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欢欢嚣张跋扈有恃无恐的样子,温新月气的想呕血,偏偏又没法拿她怎样,只能惨兮兮的拉着时焕的胳臂晃。
“焕哥……”
时焕一瞬不瞬的盯着慕欢欢,慕欢欢也不回避,静静的让他看,反而衍生出另外一种感觉,挑衅。
“出去!”时焕突然吐出两个字。
慕欢欢没动。
听时焕这么说,温新月开心坏了,沾沾自喜道:“慕小姐,既然焕哥决定不追究了,那我也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麻烦你出去吧!”
“我让你出去!”温新月刚说完,时焕突然看着她,拧着眉不耐烦道。
“焕哥,你说什么呀?”
温新月以为自己幻听了,愣愣的看着时焕没回过神。
时焕语气更加不耐烦,“是不是真想躺在地上让慕小姐再补上几脚?”
温新月被他阴鸷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怵,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久久挪不动。
“要我说几遍?”时焕声音突然凉淡没有任何情绪。
温新月一个激灵,嗫嚅着唇抹着泪快速的走了。
都说男人凉薄,看来这话一点都没错。
前一秒还心疼似的为你撑腰,下一秒就能将你打入地狱。
慕欢欢冷眼旁观的看完这一幕,想起江橙对时焕的评价——无论他爱不爱你,对你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其实这个“你”,并不仅仅指她,而是指只要时焕扯上关系的女人,他爱的,以及爱他的。
温新月离开后,时焕反手关上的洗手间的门并反锁,现在洗手间内除了他们俩再无旁人。
两人隔着一米的安全距离对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一场拉锯战,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最后,秉持着绅士气度,时焕先开了口。
他靠着身后厚重的门板,嗓音清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慕欢欢眉梢扬了扬,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像个被冷落的空闺怨妇呢?
她不咸不淡道:“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联系的必要!”
时焕冷哼:“慕小姐可真够绝情的,先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好歹也帮了慕小姐这么大一个忙,慕小姐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恩人的?”
“噢……”慕欢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上午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到郊区的一个景点给一个网红拍完写真,回来又和客户讨论拍摄事宜,她已经累的够呛,实在没精力和时焕周旋下去。
她勾着眼尾看他的眼神,透着淡漠和慵懒,放在她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显得妩媚又具风情而毫无自知。
时焕喉头滑动了两下,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深沉,嗓音低沉喑哑,“是不是我想怎样都可以?”
慕欢欢心神一凛,下意识的皱起了眉,还未来得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时焕已经缓缓的朝她靠近……
女人在某些方面具有天生的敏感性,哪怕是男人的一个眼神。
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慕欢欢有一种被剥光了赤裸裸的感觉。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她转身就想逃。
时焕抓住她纤细的胳膊,把她往后面一推,将她禁锢在了洗手台和她的胸膛之间。“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