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驱逐而不是摧毁，这让我看到了计划的可行性，布鲁斯！”
布鲁斯话音落下瞬间，知晓厉害的卢修斯便拉着布鲁斯走进后勤装备部，也就是现在的科技研发部。
虽然卢修斯和他的部门一起被排挤到了韦恩集团的地下，但那可不代表他失去了所有的本钱。
就算他的部门再怎么不招人待见，他过去掌握的资源也足够他将装备部打造成不下于蝙蝠洞的大型地下机构了！
整个装备部甚至堪比哥谭三分之一的面积，其深度更是延伸到地下一百三十米左右，内部空间更大到可以让布鲁斯在这里飙车飙到爽！
不过布鲁斯和卢修斯都不是在意表面功夫的人，只见他们一边走，卢修斯一边继续对布鲁斯说道。
“亡魂出现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我在第一时间就对他进行了分析。
目前我掌握的信息证明，死亡根本无法有效的克制亡魂，甚至还能让亡魂在有限度的程度内得到相应的提高。
而拒绝死亡也不是亡魂最麻烦的一点，相比于拒绝死亡的能力，他可以随时随地传送离开的本事才是最让我感到麻烦的一方面。”
“而且他的传送落点还不存在逻辑和规律，这才是真正的麻烦，但我们关注的重点不该是他传送的能力，而是他为什么会进行传送，卢修斯！”
“的确！”
卢修斯欣赏的对布鲁斯点了点头，接着带布鲁斯来到自己的电脑面前。
找出唐顿的资料之后，卢修斯一边打开各类资料，一边继续说道。
“根据我对他一系列传送现象的调查，我认为他的传送建立在自我保护机制之上。
他并非拥有可以随时随地瞬移消失的本事，相反，他的不断消失和传送，反而是他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自我完善。”
“没错，自我保护机制，我很高兴你也看见了这一点，最近两天我一直对亡魂进行跟踪调查，的确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虽然我尚未调查透彻，但现有的数据差不多也足够了。”
布鲁斯接上卢修斯的话，接着娴熟的操作电脑，将其中几份视频资料列为重点进行了循环播放。
只见布鲁斯指着视频中的唐顿说道。
“注意，亡魂很多时候都在还没有彻底死亡，甚至没有陷入脑死亡的情况下，进行了无意识且非主观性的本能传送。
由此可知他传送与否，或许并不全然被他的主观控制。
结合他表现出来的其他能力，无论是死亡后变得更为强壮，还是他拒绝死亡的根本力量。
这诸多能力汇集在一起，全都同他过分完善的自我保护机制存在着巨大关联！”
“可想而知，布鲁斯，既然唐顿的所有能力都捆绑在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上，那么只要我们针对他的自我保护机制来施加影响，自然可以得出稍微应对他的方法。”
卢修斯一边说，一边在旁边的电脑上飞快的做了几个模型。
与此同时，布鲁斯则轻轻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这也是我将目标称之为驱逐的原因，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和现有的科技，杀死他或许不太现实，但让他不断被驱逐反而并不是什么难事。”
“是的，我们不需要杀死他，我们只需要减轻他造成的影响和带来的麻烦就够了。”
卢修斯接上布鲁斯，接着把做好的简易模型投放到诸多屏幕上，而卢修斯则继续说道。
“所以，想要驱逐唐顿，那就必须找出许多种可以不断触发他自我保护机制的方案，并诸多方案其集成在一种装置之中。
只要在相对重要的位置安放该类装置，就可以使亡魂不断触发自我保护机制，从而无法接近目标地点。
当然，这并不能彻底摆脱亡魂的影响，但他这样的家伙本就能令上帝都感到麻烦。
总而言之，我这里有几种方法可以进行初期尝试。
首先是相应频率的，可以让人陷入疯狂状态的次声波，这种声波可以在一定频率内使人失去自我意识，陷入无差别的疯狂之中，不过因为太危险所以被我封存。
我担心这一方法若是无法触发亡魂的自我保护机制，那反而会让亡魂陷入杀戮状态，以他如今的体质，那可就太麻烦了。
“的确，但我可以试着对频率进行更改，使它单独作用于对亡魂的思维之上，亡魂体质远超凡人，他对声波的抵抗也应该超出凡人才对！
最重要的是，这也可以让我确定，亡魂的自我保护机制是否存在于思维和意识方面。”
布鲁斯一边说，一边对卢修斯的模型做出修改，而他不断修改同时，他嘴里还在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我还知晓一种来自喜马拉雅山脉的特殊植物，这种植物可以最大程度的使人陷入恐惧之中。
一旦我们确定亡魂的确存在思维上的自我保护机制，那恐惧或许可以被我们利用，成为不断驱逐他的手段之一。”
“值得一试，但我需要对这种植物进行化验，你那里有这类植物的相应成分么？”
“目前没有，但最多一天就可以得到，我今晚就出发前往尼泊尔，最迟明天上午就可以带目标物赶回。”
“那好，我这里先继续合成驱逐声波，希望你尽快带回恐惧植物本身。”
“我会的，但亡魂可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驱逐的家伙，我们经不起失败，所以区区两种预备方案可远远不足！”
布鲁斯郑重的提醒一声，卢修斯则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除了针对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以外，亡魂身上还存在着毫无疑问的进化机制。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针对他的进化机制，来对他制造障碍和陷阱。”
“人为操纵进化的确危险至极，但这种危险应用在亡魂身上却恰到好处。”
布鲁斯肯定了卢修斯的说法，接着在模型上进行了一定补充，同时说道。
“不过，我刚刚简单翻阅了集团内部的科技模型，我们似乎并没有参与生物进化这一类的项目。
卢瑟集团反而是在这一方面最为突出的那个，他们已经就生物学药剂方面，同军方达成了深度合作。”
“哥谭正面临特殊时期，布鲁斯，我们的确不该觊觎卢瑟的成果，但我们或许可以借用军方的成品数据。”
“那好，稍后我会入侵军方网络，调取一部分卢瑟生物药剂实验室和星辰实验室药剂专科分类的内部数据。”
“除此之外，布鲁斯，虽然科学看上去是我们最有根据的依靠，但神学也不该被我们遗忘。
毕竟亡魂的存在已经够神奇了，我甚至觉得他比耶稣都神奇！”
看布鲁斯逐渐找到方向，卢修斯忍不住提醒一声。
“既然以我们掌握的知识与科技，都还无法解释亡魂一切能力的来源，那我们为什么不从历史和神话中寻找线索呢。
所以，布鲁斯，我建议韦恩集团召开一次全世界范围内的神学和历史研讨，并对一切同亡魂现有能力类似的各国和各种族神话进行相应统合。”
“可是……”
听到卢修斯的话，布鲁斯本能的有些抗拒。
但还没等布鲁斯说点什么，卢修斯就打断他继续说到。
“不要可是了，布鲁斯，在亡魂这种神奇的存在出现以后，我已经不敢想象全世界的历史有多少被隐藏起来了。
像亡魂这样的人一旦出现在过去，那他显然会成为故事里的神，当然，他更有可能是恐怖的魔王。
总之，在我们于科技上接近击退亡魂这一目标的同时，我们有必要召集来自全世界的历史和神话学者，以及业内负有盛名的考古学家，对亡魂的可能的根源进行挖掘。”
“好吧！”
听着卢修斯的话，布鲁斯短暂的思索之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亡魂出现在哥谭仅仅两天，就已经影响到了哥谭的正常运转，让他一味肆意下去，就连全美和全世界都要多出他这么个巨大的麻烦。
这不是哥谭自己的麻烦，这是一次能造成巨大影响力的全球性大事件，我愿意将其命名为亡魂大事件！
让我看看当前有哪些著名学者有资格得到我们的邀请。
马修·桑德拉，肯特·奈尔森，保罗·沃森，特安·杜瑞和戴安娜·普林斯等等，以这些人为首，我需要你在今晚将名单整理出来。
我会在明天中午召开董事会之后，让集团进行立项，并对你名单上列出的全球考古学家群体发出全面邀请。
至于现在，我该去尼泊尔寻找那种令人恐惧的植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