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嘻哈……”憋笑着在车架里拱司琴宓的胸前,庄询乐死了。
“乐什么,臣妾骂陆步鸣你就那么开心?”面对在胸前拱来动去的庄询,由着他了,反正是他的物品。
“我乐的是你说你爱我,我家宓宓原来那么喜欢我。”庄询嘿嘿的笑着,欢快的情绪,周围的大家都能感受到。
“宓宓是什么称呼,伱是不知道臣妾多爱你吗?”毫不避讳周围的兰秋和毕月乌,司琴宓大方说。
“当然知道,只是这样当着别人还是第一次,宓宓是爱称,陆步鸣都能叫你阿宓,我叫宓宓怎么了。”
拱着一片柔软,庄询乐呵说,他当然知道司琴宓爱他,但是这样不加掩饰,热情似火的表达出来,庄询听了还是异常高兴。
“怎么你还吃他的醋,刚刚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司琴宓揪揪他的耳朵,因为脸已经半埋进去了,捏不到。
“没吃醋,你都是我的了,要吃醋也是他吃,只是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叫娘不是都行。”庄询没有丝毫反省。
“说胡话,起来,你不要脸,臣妾还要。”被庄询逗的脸颊泛红,床上似乎还真的喊过,所以她略显慌乱。
“大家都知根知底,不知道你害羞什么。”庄询还是听话的抬起头,看见司琴宓羞怒的玉容,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还说,明天就别上臣妾的床了。”用力掐庄询,司琴宓又舍不得,只能如此恶狠狠的威胁。
“明白,明白,要给赵罗敷一个名分,你看什么合适。”庄询改口飞快,立即换了一个话题。
好在兰秋和毕月乌都没有笑出声,给司琴宓留足了面子。
“拿个充容吧,算是母凭子贵,那也是等生了孩子后,现在进去先做个美人。”司琴宓微微沉思说。
充容是九嫔之一,可以被称呼娘娘了,毕竟生了名义上的长子,给个妃嫔的身份。
以赵罗敷现在的身份,也只能进宫先做个美人,毕竟庄询的身份已经是皇帝,不是平民,现在是赵罗敷身份低微了。
“好好好,明天就宣她入宫。”蒙混过去,庄询又埋头拱着美人的柔软。
“你呀……”除了包容庄询,她还能说什么呢,这下毕月乌和兰秋都忍不住了。
看庄询降服司琴宓的过程,真是充满了趣味性,司琴宓闭上眼,眼不见,耳不闻。
回到皇宫,吃过饭,庄询又待在司琴宓的身边,直到司琴宓忍不住赶他。
“今天昙妹妹辛苦了,处理许多政务,你去陪陪她,你是在臣妾这里晃荡做甚。”
“我今天想和你睡。”庄询一点掩饰没有,开门见山。
“不行,哪有这样坏规矩的,臣妾还是后宫的表率。”
司琴宓先是一愣,接着严词拒绝,庄询可以肆无忌惮,她必须遵守规则。
“就当调换,今天我特别想和你睡。”庄询眼巴巴的看着她,司琴宓和他对视,眼神不由自主的出现躲闪。
她今天也想和庄询睡,只是规矩摆在这里,她身为皇后,后宫的表率,不能乱坏规矩。
“行吧,先去昙香宫,和昙妹妹道歉。”只要提要求,何昙一定会满足自己,所以去就是道歉。
毕竟知道庄询的行程,轮到的宫妃谁不是盛装打扮,要浪费何昙的一番精心打扮了。
“嗯嗯,一起去。”牵起司琴宓的手,庄询觉得自己又取得一份胜利了。
寒冷让庄询把披风披上了司琴宓的两人共用一个披风高低大小不一,显得古里古怪,可是庄询和司琴宓都能心有灵犀,感觉到莫有的甜蜜。
“皇后姐姐一起前来是有什么事吗?”庄询出现不奇怪,司琴宓的出现出乎何昙的意料,好在今天没有邀请什么联谊的姐妹,不然尴尬了,所以她把两人邀请坐下后,小脸表现出疑惑。
“是这样的,今天陛下想要去本宫那里就寝,过来给妹妹赔个不是,想把明天换给妹妹,今天归本宫了。”
司琴宓主动开口,态度诚恳的道歉说,这种事情相当不地道,司琴宓也没什么脸,面色一下子变得红润。
“为什……”没有问完,何昙眼见司琴宓的表情也就不再多问。
“这,姐姐你们去吧,我这就卸妆……”何昙表情纠结,然后颇为遗憾的说,满脸的纠结变成释然。
“昙妹妹,以后补偿你,今天特殊了一些,是本宫坏了规矩。”司琴宓说看不出演技,也不至于,但是确实感觉略有亏欠何昙,何昙楚楚可怜的小脸很是能博取人们的怜爱。
假的也显得像是真的一样,由不得人不信服,就算大部分是假的,就没有少部分是真的吗。
“既然坏了一些规矩,再坏一点也没事吧,姐姐来都来了,就在这里歇脚吧,让妹妹看看陛下,陛下多看看妹妹也好,不枉妹妹精心打扮一番。”
何昙主动说,语气哀求可怜,换作平时,司琴宓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是今天特殊呀。
今天的日子特殊,她也特别想要抱着庄询睡觉,与他欢愉,这种情感非常强烈。
犹犹豫豫,拒绝这种请求,又要带庄询离开,那也太不讲究了,人家给你通融你不给人家通融?
“皇后姐姐若是嫌弃妹妹,就带着陛下离开吧,妹妹这种请求也不强制,没有为难姐姐你的意思。”
何昙见司琴宓纠结的样子,善解人意说,以退为进,步步紧逼。
“今晚就歇这里吧。”缓缓点点头,看着庄询喜出望外的表情,司琴宓感觉掉进狼窝,有些后悔。
也来不及后悔了,庄询和何昙已经把她架到了床上,不知道两人到底排练了多久,才会如此熟练。
一直以来的坚持,被击碎了,她有预感,这将不会只是第一次,无奈何,她的脑子也发热了呢。
主角确实是她,情感确实得到释放,爱情便是摸摸庄询都会感到安心,更别说接纳他到体内。
耳病厮磨,春光乍好,迷迷冬日,暖暖被套。
然而对于赵氏母子,这是至暗时刻。
苏醒的陆步鸣,眼睛里涨红着血丝,绿帽龟奴,绿帽龟奴,看着媳妇怀孕,这些词反复多次出现在脑海。
他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一会儿司琴宓指着他的鼻子骂,一会儿是赵罗敷指着他的鼻子骂。
后续庄询骑在赵罗敷身上,他听到婴儿哭喊,仿佛看到赵罗敷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
猛然惊醒接着便是无尽的回想,耻辱,屈辱伴随着他,软蛋的称呼刻印在头顶。
他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里一会是在庄询怀里幸福的司琴宓,一会儿是在抚摸肚子的赵罗敷。
苦涩的滋味传遍全身,以至于他感觉身体发麻,身体的无力让绝望,怎么会这样,他不敢想司琴宓,司琴宓的刀锋般冰冷刺骨的言语让他不敢多回想。
清醒一些后,想到的就是赵罗敷要给庄询生儿子了,自己的妻子要给别的男人生儿子。
愤怒席卷了胸膛,他想要呵斥赵罗敷的不守妇道,想要呵斥她的放浪无耻,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那么受到耻辱。
愤愤的熬过了夜,第二天醒来,守卫就在议论,赵罗敷要进宫了,似乎她怀了庄询孩子的事情也已经流传开了。
这些议论像是盐撒在他的伤口上,痛的他不停皱眉,伤害了男人的自尊,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陆步鸣没有爸爸,夺妻之恨便是天大的仇恨,他的内心已经被仇恨腐化,听到庄询的名字就感觉怒火中烧。
一大早,赵氏去伺候赵罗敷去了,没有人排解他的恼怒,特别守卫说起,这是庄询的第一位皇嗣,这个皇子来的多么不容易,庄询的后宫几年没动静,恰好让赵罗敷赶上。
这些故意说给他听的话让他无比抓狂,整个人在燃烧,心火烧起了,破坏的欲望增大。
司琴宓的辱骂在耳边回响,懦弱,懦弱,绿帽龟奴,这些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现在成了他愤怒的养料。
“圣旨来了,去接旨。”招呼着所有人,守卫犹豫了片刻,商量了一下,也就一起去接旨了。
守卫们短暂的离开,去迎接圣旨,这是接赵罗敷入宫的圣旨,陆步鸣也清楚,今天之后,赵罗敷就会彻底成为庄询的玩物,这辈子要为庄询怀孕生子,他们也永远不会再见。
椅子撞破窗户,人跳了出来,拿了抓了烛台,把蜡烛扒了,尖锐的烛台闪烁着寒光,朝大门口冲去。
他要杀了赵罗敷这个无耻的荡妇,他要让庄询绝嗣,庄询生孩子那么难,杀了赵罗敷这个荡妇,看谁还能怀孕。
抱着这种念头,一路鬼鬼祟祟来到门口,大多数人已经鳞次栉比的排列好准备迎接圣旨。
在顶端的就是赵罗敷,他一个健步冲上去,扬起烛台,准备朝赵罗敷刺去,侍卫们想要阻拦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惊吓赵罗敷伸手抓住了身边人,挡在了她的面前,是赵氏。
赵氏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儿子愤怒的表情,想苛责,但是她刺穿的是胸口,说话只会有血沫。
陆步鸣更惊,他的眼睛里,红色和黑色变为惊恐,他也不知道他害怕什么,接着松开手回退几步跪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守卫向前擒住他,他痴痴愣愣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带走。
庄询没有闲工夫理会一个美人进宫,享受了两个美人的鞍前马后的伺候,他又跑地府了,身体原因是大问题。
凭什么佩戴玉佩失效之后就赵罗敷怀了,这对其他人多不公平,偏偏是赵罗敷,这把庄询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陆步鸣带绿帽爽翻了,让他老婆怀孕生子更是有征服的爽感,可是他更想司琴宓,郦茹姒,何昙有子嗣。
“经过观察少君的孩子,都是新增在生死簿上的,少君的孩子应该都是精灵。”
轮转王做出判断,自己对结论,已经有了几分确定的论断。
“精灵?”庄询第一次听。
“这世间万物皆可成精怪,阴阳二气生人精也是有的,毕竟各种原因灵魂消散,没有落入轮回,那么世间的灵魂应该越来越少才对,之所以没有,就是各种精灵的诞生,填补了六道轮回的空缺。”
“少君非此大千世界降生,所以生死簿没办法锁定下一代,除非阴阳二气成精灵,否则难以产生后代。”
庄询听不懂,但是不妨碍他理解,因为他是外来户,所以怀孕几率低。
那多耕耘就行了,总比是因为什么特殊原因害的只能让赵罗敷怀孕这种消息要正常多了。
反正现在大敌赵国还在攻打,说起来朝不保夕的,有个赵罗敷的孩子暂时表示自己没问题就行,也不需要有多慌忙。
“少君,要看看乐子吗?”庄询摸清楚自己身体原因,想要离开的时候,轮转王主动说。
“什么乐子。”庄询来了兴趣,能在轮转王的嘴里说出乐子二字。
“赵氏和陆步鸣来地府了,还有钱忻照,少君不想看看吗?”轮转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邀请着庄询说。
“我也没处死陆家母子,怎么就来了。”庄询有些懵。
“……关在房间的陆步鸣觉得了无生意,自我了断了。”轮转王解释了前因后果。
庄询不好说什么,他要刺死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恼火有,人死了,也快意了,而且阎王要给自己看乐子。
“都说了,个人积累善事个人享用,你让你儿子把善事积累的功德转给你,本来就不适合,况且,刺杀宫妃皇子,你儿子的功德都没有多少了,庆幸没成功,成功他也没功德了。”
判官不耐烦的说,这次善人和恶人是母子,分在一起可真麻烦,一个是要去油锅拔舌这些地狱几百年的,一个勉强可以投个大富之家,司琴宓积累的帝王之家的功德已经挥霍的差不多了。
走到审判堂,看到就是赵氏抱着陆步鸣哭。
“儿呀,你可不能不管为娘,娘都是因为你下来的。”
“判官大人,可否通融,小人愿意将自身功德给予母亲抵罪。”听到母亲的哭声,陆步鸣又屈服了。
“你确定?”判官看有病之人的目光看陆步鸣,这人是多大的心呀。
“小人愿尽一片孝心,请判官大人成全。”
陆步鸣磕头,护住紧抓他的赵氏,孝的感天动地。
“少君怎么看?”轮转王转头问庄询。
“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庄询若有所思。
“孝顺父母没有错,可是对父母错误有能力阻止却不指正,这就和娇惯溺爱孩子没有任何区别,要求自己做错误的事,顺从他们,这才是不孝顺。”
“他恐怕真的要到油锅里才会忏悔自己的决定吧。”
“他确实要下油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