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太后那娇羞的模样,那红扑扑的绝美脸蛋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半年没见了,这小娘们儿好像更骚……啊不是,更有韵味了呢。
聂辰抓住了正要起身的太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
“想往哪跑啊?”
太后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任由这个臣子用手轻薄她。
翁秋蝉翻了个白眼,说道,
“对了,这次彭举封了什么爵位啊?”
“彭举是伯爵,他的功劳还不足以跟梁鹏他们一样,只能先暂时封伯爵,怎么了?”
聂辰问道。
翁秋蝉看向温小柔和李悦彤说道,
“小柔,悦彤,你们俩去一趟,带彭举和赵汉去给他们安排的宅子那边,认认路。
这种属下们的家事,得咱们王府的女主人来做,以示恩德。
对了,告诉彭举,牌匾先别挂,等爵号定下来后,做新牌匾挂上去。
回来的时候,顺便给悦彤买些首饰胭脂,和生活所需,都安排好。”
“知道了,姐姐。”
温小柔站起身,拉着李悦彤便出去了。
王府不养闲人,女主人们都要做事的。
以前就翁秋蝉一个人做,后来温小柔帮她做,现在又多了个李悦彤,熟悉一段时间后,也能帮着做事了。
出去后,温小柔撅着小嘴不满了好半天。
她如何看不出来,翁秋蝉就是故意把她们俩支出去的。
好给那个太后腾出来时间。
翁秋蝉看向聂辰,说道,
“行了,你的两个小娇妻都给你支出去了,现在就剩你的大娇妻了。
她也等了你半年了,肯定是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你带着人家去说说话吧。”
“好,感谢夫人。”
聂辰微微一笑,拉起慕容雪冉,向着侧院走去。
这里也就剩下翁秋蝉和明歆了。
“坐我身边来。”
翁秋蝉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明歆立刻起身,低头走了过去。
“夫人。”
态度极为恭敬。
“干嘛还这么拘谨啊,在皇宫里日子还行吗?”
“还好啊,谢夫人关心,宫里都是咱们的人,奴婢活的很自在。”
皇后抬起头说道。
“那就行,你也算是个苦命的人了,当初跟着我在府里做事,本想着以后帮你找个好婆家,安稳度过一生呢。
可没想到,皇上那孩子竟然看上你了。
倒也是苦了你了。”
“不苦的,奴婢是自愿进宫的,再说了,在皇宫里锦衣玉食享之不尽,奴婢很开心。”
“那就好,要是哪天不想留在宫里了,说一声,给你弄个假死,帮你逃出宫来也行,毕竟皇帝还活着,皇后改嫁太说不过去了。”
翁秋蝉忽然挑起明歆的下巴,笑道,
“长的还挺标致的嘛。”
明歆腼腆一笑。
“唉,我那个夫君,有什么癖好,你也是清楚的,看着一屋子,不是皇后就是太后的。
你也是个皇后,也是年轻漂亮,要是哪天王爷看上了你,你该怎么办啊?”
“奴婢永远效忠王爷,王爷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即便是需要奴婢伺候了,奴婢也会立刻从皇宫里出来,来伺候王爷。”
看着明歆那乖巧忠心的样子,翁秋蝉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接着说道,
“放心吧,以他的性子,他永远不会对你下手的。
第一,他喜欢的女人,是有性格有个性的女人,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表忠心只会听话的木头人,那样他能有什么征服感?
他去找皇后什么的,是享受那种征服高贵女人的感觉,你本来就是他的下属,他欺负你能有什么感觉啊?
第二,你伺候完他,回去还得伺候皇帝。聂辰虽然没什么道德洁癖,但他和大多数男人啊一样的。
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以前有多少过多少男人,但是跟了他以后,就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而不是跟他睡完后再去跟别的男人睡。
你留在皇宫还是有必要的,他不会放弃你这条暗线。
好了,你出来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再晚皇上就该起疑心了。
回去后,告诉皇上,太后娘娘与我相谈甚欢,留下来喝茶,教我育儿经验呢。
去吧。”
“奴婢遵命。”
皇后明歆站起身,向着王妃翁秋蝉行礼,跪下磕头,而后才起身回了皇宫。
另一边,聂辰带着太后娘娘亦步亦趋的进了第一个院子。
“这么拉着你走,感觉就差往你脖子里栓根绳子牵着你走了。”
到了屋子里,聂辰看着慕容雪冉笑道。
“不行,丢死人了……”
太后怯生生的说道。
聂辰带着她走到了床边,慕容雪冉体贴的帮王爷更衣。
“先脱你的。”
聂辰掐了掐她的脸蛋。
太后俏脸一红,赶紧低头,摘下自己的金银首饰,快速的脱自己的衣服,生怕慢了惹得这位年轻的王爷不开心。
很快,高贵的太后娘娘便一丝不挂了。
那完美的丰腴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风国地处北方,十月底已经是很冷了。
太后娘娘顾不得寒冷,任由眼前的人欣赏自己的身体。
“快躺进去,冷不冷啊。”
“冷。”
感受到小情人的关心,慕容雪冉赶忙躺进了被窝里。
聂辰自己动手,更衣之后,也躺了进去,用自己的身体来为太后暖和。
他拉出她的两只小手,问道,
“我走这半年,想不想我啊?”
“想。”
“有多想?”
“每天都想,想的……”
“想的什么?说。”
聂辰眯起眼威胁道。
“想的每天大腿根湿漉漉的。”
太后说着极其下贱的话,这种被糟践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悸动,爽感十足。
“是吗?”
聂辰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十根手指上的美甲,悠悠笑道,
“看样子,也没多想啊。”
“啊?怎么会?”
单纯的太后并不明白聂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聂辰放下手,轻轻抱住她,在那身后丰腴肥美的浑圆挺翘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细腻柔软。
“别……别糟践我了,我都要忍不住了。”
太后自觉的把小脑袋伸进被窝里,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憋了半年的思念,终于可以尽情的释放出来了。
正是如狼似虎年纪的太后,可受不了这种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