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迹翎一言不发,抱着阮玥走向长桌,胡秋洁回了自己的位子,阮玥的位子在她正对面,傅筝微抬起眼角,余光扫过叶迹翎的手,他正小心翼翼的将阮玥放在椅子上,动作温柔,呵护有加,这景像,令她忍不住想起他对待她的粗暴,就连吻她都是蛮横的,虽然是她理亏,但是,她也委屈呀,而且这委屈还得一个人咽,有苦难说……
“谢谢王爷!”
阮玥娇滴滴的一声谢,令傅筝失神间一震,端着的茶杯竟磕在了唇上,茶水不烫,茶杯壁却是坚硬,直磕的她小脸扭曲,“咝咝”的倒抽冷气!
彼时,叶迹翎正要落座,那细小的声音入耳,他疑惑的抬眸,便见傅筝正用手按着嘴唇,秀眉皱成一团,目光落到她面前茶杯上,胡秋洁已侧身面向傅筝,满含关切的问道:“公主,磕疼了么?怎样,要不要紧?”
海静诺妍和其它丫环一样,按规矩站在了玉阶下,只能看到傅筝的背影,是以,在听到这声询问后,两人一惊,情急的忙奔过来,“公主,磕哪儿了?是嘴唇……”
“没事,我不要紧,你俩退下吧!”傅筝立刻摆摆手,强自笑道。
话音才落,阮玥玉手托腮,唇边漫出傲娇的笑意,慢条斯理的道:“新妹妹是金枝玉叶,这小伤小磕的,可得注意了!”
闻言,俩丫环立刻青了脸,诺妍冲动的当场便要骂人,傅筝赶忙按住她的嘴,看向已经落座的叶迹翎,轻轻一笑,“王爷,请恕平阳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不就磕到唇么?又死不了人,有何不适?”叶迹翎漠然的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嗓音中透着一股慵懒,磁性而低沉。
这番刻薄的拒绝,胡秋洁听的一楞,阮玥旋即便扩大了笑容,那漆黑的眼眸里,明显的多了抹光明正大的讥讽,“新妹妹真是的,今儿个这家宴可是为妹妹所摆,妹妹怎能未用膳便走人呢?我们姐妹的面子倒罢了,妹妹可不能折了王爷的面子啊!”
“妹妹?”傅筝稍稍挑眉,松了诺妍,朝她俩眼神示意一下,海静拉起诺妍咬着唇满怀气怒的退下,傅筝这才淡笑道:“多谢阮侧妃的提醒,平阳受教了!”
“公主,坐过来吧,我们近一些,也好说说话。”胡秋洁笑容亲切,与阮玥的态度完全相反,热络的招呼道。
“无妨,我坐这里挺好的,想说话也不影响什么。”傅筝一笑,她身在后宫十八年,若看不出胡秋洁的心思,她便是傻子了!
叶迹翎屈指轻叩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令所有人皆扭头看向他,而他只盯着傅筝,面无表情,语气森冷,“平阳公主,我朝皇上有言,在你的事未定夺出最终结果之前,暂时还是恭亲王妃!”
此言一出,阮玥立刻变了脸色,胡秋洁轻拧着手中的帕子,脸上仍是得体的笑容,“如此,王妃便赶紧坐回王爷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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