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蛇歧八家大家长,黑道至尊,刷新点在源氏重工的醒神寺,去那里容易捕捉到。
去往高层需要权限足够的员工卡,不是谁都具备资格迈过醒神寺的台阶。
夏沫碰上了源稚生,他的员工卡大小合适,就决定借象龟的了。
于是,夏沫压根没有走多远,径直走向停靠的悍马,车门没有上锁,夜叉乌鸦二将在后排等着老大归来呢。
夏沫开门,坐在驾驶座上,动作一气呵成。
“哪来的酒鬼?八嘎!这是你的车吗?”夜叉骂骂咧咧,他以为夏沫是喝醉的醉汉。
夏沫扭头冲夜叉乌鸦说,“我等你们老大,麻烦你们安静点。”
“嗯?”
电光火石,夜叉乌鸦二人享受到婴儿般的睡眠质量。
夏沫从车槽里找到七星香烟,她没有吸烟的爱好,还不如整一瓶可乐呢。
闭目养神。
过了一段时间,夏沫睁开双眼她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很细微,也很警觉。
应该是樱注意到车内情况不对劲。
源稚生的步子倒是沉稳,目前象龟的世界观是他乃独一无二的皇,世上没有他打不倒的敌人,怕甚么刺客杀手。
悍马的车窗摇了下来,佩戴大墨镜的夏沫对源稚生说,“嘿象龟,好久不见。”
源稚生瞅着嚣张的偷车贼,冷峻着一张脸,什么象龟?他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你的朋友。”夏沫即答。
源稚生伸手去摸风衣下的蜘蛛切,一旁的樱神不知鬼不觉间点亮黄金瞳,透明的丝线超夏沫裹去,随樱一个念头能把车内的人撕成大大小小的肉块。
“我们来正义的决斗吧,赢家通吃,我要赢了的话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我身上有你要的东西…”源稚生沉吟,思索有什么重要之物随身携带,总不能是钱包和新到货的防晒油吧。
夏沫下了车,透明的丝线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自动的碎掉了,无力的落在地上,樱的目光微微眯起来。
“酒店门口打架不好,所以我们一招定胜负。”夏沫笑道。
源稚生打量夏沫纤细的身子,以貌取人不可取,但皇的直觉也没有传来什么危险的警告,于是源稚生点点头,“好,我会把你逮捕归案。”
“我数三二一,咱们同时出手。”夏沫道。
“没问题。樱,你退后。”源稚生说,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从小到大在战斗方面就没有碰壁过,他倒要看看这个神秘人有什么手段。
“是。”樱相信少主的实力,安安静静的退到身后当背景板。
“三,二,一!”
夏沫话音一落,源稚生踏步上前挥出雷霆一击,蜘蛛切未出鞘源稚生斩出的是刀鞘,防止出血惊吓到旁人。
源稚生没有进入龙骨状态,平时的身体素质也达到了S级标准,刀势凌厉,避无可避。
要是夏沫第一次和源稚生碰面,她高低称呼一声不愧是执行部最年轻的局长。
现在,夏沫以源稚生捕捉不到的速度绕开刀鞘斩欺身,一发肘击打在源稚生的后颈。
在樱的视角里,少主挥刀了,少主晕倒了。
“嗯?!”
“还有你。”夏沫扭头看向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也把她打晕了,这是为了防止通风报信。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夏沫将两人塞到车厢里。
源稚生随身携带的员工卡已经拿到手,夏沫打车去源氏重工。
源氏重工有职业装,夏沫蹲点打晕几个熬夜加班的社畜乔装混入,刷卡一路到醒神寺。
醒神寺,橘政宗一人站在那里,俯瞰东京。
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到了夏沫。
橘政宗没有慌张,“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是来领赏钱的,照片上的那个女生我找到了。”
夏沫一边说一边观察橘政宗的面部表情。
橘政宗听到绘梨衣找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他问,“那个女生在哪里?报酬如数奉上,蛇歧八家自然不会违约。”
“那个女生对你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吧,我寻思着报酬有点少了。”
“你知道跟蛇歧八家讨价还价意味着什么吗?把她交出来,这对你我都好。”橘政宗冷声道,身为黑道大家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要是怕就不会来了,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能来到醒神寺。”
“而且有人开出了更高的价,对方好像是来自一个叫猛鬼众的组织,堂堂蛇歧八家不至于连一亿美元都开不起吧。”
橘政宗眼角抽抽,悬赏令也才五千万日元,你坐地起价也太狠了吧,日元变美元,翻了可不只两倍。
猛鬼众什么时候讨要绘梨衣的,他这个老大怎么不知道?风间琉璃对这种事不感兴趣才对。
夏沫观察橘政宗的神色,对方看起来不像是在演戏,可能绘梨衣真的不在蛇歧八家这边,没有灯下黑。
当然,也不排除橘政宗的演技。
夏沫看着橘政宗,暂且不取这玩意的狗头避免打草惊蛇。
不过赫尔佐格从醒神寺离开是不是已经狡兔三窟的跑了,他上哪得到的消息,总不能预知未来有个家伙穿越时空也不会放过他。
橘政宗要是死了,赫尔佐格的安全感下降,躲得更厉害。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一亿美元,分文不少,想清楚了去大阪极乐馆找我。”
夏沫说罢转身离去。
想走?橘政宗冷哼一声,从和服的袖子里按了一个开关,顿时整个源氏重工传来嗡嗡的警报声,执行局的人迅速将各个楼层封锁。
然后,夏沫一层层突破,杀了出去。
橘政宗的脸都黑了,他给源稚生打电话发现没人接听,给樱、夜叉乌鸦打电话同样如此。
我儿稚生死了?
天底下有谁能杀的了他?
还有去极乐馆找她?
橘政宗的思绪有点乱,需要冷静的分析。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第二天清晨,绘梨衣走出咖啡厅,她在这里过了夜。
“知道自己背负的使命,才能更好的找到存在的意义。”白小姐在门口对绘梨衣道。
绘梨衣向白小姐鞠了一躬。
她一晚上没有睡着觉,脑子里全是宏观的话题。
…绘梨衣不希望成为坏人。
如果注定要死,也要有价值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