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还是依旧待在厉安谨的怀里,头也不抬的闷着,在他的胸膛前哼唧哼唧着。
厉安谨还是耐着性子的用干燥的毛巾帮着沈茉擦拭着头发,撑起她得脑袋对着她软软的说:快来,听话,快点坐下来,我好帮你吹头发,吹好我们可以早点躺在床上。
虽然说的话没有毛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沈茉听到会有些其他的想法,感觉厉安谨并不是这么单纯的为了这个。
沈茉点了点头说:好吧,那就帮我吹头发吧!吹完我就能早早的睡觉了。
听了沈茉的话,厉安谨拿起了吹风机吹着沈茉的长发,一点点认真细心的帮他吹着旁边的湿发,沈茉被这个暖风吹的直想睡觉,晕乎乎的脑袋发懵。
脑子里又想到了刚刚那个状况,刚刚厉安谨帮助自己穿衣服的行为让自己真的变得很害羞,毕竟虽然和厉安谨是夫妻,但总是有名无分的那种,所以让沈茉感觉也有些力不从心。
厉安谨给沈茉吹好头发之后就坐在沈茉小巧的后背捂着她得小脑袋向前倾,环抱住她的细腰。
沈茉有些害怕的低着头只能看着被子,然后轻声的想要让厉安谨起来:哥哥,我累了,我想睡觉了。
我说你不困你就是不困!
沈茉头上直冒冷汗,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厉安谨的下一句话,只能尬笑的说着:额,我真的困了,你刚刚不是帮我把头发吹干了嘛?我们要不然就睡觉吧你睡地下我睡床上?
花钱买罪受,为什么我厉安谨花钱了还要晚上睡在地上?
额,我们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嘛!
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天经地义。
沈茉不搭理他的话,心里有些气呼呼的想着,你这个死男人你不睡地下我睡地下就是了,废话这么多,可真是够烦人的。
厉安谨看着撅着小嘴巴还在嘟囔着说些什么的沈茉,心里有些坏想法想要逗逗沈茉。
他直接站了起来从后面拉住了想要抱着被子下去睡觉的沈茉,扯着她还有些松散没有系紧的浴袍,沈茉一哆嗦直接无情的把被子扔在了地下,慌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沈茉有些被惹火了,转头想要看看厉安谨,然后谴责他,只不过厉安谨还是没有松手,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分,使劲向后拉了一下,重心失控的沈茉直接躺在了床上,柔软的床还把小巧玲珑的沈茉反弹了几下。
沈茉愣着平躺在原位,厉安谨一个翻身支撑着手臂放在了沈茉的脑袋旁边,眼睛盯着沈茉。
沈茉放在胸前紧紧拽住自己衣服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就是这样两个人保持着这么暧昧的你上我下的姿势。
哥哥,你能不能起来你这样我感觉我都没法呼吸了!
嗯?就这样,这样就没法呼吸了,那你也太笨了。
沈茉没有听懂厉安谨的什么意思,只看着厉安谨慢慢低下来的头,嘴唇就这样很自然的贴了上去。
仅仅只是轻轻的一啄,然后趴在沈茉敏感的耳垂旁说了一句:那刚刚哥哥那样,你能呼吸嘛?
沈茉瞪着眼睛,还在疑惑时,就被厉安谨又封住了唇瓣。这时候沈茉才知道厉安谨是问自己这样还能不能呼吸,为什么自己的脑袋总是慢半拍,老是被厉安谨这么欺负着。
沈茉想要推开厉安谨,跟他质问着,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的挑拨自己。头一次沈茉这么想要反抗着厉安谨,她得小手掌就这样推着厉安谨在胸前,把自己的身体和厉安谨的身体阻隔了起来。
厉安谨看着今天异常不配合的小鬼,有些埋怨的皱着眉头,舌尖的碰触直接上升到了牙齿的咬痕,厉安谨想要教训着沈茉,用牙齿狠狠得咬了一口沈茉。
被刺激到的沈茉惊痛了一声,也反过来咬着厉安谨的上唇,使劲一下,厉安谨吃痛的松开了沈茉。
手指碰到自己的上嘴唇感受到火辣辣的刺痛,伸手一看,有些血迹。厉安谨用拇指擦拭着自己的嘴唇,说着:今天小鬼吃了炸药,力气这么大,是想要让哥哥死吗?
沈茉不甘示弱的瞪了一眼厉安谨说:哼,每次都欺负我,每次都这样这么凶的要求我,不同意就霸道的让我同意,我讨厌死你了,厉安谨。
听到最后一句话,厉安谨玩味的笑容立刻消失,换上了零下十几度的脸庞看着沈茉。
你刚刚说什么?
还不知道危险来临的沈茉依旧的重复着自己刚刚说的话:我讨厌死你了,厉安谨。
还未等沈茉说完最后他的全名,厉安谨就直接趴在了沈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管沈茉怎么踢他打他,厉安谨都不放开,仅仅压住了沈茉的身体。
过了一会,感受到自己脖子来的一阵酸痛,但是厉安谨还是将头埋在她的颈脖中,一声不吭。
沈茉的情绪变得没有那么炸毛就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厉安谨在自己的皮肤处喘息着。
沈茉发现有些不对劲,拍了拍厉安谨的肩膀,轻轻的问着:怎么了?你在干嘛?
对不起……
听到傲慢又霸道的厉安谨跟自己道歉,沈茉脑子有些嗡嗡的蒙圈中。
怎……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跟我道歉。
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不应该这么凶你。
沈茉想想自己刚刚做的也有些不对,然后抬起厉安谨埋在自己怀里垂头丧气的小脸:刚刚我也有不对,没关系的。
说完沈茉安慰性的亲了一下厉安谨的嘴唇。
好吧,我以后对你还是这样吧,反正我也改不了,你就这么慢慢适应我的脾气和性格吧!
刚刚才缓解的气氛又被这个男人给打破了,沈茉本来心底里还存留一些对厉安谨的抱歉,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厉安谨从沈茉的身上翻了过去,侧躺在她得身边,搂抱着她准备和她聊聊天,抱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沈茉感觉还是分开睡的比较好,依旧坚持着和厉安谨保持点距离。
厉安谨有些伤心的语气对着沈茉不满的说:为什么要把我推开,明明之前我们在家里还是睡在一起的。
本来今天厉安谨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把自己带到了他的酒店,沈茉就感觉有点对厉安谨不放心。谁知道今天的厉安谨这么不正经,老对自己撩拨着,就想着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对啊,但是我今天非常不想和你一起睡,男女有别,况且刚刚还吃我豆腐。
什么时候?
就刚刚昂,我洗澡出来……烦人!
沈茉脑袋里又回想起刚刚打开浴室的门,烟雾弥漫的感觉降临在厉安谨和自己裸露的身体中。
低着头害羞着,厉安谨看着沈茉的动作,伸出食指勾勾她的下巴,让她红红的脸蛋盯着自己。
怎么样?小鬼,这么爱脸红,可是之前我给你洗澡的时候,把你都看光光,摸个遍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脸红心跳啊!
听到厉安谨提到之前的事情,沈茉更是羞耻的想要钻起来谁也不见,脑袋一直从他的胸膛滑落滑落到他的肚子那一刻,缩在被子里。
嗯?怎么了,这么害羞,刚刚那一点点的碰触你就不好意思了,气喘吁吁的样子看着可真迷人。
被厉安谨这么贱兮兮的撩拨着,沈茉实在忍不住的掐了一下他的肚子,被吓到的厉安谨直接弹开,跌落在了床底下,被子也一下子的被卷了下去。
蜷缩着的沈茉突然感受着自己的身上一阵寒意,才发现被子没了,连带着刚刚一直说话抱着自己的厉安谨也不见了。
坐起来才看见厉安谨狼狈的被裹在被子里,摔在了地面上。从柔软的被子里钻了出来,查看着自己的肚皮,发红了一块,厉安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看见了坐在床上盘着腿对自己笑嘻嘻的沈茉,扬起小脸一脸天真烂漫的样子,和她因为钻进被窝里而弄乱的头发,就这样张扬的挂在她得脑袋上,像跟天线又像杂草。
厉安谨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样的顺着被子拢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相同的备份被子,扔在了床上。
小鬼,你可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们今天没有被子睡了,这个被子再脏了,我就给你扔下去了。
沈茉不以为然的摊开小手放在与肩同齐的地方,眼神流露出一阵得意的小表情。
厉安谨重新躺在床上然后支配着沈茉快点睡觉,但是沈茉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睡着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一直磨磨蹭蹭的不想睡觉。
沈茉跟厉安谨提议说一起玩个小游戏打发时间,反正现在还不困。厉安谨有些疑惑的看着确实现在非常精神的沈茉,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了。
那玩什么?
我们玩欢乐斗第住吧。
沈茉说完这句话,厉安谨就瞬间的拉下了自己的黑脸,看着沈茉的表情多了几分无语。
沈茉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着:好吧好吧,要不然我们就这样,玩三把,三盘两胜。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厉安谨很不屑于玩,但是却激起了他的胜负欲。抬起自己的胳膊决定着说:好,都听你的。
两个人,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就这样大半夜不睡觉躺在一起开始了赌博之行,用手机玩着欢乐斗第住。
第一局的时候虽然沈茉抢到了地主,但是沈茉疏忽让厉安谨赢了。有点不服气的沈茉说:哼,你这是巧合运气罢了,再来,我就不信了。
第二把依旧如此,哭丧着小脸心里有些许的苦涩,气的上头的沈茉指了指厉安谨说:你这个人赖皮,你耍赖,我不跟你玩了。
说完把手机放在了枕头下面,扭过头心情很不好的的侧躺着,用手掌压在了自己的脸下,眼睛紧闭着,小嘴抿着不出声。
怎么了?这么玩不起,生气了?你不是自己说的嘛,说三局两胜,你这样我可是有点伤心呐。
什么鬼昂,我可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无语。沈茉不想搭理厉安谨,但是又得证明自己现在很好,没有生气非常大方的样子必须塑造起来。
厉安谨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有些想笑,躺下身子把手机同样的放在了枕头下面。
从后背抱住了沈茉,闻着她发丝带来的一阵清香,两个人就这样贴的近近的,不说话,只能够受着体温和心跳。
厉安谨问沈茉说:困了嘛?怎么样,要不要睡觉呢。
沈茉不搭话,眼睛还是依旧的闭着,本来说只是生生闷气等会再搭理厉安谨,但是自己非常不自觉的脑子就已经停止了思考睡着了。
厉安谨听着沈茉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几这样的搂着她不放手,自己也准备睡觉。
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抗住柔软的床铺和躺在自己身侧的心爱的人,只要有这两个,就感觉睡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可是厉安谨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放在了鼻子旁边有些不出气,但是有些累的厉安谨没有直接睁开眼睛,而是选择了用手去触碰。
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厉安谨还是没有办法的渐渐睁开了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实在无法想象。
这竟然是沈茉的脚指头,厉安谨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沈茉,厉安谨一阵头疼。自己已经被她挤得到了边缘地带。
虽然沈茉这样但是厉安谨还是把被子盖在了沈茉的身上,小心害怕她着凉感冒。刚想要松开手的时候,被沈茉一把抓住了。
别动,小兔子,在动我就把你烤着吃。
说完梦话,还嗅了嗅厉安谨的手背,张口咬了一下,满足的笑了笑,砸砸嘴巴,品味着芳香。
这女人做梦还在吃东西,我也是服了你了。
松开自己被沈茉扒拉着的手,准备躺回去继续睡着。谁知道,沈茉又翻了身子侧着横躺着起来,厉安谨向上移了移,缩着自己的腿。
躺在床上,本来一天就已经被疲乏困倦困扰着的厉安谨又立刻快要熟睡,千钧一发的时刻,厉安谨耳朵里又冒了出来像老鼠啃着木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