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副校长先生？”
弗拉梅尔喜笑颜开：“陆灶同学，需要我给你讲一下这些杂草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虽然不知道副校长脑补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但陆灶果断点头。
没记错的话副校长虽然抽象了一点，但在人类的炼金学界貌似是天花板级别的人物。
弗拉梅尔严肃起来：“芬格尔！”
菜园保安瞬间立正：“在呢在呢！”
弗拉梅尔：“别闹了，你们几个小子都给我进来！”
楚子航看向恺撒，发现对方也在看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更加莫名其妙了。
怎么说呢，光从称呼来看就能发现差距好大。
副校长不会真觉得老陆是秦始皇的马仔吧。
菜园小伙立正站好，粗壮的双臂分别拎着一把轻机枪，枪身上面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骷髅头标志。
别误会，那不是说区区两柄轻机枪在卡塞尔就算得上是致命武器。
那是装备部的产品，骷髅头的标志代表着这玩意儿能当炸弹投掷出去。
弗拉梅尔道：“你们请假出去之后，我时不时地会来这个地方转一圈，毕竟我也很好奇陆灶那个‘三祖’言灵。”
“然后有一天我就看到了这两种植物，我的血统甚至因此而产生了一些震动。”
“这么跟你说吧，学院内部有个搭载先知言灵的炼金道具，他似乎是在提醒我学院内部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陆灶疑惑：“所以副校长你就锁定了这片菜地，为什么还要让芬格尔来当保安。”
弗拉梅尔点起雪茄美滋滋地抽了一口。
“老实说，这要是学院外，或者说你们的菜园子是那几个秘党门阀的财产，老子说拿也就拿了。”
“但你可是我们卡塞尔的学生，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不告而取是为窃嘛。”
芬格尔和路明非齐齐打出一连串的问号。
等会儿，副校长的道德水平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陆灶嘴角一扯：“噢我懂了，你是担心自己自顾自先拿了之后以后我就不给你，放眼未来考虑长线收益，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弗拉梅尔震惊：“卧槽你居然连这个都懂，古代人融入社会的速度这么快的吗！”
“加图索家的小子，这是不是你教陆灶的，也就你们加图索家的人满腹诡计！”
恺撒：？
感觉自己受到了很严重的指控和歧视。
弗拉梅尔大笑：“行了不开玩笑，直接说结论吧。”
“暗红色的可以提炼毒素成为武器原料，金黄色的应该可以制作纯净血清，通俗点来说就是外界瞎传的炼金药剂。”
“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究竟是什么技术，但用途应该就是这样。”
弗拉梅尔说道：“不过根据我的龙血感应，暗红色的毒草先不说，但金黄色的那种成分含量相较而言比较低，可能需要全部收割才能制作出一份。”
陆灶来了兴趣：“纯净血清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普通人变成混血种不。”
如果可以的话，感觉跟美食细胞的直接注入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弗拉梅尔连连摇头：“肯定是不行的，即便是纯净的血清药剂，给普通人服用的话唯一的结果就是变成死侍，纯粹的人类基因无法承受龙血的力量。”
“哦对，我跟你说一下现代人对于纯净血清的概念。”
“简而言之，龙血当中携带的基因片段也并非全都是好东西，凶暴的血性本能就不用多说了，身体素质和言灵两个方面存在随机可能。”
弗拉梅尔解释道：“就像是个子高的夫妻，孩子不一定个子高，一个道理。”
“而血清的目的就是精炼血统，让好的那一面更多地展现出来，通常会需要使用一些高危死侍的尸体，当然龙类尸体更好，可惜那得看命。”
“而这个草，离谱的地方就在这里。”
弗拉梅尔严肃起来：“我没上手但已经观察了很久，这东西除了精炼血统之外肯定还具备纯化的效果。”
“而精炼血统最需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有成为死侍的风险，但这个草的提取物大概率不会。”
“拉高上限，并且与此同时还能够降低成为死侍的风险，二者相加之后进一步纯化血统。”
当初狮心会的“暴血”就有类似的后遗症，暴着暴着可能自己就变成死侍了，砍完对手之后队友下一个砍的就是你。
弗拉梅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指了指旁边的草叶。
“就像是代表着黄金瞳的颜色，也像是它在炼金学界的地位和特殊概念意义。”
“黄金。”
陆灶若有所思，他想起了当初变种黄金玉米里面那些小颗粒。
“就像是杀毒软件那样，能够将混血种体内那些不好的东西排斥出来？”
“具体形式呢，总不可能和结石一样让你多喝水蹦两下？”
路明非：？
什么洗髓丹筑基丹！
弗拉梅尔脸色一黑：“我怎么知道，这就是一个设想而已我又没上手！”
“不过你说的这个倒也有可能，要是换成另外一种排泄方式的话说不准还要被迫体验一下有痔疮是什么感觉。”
“但这样如果我们打算用毒素制作武器的话，装备部和校工部的人可能会要求涨工资或者其他的什么......”
副校长大人如梦初醒。
不对啊，这讨论方向怎么一下子就歪出去了！
陆灶考虑了一下：“这些草都可以给，但是你得用死侍的尸体来换，这个交易怎么样。”
弗拉梅尔果断起身伸手：“没问题，那就这么决定了！”
比起这些草，死侍尸体算个屁！
陆灶与之握手：“合作愉快，副校长先生，希望我们的合作项目能够尽快展开，顺便帮我们挡一挡某些人。”
弗拉梅尔有些紧张：“要是有捣乱的人，你不会登高一呼喊上成百上千的兵马俑拆了学院吧？”
陆灶都快被整无语了。
“不会，不会，我们美食会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经营。”
旁边的三人组憋得那叫一个辛苦，因为这个嘴里说着诚信经营的家伙本质上是个超级恐怖分子。
陆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递过去，体型就像是装着“大大卷泡泡糖”的盒子。
“为表诚意，送你一点小东西。”
说我从骊山大墓出来的是吧，那就给你一份鳍酒，希望你体内的龙血细胞能承受得住。
要是能撑得住......
按照记忆里那些零零碎碎的描述，陆灶真得怀疑副校长就是某个尼伯龙根计划的受益人，或者说体内嵌套了不知道多少炼金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