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聂辰淡淡轻喝一声,
“跪下!”
慕容雪冉动作极快,条件反射般的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然后胸脯高高挺起,嘴巴张开。
这下,两个人都懵了。
聂辰一脸懵逼的看着慕容雪冉。
太后娘娘也一脸懵逼的看着聂辰。
她没想到聂辰会让她跪下,聂辰也没想到,慕容雪冉会跪的这么痛快,而且还摆出一副这么妖娆诱惑的姿势。
慕容雪冉尴尬无比,赶忙闭上了嘴,就要站起身。
“让你站起了吗?”
聂辰冷声说道。
慕容雪冉站到一半的身子又赶忙跪了下来。
堂堂太后,向臣子下跪,说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心理。
聂辰嘴角挂起一丝坏笑,觉得有点好玩,坐在椅子上,弯下腰,伸出右手食指勾了勾,示意太后娘娘往前来。
慕容雪冉抿着嘴,为难的看了聂辰一眼,而后拎起裙摆,挪动膝盖,挪到了聂辰的身前,跪坐下来,仰起脸看向聂辰。
那可怜楚楚的模样,羞涩中又带着些许紧张,含苞待放的神情,尽显风情万种。
聂辰弯下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拨动她的嘴唇,笑道,
“我让你跪下来,是想让你为我效忠,可你挺起胸张开嘴是什么意思啊?”
慕容雪冉抿着嘴,满眼都是为难和乞求的神色,难为情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许抿嘴。”
聂辰正把玩她的嘴唇呢,她抿起嘴来,让聂辰玩不成,于是聂侯爷不高兴了。
慕容雪冉赶忙不再抿嘴,而是微微撅起来嘴唇,任由聂辰把玩。
见此情况,聂辰笑道,
“看样子,明轩把你调教的不错嘛,一声跪下,立马就条件反射的跪下摆好姿势,准备伺候了。
太后娘娘,你这么骚,先帝知道吗?”
闻言,慕容雪冉的大眼睛里,瞬间便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我想这样吗?我得活下去啊,我不想死啊,你们男人们一个个领兵打仗,手下兵马无数,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不这样,还能靠什么活下去啊?”
聂辰轻轻捏着她的嘴唇,笑道,
“太后娘娘真是辛苦了啊,受委屈了,看样子,明轩不少打你吧?”
慕容雪冉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可怜楚楚惹人怜爱。
真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女人啊。
聂辰跟慕容雪冉接触不多,但就这片刻时间,她就已经摸清楚了她的脾气。
她说一个没什么主见,性格非常温顺,逆来顺受,很好欺负的性格。
她很漂亮,但并不算太聪明,保养的极好,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着跟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少妇一样。
温顺乖巧易推倒,整日生活在深宫里边,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胆子非常小,还很怕死,稍微吓唬吓唬,就能轻松拿捏她了。
等等?
美少妇?
看着眼前可怜楚楚的丰腴美人,看着那张完美的好似艺术品一样的脸蛋,聂辰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了好些耳熟能详的词语。
人妻、熟妇、寡妇、未亡人……
这些特点,再加上太后这尊贵身份的光环加持,简直每一项都精准的踩在了聂辰的XP爱好上面。
诚然,聂辰不是圣人,他也好色,也喜欢女人,而且他都穿越到古代了,都封侯拜将打天下了,要是还坚守什么一夫一妻,那岂不是白穿越了吗?
只是他对于女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爱好。
翁秋蝉悄悄劝过他,让他把李缘君收了,聂辰不同意。
墨婉儿进入军营后,人们都以为聂辰会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但聂辰认为欧阳明跟墨婉儿更合适,故意撮合他们俩。
韩国朝曦公主明歆,来到军营后,聂辰都没多看几眼,哪怕是送过来跟他和亲的,他也直接给送到医疗兵那边去了。
他那时候说,对这种青涩的类型不感兴趣。
这是真的。
因为聂辰的爱好,跟他的偶像曹丞相,是一样的。
他对翁秋蝉是真爱,但要说在色欲方面第一个能够勾起他心弦的,戳中他XP的,就是眼前这位太后娘娘。
三十多岁,身材丰腴,脸蛋完美,气质柔弱,身份尊贵……
聂辰的笑容,愈发的邪恶了起来。
看着他的笑容,慕容雪冉,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小鹿乱撞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的这个聂辰,并没有太大恶感,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抗拒也有几分期待。
难道是因为聂辰年轻又帅气的原因?嗯,确实比先帝和明轩那两个糟老头子好看多了。
三观跟着五官走?
聂辰嘴角挂着邪恶反派的笑容,悠悠说道,
“明轩此人,确实可恶至极,怎么能打太后娘娘呢?真是大不敬啊,好在臣已经将他捉拿了。
臣忧心娘娘的身体,还请娘娘脱下衣服,让臣帮你查看一下伤势吧。”
不要脸!
慕容雪冉登时间脸色大红,又抿起了嘴唇。
让她堂堂太后娘娘,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面前宽衣解带,她有些为难,但又不敢抗拒聂辰。
而且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期待的。
“嗯?”
聂辰见她犹豫,眼睛眯成了危险的缝隙。
慕容雪冉心一横,牙一咬,站起身来,闭上眼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罢了,就当是他强迫我的好了,慕容雪冉,你不是一个放荡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反正已经委身过别的男人了,已经不再贞洁了,索性便从了他吧。
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受着吧,能活下去就好。
虽说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但这个好歹年轻一点,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慕容雪冉就这样一边自己给自己洗脑,一边熟练的宽衣解带。
不多时,她的身上,便已经不着寸缕了。
初夏的天气暖洋洋的,此时倒也不显得寒冷。
聂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一具完美艺术的胴体,宛如一个细心的艺术家,精心雕琢出来的完美比例的雕塑一样。
这具身体,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去,便是一种直达灵魂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