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那天晚上,王大宴群臣多喝了几杯。开始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在意,觉得这大喜庆的日子喝几杯没什么的。可逐渐地就觉得不对了。王开始手舞足蹈进而拉着宫女开始跳舞。这时候我们皆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朝着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会意悄悄溜到我旁边扒拉出个地方坐了下来。我说:大夫,你看这是什么情况?王这是怎么了?大夫看着王良久,就在我以为他看出什么来的时候,他摇摇头端起杯子将杯中的就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摸了摸嘴对我说:不知道!
我的脑袋出现了几条黑线,朝着他摆手:您真厉害,快回去吧,去吃吃喝喝吧。
(插一句,其实我的脑海很乱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好。可是写作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一样。所以说我这就是想到哪就写到哪。)
夜深沉,王依旧载歌载舞。众大臣都上来劝说:王,您明儿不开早会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该歇着了。可王依旧不理不睬,冷着脸对众人说:不开了。你们今儿谁都不许走哈。陪着我,咱们一块儿跳舞,喝酒直到天亮。
我越看他这症状不对。于是假装要解手,王还说早点回来啊,没你不热闹。
除了宴会厅我一溜烟地就往医馆跑去,还好他们那还有人值班。我也顾不上礼节了,推开门就大声嚷嚷:你们这儿喘气的出来一个。
听到我的声音,一白胡子老头手里拿着书跑出来。一见是我,笑了:“您这大老晚的怎么了这是?快,进来坐,尝尝我新配的提神茶。这个茶好啊,清热解火。我看你眼珠子发红,明显是上了火了正需要这个呢。”
你还别说这老家伙看得挺准,但现在我这点火不算什么。
我拉着他的胳膊,他此刻正给我倒茶呢。递过来说:您尝尝看有什么改进的地方。其实我对这个根本就不懂,接过来喝了一口,嗯?味儿不错有些酸。但总归是好东西也就一饮而尽了。
别说,喝了以后我的脑袋清醒了很多,口中的液体顺着喉咙来到了胃,一股酥麻的舒服的感觉险些让我忘记了来这儿的目的。
一把将碗扔在案子上,拉着老家伙的手:“您快跟我来吧。王还在那跳着呢。”
穿过幽暗的长廊,老头说今儿高兴你们让他跳跳怎么了?我说:这要是简单的跳跳谁还能不让是怎么的。关键是他一跳就停不下来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是。听了我的话他才有点认真,说那咱们快走吧。
我白了他他一眼说:那您这半天都干嘛着呢。
回到宴会的时候王已经停止了他的舞蹈似有些颓废一般地呆坐在地上,双手环绕着酒樽。我走过去问大臣:他这是好了?大臣没敢靠近点头说:好了一阵了,估计是累了。我说:累了好,累了好。这不,我把老家伙找来了,让他给看看。
老家伙看着王先是问了句:您认识我是谁吗?王似乎根本没听见一样,也不歪头就保持着那姿势。在我这个角度看得比较清楚,那是连眼珠子都没转。就跟痴呆了一样的。
我拍了拍老家伙,他有些惊恐的看着我说:我看,王这是……。他没敢说下去。我摇摇头转过身对侍女说你们先下去吧,还有侍卫都去门外守着不叫别进来啊。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有什么您就直说吧。
老家伙似乎还是有些顾及,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有些懊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能不能行,有什么你就说呗。老家伙吓了一跳哆嗦一下才缓缓开口:王的精神有点问题。而且今儿这酒喝得有点大了,直接刺激到他了。
他这意思……就是说王有精神病……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我也问他:你是说王得了神经病了吧?他急忙摆手脸色惊恐: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可不是我说的。我摆手:是,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瞧把你吓那样。哎,说正经的有什么办法解决。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就是他能不能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老家伙捻着胡子来回溜达把我都给晃晕了。这才重新坐下来说:不如祝祷试试?
我说:你先用针灸让他睡会儿吧。老家伙点头,立即用针随后一块儿把王扶到榻上。看着呼呼大睡的王,我心里的一个念头逐渐升了起来。
那就是说,没办法了?我又问,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低沉了很多。
老家伙摇摇头:倒不是说没办法,只是说自己恢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