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辰和温小柔,在画舫上,休息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休息的挺累的。
明安甲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后,也不见聂辰出来,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回了自己的船厂之中,召集了匠人和大师,一起勾画大型战舰的图纸。
明安甲家里几代经营造船厂,里面人才济济,他本人也很懂这些。
周龙周虎二人,坐在小船上,思绪万千。
主公这船里玩的开心,他们哥俩可是好久没碰女人了。
俩人商量着,等打下郡城后,晚上跟主公告个假,一起去青楼里耍耍。
嗯,到时候再带上二哥。
三兄弟不仅要一起征战沙场,也要一起征战青楼。
到了快傍晚时分,聂辰和温小柔才出来了。
聂辰喝的酒不多,作战时期,他可不会因为喝酒误事。
下了船,来到了小船上,聂辰笑道,
“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主公开心就好。”
周虎咧嘴一笑。
“你小子,走,咱先去见见明安甲,然后打道回府。”
“遵命。”
划着小船,来到了码头上,聂辰他们一路来到了明安甲办公的地方。
见到明安甲的时候,聂辰也看到了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图纸,和很多测量工具。
“王爷,我们已经开始设计大型战船了,只是小人不知道您说的破军弩是什么东西,有多大,是什么结构的,没办法在船上设计预留的空间。”
“那没关系,明天我们二十万大军,就要来你们这边,坐船过河,到时候会有辎重,你们就能见到了,我会给你留下来一台破军弩,让你们来研究。”
“多谢王爷。”
“留下财物的那几家商户,你把他们名单给我,等打破城池后,我会灭口。
这边我暂时会留下五千骑兵,保护你的造船厂,等打完仗了再撤走。”
“额……小人明白了。”
明安甲叹了口气,为那几家默哀了片刻。
交代完后,聂辰带着温小柔上了马车,留下了五千骑兵,带走了另外五千,向着北边走去。
根据情报,欧阳明带着大军,已经来到了东平郡城西边二里处,开始安营扎寨了。
有大军作为依靠,聂辰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见钱安平了。
是的,之前他给钱安平写信,觉得刺激的还不够,还是得再刺激刺激。
单靠一个温小柔,就让钱安平投降,那是不可能的。
没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去送掉自己的性命,而且投降后也肯定还是救不回自己的女人那种。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翁秋蝉被敌人生擒了,敌人逼迫聂辰投降,聂辰也会带兵去不顾一切的抢回来,而不是跪地投降任人宰割。
带兵冲杀,还有一丝希望能够救回来,能够活下去,若是跪地投降,就没有半点希望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两口子一起被砍。
所以聂辰要做的,只是激怒钱安平,来逼迫对方犯错。
马车和骑兵队伍一路行进,很快便来到了东平郡城的西城门下。
而之前聂辰派人去给欧阳明传信,欧阳明也派十万风刃军出营列阵,准备接应聂辰。
到了西城门外两箭之地后,聂辰从马车里出来,又将温小柔给拉了出来。
聂辰向着城头上大喊道,
“上面的人听着,立刻去请你们家皇上出来,告诉钱王兄,本王聂辰,要与他在此地相会。
另外,你们皇后娘娘两日不见你们皇上了,想念的紧,还请他出来相会。”
城头上的将军,听到聂辰的喊话后,脸色顿变,而后又看了一眼温小柔,立刻便扭头向着城下跑去。
他骑着一匹快马,一路疾驰到了长乐宫中,求见钱安平,如实禀报。
钱安平在听说聂辰带着温小柔,就在城外的时候,又惊又喜又怒,立刻便令人赶来马车,坐着马车向着西城墙狂奔而去。
钱安平一路上焦急不已,不知道撞翻了多少无辜百姓,才终于来到了西城墙。
看着高耸的城墙,和转了三道弯的台阶,钱安平也顾不上累了,直接被人推着便往城墙上跑。
可饶是被人推着,钱安平还是累的哼哧哼哧的,才来到了城墙上面。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城头上众士兵跪地行礼。
“让开,让开!”
钱安平推开士兵,趴在城垛上,向着下面看去。
只见外面有着五千骑兵,护着一辆马车。
马车前面的甲板上,温小柔坐在上面,耷拉着两条腿,轻轻晃动着。
而聂辰,则站在上面,笑吟吟的看着钱安平。
当钱安平看到温小柔的那一瞬,泪水瞬间湿了眼眶。
“皇后!皇后!”
温小柔也戏精附体,伸出小手大喊道,
“皇上!皇上救我啊!”
原配在城墙上撕心裂肺,妻子在下面肝肠寸断,好一幅凄美的场景。
而一旁的聂辰,就像是恶霸绑匪一样,拿着人质威胁家属。
钱安平怒火中烧,指着聂辰怒骂道,
“聂辰,你这个王八蛋,狗贼,打仗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牵扯女人干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聂辰笑道,
“钱王兄,一别大半年,别来无恙啊,王弟我可是对你想念得紧啊。
今日终于相见,王兄为何恶言相向啊?”
“王八蛋,狗贼!赶快放了朕的皇后,不然朕要你的狗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闻言,聂辰冷笑道,
“钱王兄,王嫂不过是到兄弟家里做客罢了,何来放人一说啊,而且王嫂在王弟的风营之中,住着也很开心呢,你说是不是啊,王嫂。”
说着话,聂辰还伸手在温小柔的头顶上揉了揉。
这一幕,看的城头上安军将士目瞪口呆。
这聂辰也太可恨了吧,绑架了我们的皇后,还当众要挟我们皇上。
这也就罢了,竟然还轻薄皇后!
还当着人丈夫的面儿!
呸,恶心!
下贱!
见到聂辰如此无礼,钱安平怒不可遏,指着聂辰怒骂道,
“那你脏手拿开,聂辰,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朕要你全族陪葬!”
闻言,聂辰又伸手揉了揉温小柔的小脑袋。
我就动了,你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