不跟她讲客气,直接拿枪顶着她太阳穴:“说、还是不说。”
保洁员说:“那一家三口,刚走没十分钟,连房都没有退。”
果然是跑了。
警方的人在外面听到里头的动静后,便悄悄的从这家住宿店离开了。
而在警方离开没多久,兆叙的人也迅速离开。
开始在附近大范围搜索着。
附近人很多,虽然是到了北方的边境,可目前在这边境的镇子上。
警方比兆叙的人搜索的更加快速,他们必须要在他们的人之前,把人扣上带回去。
而找人本就是有一定运气成分在的,正当警方散着四处找着时,兆叙的人最先比巡捕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在镇上的集市上,兆叙的人目光定在一个神色诡异的人身上,她手上抱着一个包,正四处警惕的看着,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不过就在她警惕的四处看着时,忽然和兆叙派来的人眼神相撞。
她慌了,抱着包便往人群里扎。
一瞬间,所有的慌乱,暴露了她的身份,就算她大半张脸被围巾遮挡住。
可兆叙的人对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尾随着在她身后。
安夏喘着气,手死掐着怀中的包袱,她跑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喘。
可是后面的人,相比于她的费力,可就轻松许多了,就像猫抓老鼠一般,丝毫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安夏彻底的急了,脚下的脚步越来越凌乱。
忽然,她脚一歪,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下,手上的包被她抛了出来,摔落在地下,她整个人趴在那。
镇上的集市上的人看着她,有谁想要伸手去扶她,可谁知,另一双最先将安夏从地下提起,那人轻声唤了一句:“安夏小姐。”
安夏连挣扎都不敢有,她很小声的说:“你们认错人了,谁是安夏,我不是安夏。”
可是提着她起来的那人笑着说:“这是您吗?”
他手上拿着安夏的一张照片。
安夏大叫:“我不是!”
可是兆叙的人早就看清楚了她的脸,一把将安夏的唇捂住,带着她便走。
潜伏在四周的警方,立马撤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