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初笛反问。
她不是警察救场把她带进警察局的吗?
梵缺紧咬着唇瓣,欲言又止,眼睛里透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我是什么意思你会不懂?”
“慕,你真的越活越后退了,霍骁亲自把你送进警察局的,就因为你害死他的奶奶。”
梵缺也不想跟慕初笛兜圈,直接了当地回道。
慕初笛不相信地摇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有证据证明在场还有人吗?”
证据还是梵缺他们提供的,怎么现在好像不记得的样子。
“那怕没有证据,霍骁都会相信我的。”
慕初笛微微抬头,乌黑澄清的眸子透着一丝坚定,恍若夜色里最璀璨的明珠。
她没有伤害老夫人,霍骁一定会相信她的。
对霍骁,慕初笛是无条件的信任。
“慕,你真的是名唤不灵。”
面对慕初笛的坚信不疑,梵缺无奈地咬牙。
他的人可是亲眼看着霍骁坐车离开的。
就算霍骁给慕初笛提供了律师,那也应该只是尽最后的夫妻情义。
换了是他,如果他的妻子陷害他的亲人,梵缺绝对不会出手帮忙的。
“梵缺,那是因为你不懂,你年纪还小。”
所以,不懂爱情。
爱情的世界,就是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
淡淡的光线照在慕初笛的身上,恍若给她镀上一层耀眼的光华,十分的夺目。
沈京川的目光,落在慕初笛的身上,并没有移开的打算。
看着重视的人,因为别的男人而变得那样的坚定和耀眼,沈京川内心是苦涩的。
“咦,我好像在那边听到了声音,慕初笛是不是已经出来了?”
“不可能吧,她应该在录口供,录完照理还要被关押,她现在不是嫌疑人吗?”
“可是我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不信你们过来看看。”
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慕初笛还没反应过来,沈京川便拉着她的手臂,径直把人带走。
走路的步伐越来越快,慕初笛直喘着气。
他们躲过了正小跑过来的传媒记者。
走出警察局后,沈京川停了下来。
慕初笛站直身子,大口大口地直喘着气。
沈京川站在她的跟前,慕初笛只能看到他挺直的后背。
沈京川没有转过身,就这样,恍若岑天大树,就这样站着。
“先生。”
梵缺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他看到沈京川这模样,便知道肯定是沈京川的病情病发了。
正想上前,却被沈京川阻止了。
“我没事。”
梵缺紧咬着牙关,压抑着内心的想法,停下脚步,就这样站在慕初笛的身旁,目光一直定在沈京川的身上,做好随时上前的准备。
“先生?”
慕初笛语气里透着担心。
现在她才惊醒过来,沈京川的病情不知道恢复得怎样,这样的奔跑会不会影响他的身体状况。
由于担心沈京川的身体,慕初笛并没有甩开沈京川的手。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腕。
慕初笛感觉到沈京川的肌肤,阵阵凉意。
“先生,你还好吗?”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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