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雪退了一步,说道:“嘿,你还厉害上了呢?不过今天才象个男爷们啊。你等会儿,我得告诉小姐一声。”
一会儿,盈雪出来了,说道:“小姐请你进去呢。”接着,屋里的老妈子也出来了。
盈雪朝屋子里说:“小姐啊,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你就喊救命,我会马上冲进去的。”
鲁王瞪了盈雪一眼,说道:“你这么说是对我的侮辱。我对星莓那么尊重,可能伤害她吗?”
盈雪哼了一声,说道:“人心隔肚皮,不好说啊。”
鲁王说道:“没有被男人喜欢过的,是条可怜虫。”
盈雪跳起多高,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被男人喜欢过?喜欢我的男人比狗还多,但是我不理他们。”
鲁王笑了笑,说道:“就你这尊容吧,男人见了就跑。”
盈雪挺起胸脯,说道:“我长得不好看吗?”胸脯还不小呢。
鲁王说道:“你这块胎记不象是天生的。如果去掉的话,你会把所有的男人都迷死的。可惜啊,可惜。”
盈雪这才想到胎记的问题,伸手摸摸,欲言又止,脸上露出恨恨的表情。
鲁王不再理她,径直进了屋。星莓就站在门口呢,穿着洁白的衣裙,美丽的脸上带着多情的笑容,象一朵百合花。
鲁王拉着她的纤手,和她进了内室,引她在床榻坐下来。星莓说:“看你的样子挺喜欢盈雪的,不如把她送给你做妾吧。她做事勤快又聪明,肯定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鲁王感受着她小手的柔软、嫩滑,说道:“你吃醋了吗?放心,我对她没有兴趣。不过你告诉我,盈雪是什么来头。”
星莓轻哼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没有兴趣呢,这不是又打听起她来了。”
鲁王很认真地说:“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来历。”
星莓说道:“她是前一阵子才来的。我以前有个丫环,年纪大了后出嫁,身边缺人,那丫环就推荐了她的一个亲戚来,就是盈雪。你也看到了,她对我挺关心的,我们就象姐妹一样。”
鲁王皱眉道:“我看她对我一点都不好。”
星莓盈盈一笑,说道:“也不知为何,她对男人非常反感的。每次提到给她找个人家,她就发脾气,说死也不嫁。平时对男人也没有好脸色的,好像他们都是牲口似的。”
鲁王听了大笑,说道:“什么?你骂我们男人是牲口,看我怎么惩罚你。”伸手在她的腋窝里骚痒,星莓笑个不止,真是春光灿烂,魅力无穷。
鲁王看得色心骚动,忍不住将她推倒,压在她的娇躯上。星莓又惊又怕,何曾经过这样的场合呢?连忙挣扎说:“不要,不要啊。”
鲁王哪能放过她呢,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握上她的酥胸,那里软得象棉花一样,中心处还有小点,更令他销魂。
这又亲又摸的,星莓都要晕过去了,迷离中,张开了嘴,小香舌被俘虏了。这清纯而文静的大小姐头一次享受到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儿,觉得真美啊,象进入了春梦之乡。不知不觉间,也生硬地回应他。
鲁王吮吸着小香舌,双手尽情地揉搓着自己喜欢的所在,暂时忘了现实中的苦恼与失意。
一会儿,星莓觉得透不过气来,便使劲推开他,坐了起来,一理乱发,斜视着他,娇嗔道:“你呀,真是个坏蛋,在欺侮人。”双手捧住发烧的俏脸,不敢看他了。
鲁王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莓啊,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啊。”
星莓也娇羞地说:“我也愿意这样在你怀里一辈子,再没有烦恼了。”
鲁王沉思一会儿,说道:“星莓啊,我来除了看你之外,还有一件事儿想对你说。”
星莓在他的怀里抬起头,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鲁王见她的红唇迷人,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道:“现在局势有了变化,听你父亲说,有钦差领了几百金甲武士要来济南下圣旨了,可能你父亲和我要有麻烦。我觉得这王府不安全,我想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等度过难关了,再把你接回来。”
星莓脸色一下子变色了,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坚决地说:“不,不,我不想走,好不容易朝夕相处了,我不会走的。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鲁王很感动,说道:“难道你不怕吗?”
星莓忘情地说:“有你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
鲁王点点头,心说,是啊,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也没有意思啊。再说了,将她送哪里去呢?觉得哪里都不好。
星莓从他的怀里出来,说道:“龙哥哥,你很久没听我弹琴了,我给你弹一曲吧。”
鲁王欢喜地说:“好啊。”
星莓走向琴台,在弹奏之前,说道:“不过嘛,你也不能闲着,在听琴的同时,为我画一幅画。”
鲁王问道:“画什么呢?”
星莓坐在琴前,说道:“随你画什么,我都会喜欢的。”
鲁王找来纸笔,星莓冲着他微笑,十指在琴弦上拨动起来,美妙的琴声在卧室里回荡,听得鲁王一阵阵心碎,再看一下演奏的玉人,顾盼多情,笑容如花,犹如下凡的仙女。
鲁王立时灵感来了,用纸上挥舞起来。画一会儿,看星莓几眼。当星莓琴声停了,他也搁笔了。
星莓走过来,只见画纸上是星莓抚琴,那姿态,那神态,有种飘飘欲仙之美。眼波仿佛在流动,裙带仿佛已飘动,十指如春葱,琴声流水般地淌出,令人间倾倒。
星莓看得芳心荡漾,说道:“真好啊,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笔下生花。我都没想到我会那么美。”
鲁王自己看了也挺满意,说道:“喜欢吗?喜欢的话送给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星莓白了他一眼,说道:“什么条件?”
鲁王眯眼笑道:“你亲我一口才行。”
星莓瞪了他一眼。鲁王指指自己的嘴,星莓鼓足勇气亲了上去。鲁王搂住她,不肯放开,两人的嘴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又亲密交流着。
这时候,传来开门声,盈雪的声音响起:“小姐,郑队长要来见王爷了。”
二人的嘴分开时,盈雪正好跑进来。她看到小姐脸红如霞,裙子多皱,那神态比任何时候都好看,她心里莫名地产生一股酸意。
鲁王倒是神态自若,说道:“好吧,星莓,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星莓送他出去。盈雪酸溜溜地说:“小姐啊,你不是被他占了便宜吧?”
星莓嗔道:“盈雪,你别乱说啊。你看,这是他为我画的,怎么样?”
盈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了,说道:“我不懂得画画,可是这家伙画得倒是真美,把小姐你画成了仙女啊。不过嘛,我还不不想让小姐你跟了他。他就是一个书呆子,没有什么用的。一个男人,应该骑马拉弓走天下,这才是大男人干的事儿。”
星莓拉了她的手,说道:“盈雪啊,你说的这样人,应该是吴将军呢。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盈雪轻声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的脸冷了起来。
星莓问道:“王爷也不好吗?”
盈雪摇着头,说道:“他很不好。除了书呆子外,人品也不好。自己有老婆有孩子的,还对小姐不怀好意。小姐,你以后不能跟他那么近乎啊,当心他把你给祸害了,让你没法子嫁人。”
星莓灿然一笑,说道:“我的心已经属于他了,还可能嫁给别人吗?”
盈雪问道:“那吴将军呢?他可是对你有意啊,有空就来看你,难道你不感动吗?”
星莓说道:“我和吴将军不合适的。我不喜欢武夫。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个媒人的。我瞧你们俩挺相配的。”
盈雪脸上一红,说道:“小姐啊,我不会嫁人的。我出去做事儿了。”她转头就跑了。
星莓格格笑了,轻声说:“这丫头,看来是对吴庸有意了。等见到吴庸,应该说一下子。”
回头再说鲁王,出了后院,见到了郑永平。郑永平一脸慌张之色,说道:“王爷,不好了,吴庸不在军营里。”
鲁王身子一震,问道:“他不在军营里,那他去哪里了?”
郑永平说道:“我收买过的一位百夫长说,看见吴将军领他的三千人往东南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鲁王心惊肉跳的,说道:“这件事儿不单纯呐,很可能是一个奸计啊。你没有派人追吗?”
郑永平说道:“我已经叫潘队长领了几个人去追了。”
鲁王双眼望天,说道:“老天有眼呐,一定要找到吴庸,不然的话,咱们就全完了。我有种预感,咱们现在就是想逃都来不及了。”
郑永平回报说:“王爷,蓝光领着那百十名死士已经进府了。有他们出力,咱们就好过一些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战斗力如何。”
郑永平回答道:“我亲自测验过他们,身手都不错。不敢说以一抵十吧,也能以一抵五啊。对付钦差那帮人不成问题。只要军营那些人不来就行了。
鲁王缓缓地说:“但愿潘队长能追上吴庸啊。“来到前厅,鲁王见到了蓝光和那些死士。那些死士个个身强体壮,脸上带着一种杀身成仁,无所畏惧的英雄气慨。
鲁王让郑永平领他们下去吃饭、休息。看蓝光时,已经留起了大胡子。这胡子不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