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子说:“这多得当时二帮主不在场,现在二帮主回来,当然带领我们继续我们的使命。”
又一个声音如洪钟的男子哈哈笑着说:“你们这小兔崽子,尽捡好听的来说,来,把那妞给我带出来,这妞是我见过武功最高的,哈哈,不过我喜欢这样泼辣的范,带出来!”
凌卓锋心里一惊,难道是孤燕鸿?他忍不住轻轻向里面走了进去,已经可以看见里面了,只见里面上方坐着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年纪三十开外,一副虎背熊腰,看样子这是刚才说话声音如洪钟的男子,也就是尖细声音男子所说的二帮主,下面站立着一些衣着怪异的男子,凌卓锋认得出那正是飞羽帮的服饰。
凌卓锋正在看着里面的环境,这时,几个男子拥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走了出来,凌卓锋一眼看出那正是孤燕鸿,她此时衣襟有些破烂,但是依旧没有一丝软弱,依旧是那样冷艳,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怨气,凌卓锋看得心有些痛。
孤燕鸿一语不发,被那几名男子拉扯着来到那刀疤男子的面前,那刀疤男子一脸奸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边说:“美人,你真是我的心肝!”一边手伸向孤燕鸿的胸前,孤燕鸿“呸!”一口唾沫吐向那刀疤男子,骂道:“狗贼,滚!”
没想到那刀疤男子非但没生气,反倒摸了一下孤燕鸿的唾液嗅了嗅,说:“美人儿,好香呀,不着急,大爷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又伸手摸向孤燕鸿的胸前那凹凸有致的迷人的地方,下面的那些喽啰两眼放光,看着那刀疤男子,刀疤男子说:“大爷我先爽了,在让他们好好爽爽!”
孤燕鸿眼里像火一样看着眼前这恶心的男子。
眼看他的手就摸到了她那迷人的肉团。她想动弹却是不能。忍不住闭上眼,同时眼泪掉了出来。
凌卓锋忍无可忍,他已经不顾及任何身份不身份,反正孤燕鸿不是什么不能知道他身份的人,脚尖点地,空中早从怀中掏出了长剑,空中一个“燕子翻身”。长剑划破空气,一道白光射向脸上有刀疤的男子。
刀疤男子果然武功非比寻常,常人必死无疑,刀疤男子尽管在美色下,依然感觉到一股杀气逼近,身子一滚。硬是从凌卓锋的剑气之下躲开了。
凌卓锋的剑气劈向了那上面刚才由刀疤男子坐着的椅子,“呼”椅子被劈成两半,凌卓锋落在孤燕鸿身边,剑尖一点,绑着孤燕鸿的绳子便被割断,所有动作都是那么完美。
孤燕鸿缓缓睁开眼,看着凌卓锋手持着剑站在自己的身边,惊愕得喊道:“卓锋。真的是你?”所有委屈化作扑向他怀里的痛哭。
凌卓锋手拍着她的背说:“鸿姐姐。没事了,没事了!”
此时那刀疤男子早已提起兵器站在庭前。他的兵器依旧是像曾经飞羽生使的丈二长矛,厉声喝道:“何方小子,胆敢闯飞羽帮!”
凌卓锋让孤燕鸿站在一边,孤燕鸿正担心凌卓锋的武功,忙阻止说:“卓锋,你……”
凌卓锋伸手低声说:“没事,今天我一定会把你安全的带走!”
孤燕鸿忽而觉得这傻小子好高大,完全不像前些天的傻小子,他长剑一指,对着脸上是刀疤的男子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飞羽生的弟弟飞羽奎。”
刀疤男子却是惊讶道:“你是谁?”
“来送你和你哥哥团聚的人!”
此人正是飞羽奎,当时凌卓锋独闯飞羽帮时,他正在拜师学艺,他虽是飞羽生弟弟,但是这飞羽奎天生神力,武功比飞羽生高出许多,近日他学艺归来听说自己哥哥被杀,就决定重组飞羽帮,为哥哥报仇,此时他听见凌卓锋的说话口气,似乎已经猜到几分,说:“你就是那杀我大哥之人?”
“都怪他太卑鄙,毒害我师父!”
飞羽奎早已暴跳如雷,说:“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就取你性命祭奠我大哥在天之灵。”
“我也要为白雁塘的所有村民讨回公道!”运气于手,长剑逼直,孤燕鸿担心的说:“卓锋,你……”
“鸿姐姐,别担心!”
飞羽奎挺矛刺上来,凌卓锋手一抖,长剑迎上去,剑锋碰在长矛上,发出一阵火星,凌卓锋虽功力深厚,但没想到这飞羽奎的力气却是如此之大,不由得加紧心神迎战,而飞羽奎亦是惊讶万分,没想到这身材并不高大的小子,功力却是如此深厚,他从没觉得有人可以这样接他的长矛的扎刺,便专注的迎接他的灵蛇般的长剑。
孤燕鸿在一旁站立着看着,她完全没想到这凌卓锋的武功是如此之高,只见他身影随处闪动,到处是他的剑影笼罩着飞羽奎,她见多识广,忽而脑际闪过自己父亲孤天傲说过的一套剑法——残霜剑法,此剑法舞动起来,到处是剑影笼罩着对方,让对方分不清剑之实在之处,练成此剑法者,必定天下无敌,但是这剑法已经失传多年,而此时她看着凌卓锋正灵活的施展着每一招,渐渐飞羽奎便处于下风。
此时凌卓锋甚为惊讶,这飞羽奎竟然可以接自己这么多招,自从他出江湖以来,没人可以躲过他十招,没想到这飞羽奎接过了三十几招,还不见有败阵的破绽,不免把自己的剑法使得风雨不漏,而飞羽奎早苦不堪言,虽然表面没有败迹,但是他早被这凌卓锋给折磨的叫苦不迭。
凌卓锋不想这样打下去,虚晃一招,飞羽奎以为凌卓锋快败,果然如凌卓锋预计一样,他中计向凌卓锋空挡的左肋刺去,孤燕鸿亦是不由得担忧,凌卓锋何等高手,身形侧转,长剑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刺进飞羽奎的心脏,凌卓锋在飞起一脚,把飞羽奎踢到之前的上方座位处。
孤燕鸿马上走过站在凌卓锋身边,关切的问:“卓锋,没事吧?”
凌卓锋摇摇头,微笑着说:“没事!”
下面看得有些傻眼的小喽啰忽然看见飞羽奎中剑飞出,一口鲜血吐出,慌了手脚,飞羽奎忽而撑住最后一口气说:“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他用尽力气搬了他面前的一个石盒子。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洞口被大石头堵死,接着整个石洞像要翻转过来的晃动,凌卓锋伸手抓着孤燕鸿的手,说:“走!”飞身掠向洞口,还没待反应过来,只见地上裂开一条宽大的窟窿,凌卓锋和孤燕鸿顺着那窟窿一直滑下去,就像那窟窿里占了油一样,什么都没有可抓的,凌卓锋牢牢抓住孤燕鸿的手,顺着那黑乎乎的通道滑去,他此刻也不知道这是通向那里,只听见上面的石洞尽是“轰隆隆”之声,凌卓锋渐渐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孤燕鸿的手仍旧紧紧抓着他的手,孤燕鸿亦是一阵眩晕,两人便都闭上眼,不省人事的继续滑下去。
酒余欢,杏叶飘零,借问醉归尚能饮映月举杯言笑语,我道清风何解狂,痴,痴,痴!
丽娇调,梧桐寂寞,试隐深情难道出?摘星拈尘缘未了,独寄情思蟾宫桂,傻,傻,傻!
不知过了多久,凌卓锋缓缓苏醒过来,睁开眼,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右手仍旧握着孤燕鸿的手,他慢慢挣扎坐起来,摇晃着孤燕鸿,喊道:“鸿姐姐,醒醒!”孤燕鸿缓缓睁开眼,看见凌卓锋,感觉一阵刺骨寒冷,问:“卓锋,这是哪?好冷!”
凌卓锋这时才意识到寒冷之极,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到处一片白雪皑皑,两人正躺在雪地上,不冷才奇怪呢,忙把孤燕鸿扶起来,说:“鸿姐姐,我们怎么都这雪地了?”
孤燕鸿看见白茫茫一片的雪花,竟笑着说:“卓锋,我终于可以在这样的雪地上看雪了!”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恐惧,她说着,便跑进了雪地上,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捧起雪撒向空中,一边喊道:“卓锋,快来呀!”
凌卓锋虽然心中对这里的环境感到有些担心,他不知道这是哪,要怎么回去,但是此刻看见孤燕鸿那么开心的在雪地上撒着雪花,竟也跟过去,捧起雪撒向空中。
凌卓锋正弓着身子在拾雪,忽而感到一阵寒冷,抬头看,孤燕鸿正用雪打向自己,并格格的笑着,这完全不像平时冷艳的孤燕鸿,凌卓锋笑着看着孤燕鸿,孤燕鸿又是一把雪撒来,凌卓锋忍不住拾起雪追了过去,孤燕鸿喊着:“卓锋,来追我呀!”孤燕鸿一边跑一向凌卓锋打出雪。
凌卓锋追了过去,看着前面是一个上坡,他紧追着孤燕鸿,孤燕鸿正往上走,却一个不小心,身子一斜,便从上面滚了下来,凌卓锋一着急,身子一倾,过去抓住她,没想到两人却是抱在一起,一起沿着坡面滚下来。
孤燕鸿还一阵欢喜的惊叫着,滚了滚了一阵,终于停在下面的平地处,此时孤燕鸿身子被凌卓锋压着,两人相对看着,那两双深情的眼睛对视着,两人心中一股暖流激荡这身体。
凌卓锋看着孤燕鸿娇美得脸庞,深深的吻向她那红润的嘴唇,孤燕鸿慢慢闭上眼睛,只觉得他火热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唇上,想拒绝却又难以拒绝的火热,忍不住张开嘴,回吻着他的温唇,孤燕鸿从没有过的快慰燃烧着内心的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芳心,两人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在这片雪白的圣洁之地火热的深吻着对方,就像害怕对方忽然消失了一样,紧紧拥在一起热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