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平安县城,敌我不明,鱼龙混杂。怡红院又是烟花是非之地,丁冬自然不会在这里沐浴、休闲。
所以,丁冬在猫妖吞了典史夫人后,当即便带着已变成春琴的猫妖和盘丝,离开了怡红院。
“妈妈,那个丁冬带着两个妖奴,在春琴房内,呆了大概两注香的时间。然后,带着其中一个妖奴,和春琴离开了怡红院。他的另一只妖奴不知去向。”
丁冬刚刚走出怡红院,便立即有小丫鬟跑去怡红院后院,向老鸨禀告情况。
“两柱香?这么久!之前进春琴房间的男人,最多五个数就出来了吧?
看来,这个丁冬很不简单!
丁小哥不仅人长的好看,而且身体还好。
若是有机会,老娘还真的挺想跟他交流交流,
试一试他的长短,
看看他在老娘的身下,究竟能坚持几个数……”
老鸨听完丫鬟的话后,有些惊愕,有些感叹,眼中忽然闪起异样的神采,仿佛对丁冬充满了兴趣。
“妈妈……春琴就这样让他领走吗?”
丫鬟见老鸨满脸花痴样,有些走神,于是连忙再次出声提醒道。
“不让他领走,还能怎样?丁小哥如今可是刚刚拯救了平安县全城百姓的大英雄。
人家大英雄,来怡红院叫走一个妓子,你好意思拦截?
不仅不能拦截,咱们呀,还得有所表示。你立马派人,把春琴的行李收拾收拾,今天就打包送到丁冬府上。”
终于回神的老鸨,连忙掐灭脑海里关于丁冬的画面,悄悄咽了一下口水后,开口吩咐道。
“妈妈……春琴可是官妓啊。这样做的话,县太爷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吧?”
小丫鬟闻言颇感不可思议,于是再次追问道。
“县太爷?呵呵!咱们怡红院又不是那些文官的狗,不用给他们交代。春琴是丁冬亲自领走了,他们想要人,让他们自己要去。
咱们只是一群卖艺又卖身的弱小女子,谁都惹不起。
让他们自己狗咬狗,最好县衙跟巡检司,因为此事能打起来才好呢!
老娘巴不得在一旁看笑话!哈哈,哈哈哈……”
老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着说着,竟然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笑到最后,幅度越来越大,甚至还不小心绷开了,肚兜上系着的一根带子。
顷刻间,地动山摇,白兔越栏,弹了几弹。
看得一旁的丫鬟,目瞪口呆,羡慕至极。
……
与此同时,一个看着特别不起眼的小斯,悄然从怡红院偏门溜出,一路飞奔疾驰,没过太久,便来到了县衙的后门。
片刻后,县衙后宅,正在小妾那光洁平坦的后背上,用狼毫认真作画的平安县县令。
忽然手上一抖,画歪了!
“你说什么?典史夫人被丁冬从怡红院强行带走了?”
县令明显不悦,冲着帘子外面报信的小斯,高声询问道。
“回禀老爷,好像不是强行。看样子,是典史夫人自愿跟着走的。小的,小的好像还看到,丁小哥随手拍了典史夫人的屁股。典史夫人不仅没有任何躲闪,而且好像还满脸红晕,很享受的样子……”
报信小斯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到里面咔嚓一声响。
县令把手里的狼毫被直接折断了!
“不知廉耻的东西!
当初本官去见她时,她装出一副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样子!
现如今,见到了丁冬,却如此放荡不羁。
真是一点也不要脸,一点也不守妇道!就应该把她侵猪笼!”
县令狠狠地将手中的断笔摔到了地上,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老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把典史夫人抢回来吗?”
房间里的空气沉默了许久之后,帘子外面的报信小斯,再次试探着开口问道。
“现在巡检司守城有功,丁冬更是居功至伟。明抢肯定不行。
不过,典史夫人身份特殊。之前典史替本官做的事情,她也多有参与。所以,典史夫人肯定不能被丁冬占了去。
你去派人,盯着动向,寻找机会掳走典史夫人。
哼,这个不要脸的妖艳贱货!
这一次,等本官把你抓回来后,一定会将你,翻来覆去,弄个遍。
等本官玩够了,最后再将你,也炼制成气血丹!”
县令沉吟片刻后,再次咬牙切齿地发布了最后的命令。
小斯当即领命而去,而县衙的房间里,却接连传出阵阵惨叫。
“让你不守妇道!”
“让你拒绝本官!”
“让你勾引丁冬!”
“让你旗鼓那么圆!”
“让你乃子那么大!”
“让你馋死本官!”
“本官现在就弄死你!”
……
很显然,受到刺激,有点癫狂的平安县令,把房内身下的小妾,当成了典史夫人,疯狂变态地发泄起来。
……
这一切,刚刚回到巡检司军营的丁冬并不知晓。
秦家寨少寨主秦伯当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思过,游击将军霓凰依然还在闭关。
闲来无事的丁冬,此刻终于放松了心态,叫来了渴望已久的猫妖春琴,蜘蛛精盘丝。
一个浇水泡澡,一个上皂搓背。
一个推油,一个刮痧。
一个拔罐,一个拉筋。
一个按头,一个捏脚。
一个捶腿,一个揉肩。
……
整套做一遍,就是大半天。
丁冬爽得睡着了好几次。
夜色阑珊时,春琴和盘丝一左一右,穿着纱裙,
撅着圆囤,
垂着大雷,
一起铺好了床铺。
正打算,伺候丁冬上床安寝时,忽然有兵卒门外禀告。
游击将军霓凰出关了,请丁校尉前去相见。
“主人,我们姐妹都洗白白了,抹香香了,要不主人明日再去见那游击将军?”
盘丝和春琴一左一右,拉住丁冬的胳膊,将其深深地嵌入胸口,有些幽怨地磨蹭道。
“哈哈,不必着急,早晚赏你俩,一人一个核桃。”
丁冬被侍奉了大半天,神清气爽,心情不错。
于是左右开动,左一把右一把地安抚了一番盘丝和春琴,那躁动的心房。
待盘丝和春琴,开始哼哼唧唧,身体发软,放松警惕之时,猛然抽出左右胳膊,扬长而去。
盘丝和春琴见状愤愤然,一替一句地骂起了霓凰,
“哼!哪有大晚上召见男下属的道理!我看呀,那个游击将军霓凰,一点也不单纯!肯定对主人有所图谋!”
“对!肯定有所图谋!主人游街时,我看到过她。当时,她看主人的眼神,哎呀,简直无法形容。比饿狼还饿狼!”
“哼!我就知道!咱们主人,少年英雄,风流倜傥,谁人不爱,谁人不想!”
“对,哪怕她之前再冷傲,见到咱们主人也得低眉顺目,任由驰骋!”
“哼!更何况,主人还救过她的性命!用得还是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的灵液。想起来,她吃主人口水时,那销魂的模样,我就牙痒痒!”
“对,那模样简直比怡红院的头牌,还婊子。”
“唉!由此可见,主人此去,恐怕真的会熊多,机少。希望主人能爱惜一下自己身体,能给咱俩多少留点。”
“唉!是呀。主人没她修为高,万一用强,主人恐怕很难逃脱。希望主人能残暴一点,把她弄得痛不欲生,留下阴影。这样,她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