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已经做好了布置,
吕布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悄无声息的躲过岗哨,杀进大营之中?
吕布有勇无谋,
就凭吕布自己,绝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情。
是谁?
到底是谁给吕布出的计谋,帮助吕布绕开了岗哨?
而且自己坐拥二十万大军,吕布怎么有胆子,还敢主动进攻?
张勋双目通红,咬牙切齿。
尤其是望着眼前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哪怕胸中翻涌着无尽的怒火,但一颗心还是坠入了冰窟。
毕竟这可是二十万大军,
现在就这么折损在了自己的手中,
回去之后,
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袁术。
尤其是想到,袁术那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性格,张勋立马打了个寒颤。
这时,
雷薄满身鲜血,狼狈不堪的骑马奔了过来。
看到张勋之后急忙大叫道:“将军,大势已去,还是快撤吧,不然的话我们都要留在这里!”
张勋回过神来,看着四周鲜血纷飞的场面,心中充满了不甘。
“不准撤!”
“传令下去,速速结阵迎敌,务必要拦住吕布的进攻。”
“营中二十万大军,难道还拦不住一个三姓家奴吗?”
不甘心的张勋,歇斯里地的大叫着。
知晓袁术性格的他,
心里清楚,
若是就这么败退回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然而这个时候,
袁军哪里还有斗志。
整个军营之中,到处都是军心瓦解的士兵,面对潮水一边奔袭而来的吕布大军,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袁军,一触即溃,根本就毫无抵抗之力。
在惊慌之下,
哪怕张勋已经竭尽全力的想去挽回败局。
但军心早已瓦解,
将士们,毫无斗志。
到处都是溃逃的袁军。
望着这样的情形,张勋紧咬牙关,一张脸,更是青筋突动,扭曲到不成人形。
此时,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
如今吕布大军已经杀入了营中,
己方大军猝不及防之下,早已乱了军心,根本谈不上有效的抵抗。
现在一个个,
更是被吕布大军撵的到处乱窜,被杀的丢盔卸甲。
在夜色的笼罩下,
惊恐的叫声响成一片,
整个袁军都陷入在前所未有的恐惧情绪当中。
“撤!”
“全军撤退,快撤!”
知道已经是无力回天的张勋,眼看着厮杀声愈来愈近,再也
挨不过面子,惊叫一声,便拔马退逃。
雷薄也不断收拢败兵,跟随张勋向着营外逃去。
随着主将这么一逃,
袁军最后的抵抗意志也瞬间土崩瓦解,惊恐的他们一个个跪地投降。
......
另一边,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整个人,
犹如来自深渊的死神,肆意收割着袁军将士的生命。
在吕布的身后,
数万大军更是犹如饥饿的野兽,在各路将领的率领下,将眼前一切能看到的敌人,全部碾压、撕裂。
鲜血将地面浸染的泥泞不堪,
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袁军尸体,一些还有气没死的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发出呻吟。
在月光的映照下,
整个袁军大营变成了恐怖的修罗场。
这时,
杀至双眼泛红的吕布,在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几名袁军将领挣扎夺路狂奔。
吕布当即调转马头,
凭借赤兔马的速度,转眼间吕布已然纵马追至。
伴随着一声惊雷般的暴喝,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寒光凛凛的锋刃甩出一条血色的尾迹,直接朝着眼前一名奔逃的将领挥去。
此时此刻,
前方策马狂奔的陈纪,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疯狂的催动战马想要逃离出吕布的攻击范围。
然而胯下的战马,即便跑断了四个蹄子,也不可能是赤兔马的对手。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
陈纪的上半身重重的砸落在地上,至于下半身依旧挂在马背上,喷涌着鲜血被战马带走。
斩下一人之后,
吕布没有丝毫的减缓速度,
继续朝着前方逃跑之人追去。
见此情景,
知道逃不过去的雷薄,当即怒喝一声,大喊道:“将军快走,我来拦住吕布!”
说罢,
雷薄纵马舞枪,朝着吕布迎来。
“三姓家奴,我来会会你!”
望着眼前,居然有人这么找死,吕布忍不住放声大笑:“无名鼠辈,就凭你也配拦我?”
此时的吕布,手持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在黑夜之中化作一道长虹,朝着雷薄疾冲而去。
雷薄暴喝一声,丝毫不惧的迎向吕布。
两骑相交,瞬息便至。
‘哐!’
空气中发出一声金属相撞的嗡鸣。
一招交手,
雷薄只感觉无尽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灌入身体,搅得他五脏六腑震动欲碎。
刚刚心中充满的自信,更是瞬息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甚至于,
雷薄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主动过来拦下吕布的决定,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自己会死!
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的感觉。
然而没等雷薄平复气血,吕布已然调转马头,再次攻了上来。
雷薄来不及任何思考,尽起全身之力,拼力举枪相挡。
‘吭——!’
又是一声金属烈鸣,
火星飞溅。
巨大的冲击力之下,雷薄被震得虎口崩裂,胸膛之中气血翻涌,嘴角更是有鲜血浸出。
仅仅两回合,雷薄仿佛感觉自己站在了鬼门关前。
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宛如耸立在面前的巍巍山岳,给人一种窒息的绝望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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