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帐内,男女身影交织在一起,纱幔由于震动而不停的摇摆,时不时从中传出着阵阵暧昧的喘息声。
“不行,闻……我今日葵水来潮……啊……嗯……”女子星眸迷蒙,面色含春,娇羞的并拢着双腿微微颤抖着,可这这般的拒绝更加激起了男子的欲望。
男子紫眸一眯,毫不理会女子的话语,一手抬起了女子的下颚,灵舌轻而易举的撬开女子的贝齿,深深的吻住了女子的拒绝,而另一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娴熟的挑逗令女子身不由己的分开双腿等待他的深入。
“玥儿,从今日起你就只属于我一人!”男子的长发散落在女子的胸前,音色如魔吟,蛊惑着女子的神智。
“闻……”女子娇 喘着,香汗淋漓。“闻,你的易容水平真是愈发的炉火纯青了,我几乎都要把你认做是他了。”暮玥儿环住男子的颈项,薄唇幽幽的在他的颈窝处厮磨。
“别和我提个死人!”男子面色一沉,原本温柔的动作在听闻女子的话语后便的狠厉起来,一个力挺狠狠贯穿了女子娇柔的身子。
“啊……”痛处袭来,暮玥儿睁大着瞳孔,承受着男子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洁白的床单上,一点点红花渐渐晕开,可是对方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
虽然还有些舍不得,但暮玥儿还是推开了闻铎,身上粘稠的液体让她倍感不适,她需要梳洗,可刚从床上挪开半步她又被闻铎给拉回,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压下,暮玥儿又动弹不得了。
一夜数次的承欢,尽情的释放,不再有任何人的打扰,体力透支的闻铎瘫软在暮玥儿的身上,紫眸微闭,睫毛忽闪,浓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暮玥儿的耳际久久还未驱散。
趁闻铎熟睡,暮玥儿终于得空可以沐浴,躺在飘满玫瑰花瓣的木桶里,她垂着眼帘发呆。
当她从闻铎口中得知景天耀遇害的消息后,没有过多的震惊,全数意料之中。闻铎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从小就是,他偷偷学习易容术,三十年来早就青出于蓝,更何况他本就和景天耀长的极为相似,所以要瞒过府上的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三年多的夫妻情分真的一点也没有么?暮玥儿自问道,她明明在和闻铎鱼水之欢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是景天耀的脸庞,想到这不禁唉声叹气。
她知道她只是喜欢和闻铎偷欢的感觉,如果闻铎真的成了他的夫君,她反而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想什么呢?”男子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暮玥儿的沉思。
“天耀!”暮玥儿猛然回头,呼之欲出的名字令她自己也一怔,可话已从口出怎么也收不回了了。
果不其然,男子原本温情的眸光一阴,双手重重压在木桶的两侧,倾神逼近暮玥儿,目光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眸,看的出他强烈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你喊我什么?”
“闻……”暮玥儿不自觉的朝后退去,今日的闻铎让她惧怕,曾经的他只是给她办事任她消遣的奴才,一个管家而已,而今他已变身为耀王,高高在上。
“原来你心里还想着他。”闻铎冷哼一声,随手一拍水面,水花顿时翻溅在暮玥儿此时刷白的脸孔上,眉梢骤然一挑,“那我就如你所愿!”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暮玥儿想要解释,可闻铎已经转身拂袖而去。
卧室内雾气漫漫,空气中还残余着欢爱后的气味,只是温情不在,桌子上,一封休书深深刺痛了暮玥儿的双眼。“利用完了就要休了我么?”暮玥儿冷笑一声自嘲道,“要不是我在饭菜里给景天耀下慢性毒,他会不育?要不是我不小心自己也沾染到那毒我会不孕?哈哈哈,闻铎你好狠的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