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这话我一说出来,那我肯定变成绑架小胖的嫌犯了!
这时,小翔爹可怜兮兮的开口求道:“小仙妹子,早上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知道我们家小胖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他妈都已经走了,我要是再把小胖给弄没了,我也不要活了!”
看见这支离破碎的一个家,我心里也不甚唏嘘,不免骂起那殷无望来,害死人家的妈不够,还要把人家的儿子给绑去,简直就是土匪强盗的行径。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小胖给救回来才行。
这样想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了怀里的这头小乳猪上!
脑海里灵机一动,何不跟殷无望来一场交易呢?
“高叔,小翔,你们先别急,我公安局有朋友,我让他们帮你们查查,一定帮你们把小胖给找回来!”
好说歹说,终于将两父子给安慰走了!
我和束倾也开车回去,在路上他听说我要用猪去跟殷无望换小胖,立刻担心的问:“那望神一定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这样做会不会惹恼他?”
“如果还在望神庙的话,我一定没这勇气跟殷无望谈条件,但刚才看到小翔父子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真的于心不忍!”
“束安说得对!”束倾这样说。
我没听明白。“他说什么说得对?”
“你太容易被感情左右!”
这话从略微感性的束倾口中说出来,还是有点让我意外的。
“这样不好吗?”
他回答我:“很容易被利用!”
我笑了,又问他:“你这样说好像有过这种经历似的!”
说完,我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住了口。
回去的时候是他开的车,他和束安安静开车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我抱着小猪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第一声喊的是:“束安----呃----对不起!”
“没关系!”束倾淡淡的说:“就快要到了!”
进到家里,我首先在想这头小猪要不要吃东西的问题,如果吃,它要吃什么。
“从前没养过猪,但我知道小猪也要喝母乳的,我现在出去外面超市买些婴儿奶粉回来,兑着给它喝吧?”束倾这样提议道。
“对哦,要是把它给饿死了,我怎么拿它去给望神还小胖呢,束倾,你快去买,路上小心点!”
他点头,拿着车钥匙马上就出去了!
我抱着那头小猪在房子里来回的走,还别说,这猪越看越可爱。
等束倾把奶粉买回来,我亲力亲为的来给猪喂奶。
但奶嘴放到它嘴边,竟然全部给我吐了出来,我没招,忙向束倾求救。“束倾,你快来,它不喝奶,怎么办呀?”
他走过来看了看,脸上为难的讲。“我也不知道。”
这时候那猪在我怀里拱了拱,竟然直接跳到地上去了!
本来以为要摔着它的,结果它竟然在地上跑了起来。
而且现在它的身体,明显比张姨刚生它的时候大多了!
见此,我和束倾都是一惊,他猜测道:“这猪估计和你头发一样,是有灵性的。”
“可能是,但是它不喝奶,它要吃什么呢?”
“我要吃肉!”这个声音传进我耳朵的时候,我以为是束倾说的。
“你要吃什么?”
他表情茫然的回答:“我?随便吃什么都好啊!”
“但你刚才说你要吃肉啊!”
束倾不解的问:“我说了吗?”
然后我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那头猪身上。
它此刻正在客厅的地毯上到处跑。
我解释道:“我刚才听到一个声音说它要吃肉!”
“我没有听到啊!”
这么说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
难道是我听错了?
还是,这猪是会说话的,只有我听得到?
这样想,我几步跑到厨房里拿了些鲜肉出来,一放在这猪面前,它就特别美味的吃了起来!
去!此猪还真的吃肉啊!而且吃得还不少!足足吃了两斤的量。
束倾探过头来问我:“它吃的什么肉?”
我想了想,回答。“猪肉----”
两个人无言语对的看了对方一眼,就见这猪吃饱喝足了之后,躺在地毯上睡觉了!
我明显发现它吃了肉之后,又长大了一些。
它这样长下去,会不会两三天就长成一头巨大肥猪?我不免想起小时候,在北山镇看到养猪户把自家的猪,赶到王大叔的铺子上卖的情景,那些猪又脏又臭,还特别的蠢,走到哪吃到哪,吃完了就拉屎,一大坨一大坨的散发着那股屎味儿,忒恶心了!
妹的,到时候这头猪要是长成那样,我要用什么装着它去跟殷无望交易?卡车?
想着就头疼,晚上束倾做了几个菜,两人简单的吃了!
没想到祥伯会过来,据说他们暂时住在这个小区另外一栋房子里。
祥伯一进来,就叫束倾跟他出去,说有话要讲!
我正要站起来跟出去,祥伯特别提醒道:“小仙,你留在家里!”
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我不可能厚着脸皮跟过去嘛,也许他们有什么机密不想让我听吧,算了,我大度的嘱咐束倾道:“你小心一点。”
他们一出去,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在外面了一整天,所以累得很,就这样靠在电视上就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我梦里清楚说话的就是那头猪,也就没有理它,结果它一直在那里闹。“我要吃肉!”
闹得我心烦意乱的,用力的挥了挥手,紧接着,手臂上传来一道刺痛,我从浅睡中跳了起来,发现手臂在流血!
妈的,竟然是一条留着咬牙的新鲜伤口,一定是殷无望那只恶猪干的,气死我了!
我快速的抽了几张纸来擦了血,大喊道:“死猪,你给我出来!”
它主人殷无望我肯定揍不够,但是揍它我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猪也有些灵性,估计知道咬了我要挨揍,所以现在猪影儿都看不到,这可奇了,它咬了我,怎么这么快就闪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