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那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迅速冲向“四小鬼”,一场激烈的打斗瞬间爆发。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四小鬼”虽然身手不凡,但在那些黑影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仅仅两招过后,“四小鬼”便再次被打倒在地,他们痛苦地呻吟着,显然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然而,“四小鬼”并没有放弃。他们挣扎着爬起身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此时只能依靠彼此,才能与这些神秘的黑影一战。于是,他们再次冲向那些黑影,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就在此时,鬼根迅速走到太皓身边,开始解他身上的绳索。他一边解绳索一边说道:“你刚才只是中了我们的‘软骨散’,现在药效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已经恢复了浑身力气。我们一起和他们打,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太皓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与那些神秘的黑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他身形矫健,拳脚如风,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体力逐渐不支,每一次挥拳都显得那么吃力。他知道,这些黑影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有一线生机。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最终还是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被黑影击倒在地。他手掌按在地上,突然感到一阵冰凉刺骨,像是摸到了一根坚硬的棍子。他心中一惊,低头看去,竟然发现手中握着一根白骨。他急忙将白骨丢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仔细往后看去,只见遍地都是白骨,有的已经风化得几乎辨认不出形状,有的还保留着生前的些许痕迹。太皓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这些白骨应该就是那些失踪的百姓所留。他们的生命就这样被无情地夺去,留下了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
太皓愤怒地抬起头,恶狠狠地向那些黑影说道:“是你们杀死了那些百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仿佛要将这些黑影撕成碎片。
此时,鬼叶也在一旁喊道:“太皓,你愣着干什么,继续打!”但他的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那几个黑影听到“太皓”的名字,突然停了下来,仿佛这个名字对他们有着特殊的含义。其中一个黑影沉声道:“抓住他。”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他黑影立刻向太皓围了上来,直接将太皓按倒在地。
“四小鬼”见状,急忙想要冲上前去帮忙,然而他们的身手与那些黑影相比,明显逊色不少。转眼间,他们也被几个黑影迅速制服,无法动弹。
太皓心中焦急,想要挣扎起身,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闪现在他身后,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太皓只觉眼前一黑,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充满恐怖与血腥的陷阱之中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元帅庙内。他被绑在庙里的一根石柱上,绳索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太皓抬头望去,只见九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身边。他们面色凝重,目光如炬,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他们静静地注视着太皓,仿佛在等待他醒来。
太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他努力挣扎着说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
其中一名男子目光如炬,直视着太皓,声音冷冽而坚定:“阁下就是太皓对吧,我们在此已经守候多时,只为等待你的到来。”
太皓眉头紧锁,疑惑道:“你们也是少灵派来的爪牙?”
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摇了摇头:“少灵?他还不够资格指挥我们。我们找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猫祖神功》的秘籍。”
太皓心中一紧,沉声道:“江湖上的传言不可尽信,我并未拥有《猫祖神功》的秘籍。”
那男子冷笑一声,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猫祖神功》第一卷《雪猫扑影》,第五卷《依猫画虎》,第六卷《醉猫捕鼠》,第七卷《闲猫听海》和第八卷《狸猫拜神》,这些秘籍皆在你手,我们如何得知,你不必多问。只需告诉我们,这些秘籍究竟藏在何处?”
太皓听到那男子准确无误地说出自己所拥有的秘籍名称,心中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些秘籍,每一卷都是他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他们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呢?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试图从对方的言语中探寻一丝线索:“敢问各位兄弟,尊姓大名?为何对《猫祖神功》如此执着?”
那男子目光如刀,仿佛能洞穿太皓的内心世界,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乃是‘龙之九子’,或许你在江湖上未曾听说过我们的名号,但我们闭关苦修三十年,此次出山,目的便是要集齐《猫祖神功》的秘籍。你若是识相,乖乖交出秘籍,我们尚可留你一条性命;但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们只好将你毙于掌下,夺取秘籍。”
太皓心头一震,这个名字他并非毫无所闻。前些日子,胥唐曾向他提及过“龙之九子”的传说,没想到今日竟会亲身遭遇。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试图从那些男子的脸上寻找一丝破绽,但他们的表情都异常冷漠,仿佛没有任何感情。太皓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追问他们的名字。然而,得到的只是他们冷冰冰的绰号: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
太皓心中暗自盘算,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沉声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大名,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但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们为何要杀害那些无辜的百姓?”
囚牛冷冷一笑,道:“闭关三十年,我们的修炼方式与众不同,需要以百姓的性命作为引子来练功。区区几个百姓的性命,在我们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借他们的骨血、魂魄一用,又有何妨?”
太皓听到他们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他紧皱眉头,怒斥道:“视百姓性命如草芥,你们这样做,岂配称为江湖侠士?”
睚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轻蔑地笑道:“江湖侠士?那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从叔德山到武荣城,这一路上我们杀的百姓多了去了。江湖侠士要做什么,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你若是识相,就乖乖交出秘籍,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比那些百姓更惨!”
嘲风不耐烦地催促道:“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太皓,秘籍现在到底藏在哪里?快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太皓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得到的那些秘籍,已经被江湖上的匪贼抢走了。”
囚牛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沉声道:“被谁抢走了?”
太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屠毒墨。”
囚牛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你莫要诓骗我们,我们已经查过屠毒墨的底细,他生前并未得到过任何一卷《猫祖神功》的秘籍。”
太皓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绝非善类,一旦察觉到自己在撒谎,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反问道:“那你们可查到了其他几本秘籍的下落?”
囚牛冷笑一声,道:“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渠道,但不会轻易告诉你。你只需要把你得到的秘籍交出来,或者告诉我们秘籍藏在何处,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此时,太皓身后的柱子上捆着的“四小鬼”中,鬼叶悄然苏醒。他原本一直在装昏迷,暗中听着太皓与“龙之九子”的对话。听到囚牛说秘籍没有被屠毒墨抢走,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抬起头,向太皓呵斥道:“原来屠毒墨根本就没有得到秘籍,太皓,你竟敢骗我们!”
太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坚定:“我怎么敢欺骗诸位呢?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屠毒墨死后,我也在四处奔波,想要找回那些被抢走的秘籍,但真的毫无头绪,一直未能找到。”
囚牛眉头紧锁,目光如刀,似乎想要看穿太皓的内心:“太皓,你若是再敢这样推三阻四,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太皓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绝非善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同时也在心中暗自盘算对策。
他抬起头,直视着囚牛的眼睛,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前辈赐教。诸位前辈的武功已经如此高强,为何还要执着于练成《猫祖神功》呢?就不怕练功不当,走火入魔吗?”
囚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太皓,你可知在这江湖之上,有多少侠客梦寐以求能够集齐《猫祖神功》?这不仅仅是为了武功大成,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地位。至于走火入魔,那不过是那些资质平庸之辈的担忧罢了。我们‘龙之九子’闭关苦修三十年,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岂会轻易走火入魔?”
太皓坚定地回应道:“诸位前辈,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对那些秘籍的下落一无所知。”
螭吻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太皓的衣领,眼中闪烁着凶光,大声喝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见阎王!你的底细,我们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秘籍究竟藏在何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囚牛见状,眉头一皱,他深知螭吻的脾气火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伤了和气。他连忙出声制止道:“九弟,莫要鲁莽!”
螭吻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松开了手,退到一旁。囚牛则朝着一旁喊道:“把那少年带过来!”
话音未落,只见负屃押着一个全身被捆绑着的少年走了进来。太皓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惊,这少年正是他的徒弟麴意。
麴意见到太皓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恐惧所替代。他挣扎着喊道:“师父……”
太皓心中一阵痛楚,他怒视着“龙之九子”,沉声道:“你们这是何意?为何无辜抓我徒弟?他与此事无关!”
囚牛冷笑道:“无辜?这江湖之上,哪有真正的无辜之士?我们抓他,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太皓,你若是再不说出秘籍的下落,你的徒弟可就要遭殃了。”
太皓闻言,心中怒火更盛。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师徒。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试图用理智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冷静地说道:“诸位,我再次重申,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秘籍在何处。你们若是想要用我徒弟来威胁我,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而出卖自己的良心和原则。”
负屃听闻太皓的坚持,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挥动手掌,狠狠地击打在麴意的肚子上。麴意顿时痛得弯下了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太皓见状,心如刀绞,他怒吼道:“你们住手!不要再伤害他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无助,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对策。
螭吻冷冷地问道:“那你说不说!秘籍到底在哪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不耐烦,似乎随时都会失去耐心。
就在这时,太皓身后的鬼根突然开口喊道:“太皓,你就告诉他们吧!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他们真的会杀了你的。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憋了三十年,就等着大开杀戒呢。”
一旁的霸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走到鬼根面前,一掌扇在他的脸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鬼根打晕了过去。他冷冷地说道:“大开杀戒?那就先杀了你。”
囚牛见状,眉头一皱,他喊道:“六弟,你怎么也如此鲁莽了?他们四个是穷两的徒弟,切勿拿他们下手。”他的声音虽然严厉,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