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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澜姐姐,听玛莎姐姐说,你知道很多东西,那你知道天上的事吗?”
“那澜姐姐那澜姐姐,听说天上的神非常聪明是不是?”
“那澜姐姐,你说天上的神知道我们受苦吗?会不会帮我们除掉恶魔?”
可怜的安歌安羽,只是被奸臣利用,就被百姓说成了恶魔。安都要除的不是安歌,而是奸臣巴依,和那些敛财的贵族。
当然,不把安歌安羽两兄弟调教好,也于事无补。
“你们吵什么?”里约转回头生气地说这些少年,“她又不是天上来的,怎么知道天上的事,别吵了,快到大家住的地方,你们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捡到宝贝了吗?”
少年们一个个低下头,闭紧了嘴。
里约给了我一个嫌恶的眼神转回头继续拉着扎图鲁。
哟西!肯定是了!这小子肯定是,百分百!然后他看扎图鲁对我特别好,还总是私藏好东西给我吃心里吃醋,所以那么讨厌我。
走过漫长而错综复杂的通道,到了地下城东面的入口处。
整座地下城有四个出入口,南北两个出口在城里,东西两个在城外。
地下城住平民不是什么秘密,玛莎说贵族们也都知道,只不过他们忙于敛财,也嫌地下城肮脏,而且已经不顾百姓死活,所以贵族们不会去理会地下城到底住了谁,只管他们叫老鼠。
哼,生活在地下,可不是老鼠吗?
所以,这反而成了扎图鲁他们的掩护,成了他们的基地。
我们前往的是东面的出口,出口处是一座破旧的神庙,现在已经荒芜,无人前来。
出口处的台阶比较宽阔,有十几个大汉正把一个巨大的,像马车一样的东西小心地搬运下来,那庞然大物被一整块黑布包住,在黑夜之中,不会有人发现它的移动。
里约激动地走向那个庞然大物,兴奋地说了起来:“这东西太沉了,我们用了十几个人才拖回来,幸好它有轮子,不然还弄不回来。”
什么,有轮子?我立刻提起了精神,朝那黑乎乎的东西看去。
此刻,它已经被搬下台阶,里约关上了入口处的大门,少年们点燃了周围的火把,照亮了整个空间,立时,那东西的形状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四四方方,又大又沉,还有轮子!
“这不会是……”我惊喜地朝它跑去,扎图鲁在我轻喃时疑惑地看向我。
“老大!快看看我们的宝物!”里约兴奋地抓住黑布的一端,和几个大汉一起拉下了黑布。
“呼啦!”当那东西现出原形时,我当即大喊出口:“卧!勒!个!去!”
我激动的大喊回响在石墙之间,也让大家一时愣住了神情。
我狂喜地跑向那个庞然大物,摸过他有点摔歪的车门,兴奋地转身看呆呆看我的大家还有惊讶的扎图鲁:“那澜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
“当然!扎图鲁,你知道你们捡到了什么吗?你们捡到了一样神器!在这里绝对是神器!哈哈哈……哈哈哈……”我转回身对着面前的“神器”狂喜地大笑,抱住有点脏的它亲吻。里约他们捡到的,正是那天我们开的越野车!而里面,应该还有我的东西!
“神器……”里约呆呆轻喃,“你居然……认识……吹牛吧……”
我在他们怀疑的目光里开始检查车身:“很好,没怎么摔坏,奇怪,怎么没摔破?”我可是摔地噼里啪啦,残破不堪。
仔细看看,车子上有很多刮痕,似乎是树枝,看来车子一定掉到了一片比我上次掉下来还要茂密的树林里,才减缓了它的坠落。
再仔细看看,车身上全是淤泥,黑色的淤泥湿漉漉,软绵绵,有很重的腥臭味,像是一个大黑泥坑:“这是什么泥?”我问里约。
里约答道:“是沼泽地里的泥,幸好它没掉在沼泽里,不然就沉了。”
“好。好!”这家伙果然比我幸运多了,虽然我掉下来也有人垫了一下,但骨折了好几个地方,昏昏沉沉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
我打开歪歪的满是淤泥的车门,希望我的东西还在!
这辆越野车是简易轻便型的,所以没有车窗车顶,只有几根杠子,我记得我的东西放在林茵的车座上。
找了找,没找到我的包,但是,找到了我的画板,画板卡在了座椅下面,所以没有掉出。
我把画板费力地提了出来,上面还绑着我的颜料包,装画纸的筒。打开看看,全在!画笔,颜料,画纸都在!
“哈哈!你们可真是找到宝贝了!”我激动地拿起颜料包对里约和扎图鲁他们挥舞。他们怀疑的目光里渐渐再次溢出了激动。看向彼此,兴奋起来。
我爬回驾驶椅:“好,现在看看你能不能动。宝贝儿,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声。”车钥匙还插在车上,踩上离合器,用僵硬的右手转动钥匙,登时,响起了发动机的轰鸣:“轰~~轰~~”
“哈!”我激动地拍上方向盘:“啪!”油箱还是满满的!那是明洋在离开前加的。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我一脚踩下了油门,立刻越野车开了起来,登时吓地里约和大汉们大叫起来:“啊!啊!啊――”
我开到哪儿,他们躲到哪儿,扎图鲁愣愣站在原地,看我开车,这车开起来有点累,毕竟这是沙漠越野车,轮胎开平地有点奇怪,好在这里都是沙土地,不是柏油路,所以还是可以开开的。我在他身边转了个圈,一脚刹车停下,按了一下喇叭:“嘀――”
所有人捂住了耳朵,我笑着拔下钥匙,拿起画板颜料包和画筒跳下车,拍了拍完全呆滞的扎图鲁:“把车门修好,要用锤子一点点敲,小心点,别敲坏了。还有,这东西暂时不要拿去换食物,留着会有更大的用途!”这车归我了!
哈哈!
我背起我的装备走过发呆的大家,往回走。幸好我那天想装逼地来次小文艺在沙漠里画画,带上了所有的东西,那时还想在画画时摆上一个四十五度扶额遮阳造型让明洋给我拍张照放上**臭美一下,现在才会有这些东西,我想,我现在知道怎么去换食物了。
捏了捏绑在身前的右手,我终于可以靠自己,不再成为扎图鲁的负担,说不定还能尽一份微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