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一想也是没有啊,你到底想说什么!”楚藏锋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脸茫然的问道。
沈南意一脸无语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还跟你说什么啊。你还是赶紧干活吧。”
“好你个沈南意,我给你干活你还嫌弃我。我不干了,”楚藏锋扭头就想离开。
“喂,你真的走啊?”沈南意站在后面的,盯着楚藏锋的背影,神色有点无奈。
“走,我今天要好好休息。”楚藏锋没有回头,随口回答了一句。
“那你明天再过来。”
已经走了一半的楚藏锋,又气得走了回来:“谁说我要给你干活的,你这个臭丫头。”
沈南意笑眯眯的,任由对方发火,随后才说道:“随便你骂人。”
盯着对方笑逐颜开的表情,楚藏锋又骂不出来,哼了声后转头走了。
沈南意嘴角扬了扬,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很快,书房里的医书都被搬了出去。沈南意也开始整理东西。
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挺难得,光是想要折腾起来还不是短时间之内可以完成。
大概需要几十年。
可等到几十年之后,萧北棠就已经老了,儿子也跟着老了,她再恢复自由,总感觉太慢了。
可如果太快的话,又不太行。
她虽然掌握了一半的天道之力,可萧北棠有些话也没有说错。
天道之力并不是万能的,说的更明确一点,这份力量在某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束缚。
她若是参与太多的话,会让整个世界都出现问题了。
所以这个度量,是真的要好好把握的。
“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一个对照表出来,若是有一个对照表,能做的不能做的一次分开,我就不用的那么头疼了。。”
这种东西,显然是不可能存在的,只能慢慢摸索着来。
接下来的两天,沈南意白天写文案,写计划,晚上则是继续熟悉体内的天道之力。
只有早日彻底熟悉这力量,她才能够更有底气。
而在沈南意忙碌的时候,萧北棠那边同样也不轻松。
他也在盘算着,要如何把人接回来。
最后他总算想出了一个很不错的套路。
于是还没两天的功夫,关于曾经的皇后娘娘身受重伤,然后去附近的骊山修养事情就传出来了。
“皇后娘娘居然没死,这怎么可能呢?”不知多少人露出震惊的来:“当年那场……可是非常隆重的,那如果皇后没死的话,陛下又为何要举办那样的……而且过去的几年里,每次到皇后娘娘祭日的时候,陛下都会亲自过去……”
“若是皇后娘娘一只修养的话,那陛下每年都过去探望,倒也说得过去啊。”
“对啊。”
“不皇后娘娘没死,却还是举办那场……还是说不过去啊。”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这话刚刚说出来,立刻就被周围几个人鄙视了;“你还活着,你愿意被举办丧事吗?”
别说,几乎没什么人愿意这么做。
而且对于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举办了丧事之后,那个人就彻底没了,就算后来,再出现一个和那人一模一样的人,旁人也不愿意承认对方就是原先的那个人。
所以很快,绝大多数的人想法就是,可能是出现了这么一个容貌和皇后娘娘特别相似的人,而对方也想要靠这一点来得到陛下的欢心,所以就传出了这样的流言,那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陛下听到这个流言,然后跟着寻过去,好得到陛下的欢心。
有些人是不屑的,觉得那人是瞎搞,陛下又不是那么昏庸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些流言的话就被吸引过去了,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他们早就想折腾了。
毕竟这个世界,敷衍趋势,攀龙附凤的人肯定是有的。
接下来的几天,谣言是愈演愈烈,也没有一个人出现说一个说法,绝大大多数的人都抱着看好戏的状态。,
那些想要因为破开一个口子的人,心底是暗含期待,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得到陛下的垂怜,那么他们是不是也可以要利用这一点送一个女人过去。
沈南意并不知道这些留言,她的生活过得很规律,白天用来罗列计划,晚上就熟悉天道之力。
随着时间推移,她对天道之力的感触也越来越深了。
对这个时代的领悟也越深了。
某一天早上,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不少的东西。
她赶紧拿起笔,快速写了起来。
当她停笔的那一刻,有点神奇的事情跟着发生了了。
她写字的笔上面是有墨水的,可这次写出来的字,却快速消失了。而明明当中,却又好像有了些什么东西。
普通人是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可沈南意却非常清楚的看到,那个残破不看的天道法则网络上,忽然多了一处非常细的线条。
沈南意惊喜不已。
“玉儿。”就在这个时候,温宁的声音传来。
沈南意从屋子里走出来:“师叔,你怎么来了?”
温宁的目光在沈南意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确定她没有任何事情后,这才松了口气:“我刚刚感觉到了一些怪异,有些担心你就赶过来饿了。”
“师叔,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沈南意面上带着笑容,挥手之间,一旁的竹炭无缝自然。
温宁微微一顿,眼底多了一些意外:“你这是?”
沈南意笑了下:“刚刚有所领悟,所以就小小的运用了一番。”
“恭喜恭喜。”温宁笑着说道,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对沈南意真诚祝福。
“什么好事,能否说来和我听一听?”恰在此时,一个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陛下,你也来了啊。”沈南意眼底露出一丝意外。
萧北棠目光在温宁身上停了停,眼底有着一丝暗芒,心底其实是有点气恼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晚了一步。可恶。
“参见陛下。”温宁说话的时候,却安稳的坐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