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东城城门,一彪人马匆匆赶来,马上众人一脸劳累,风尘仆仆,满面尘灰。
“终于到了,小爷我可好多天没洗澡了,再不回来,人都臭了”
“阿斗,没想到你这小身板,还能坚持下来。”
徐尔斗无力跟他吵嘴,只当没听见。这区区几天的功夫,他跟着朱由松从洛阳到徐州,来回一趟,比其他人还要辛苦三分。
朱由松骑在马上,气喘吁吁,两条胯肉生生的疼。放在以前,坐火车这么久都腰酸背疼,更别提骑马赶路,朱由松感觉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
看了一眼生龙活虎的刘毅,朱由松没好气地说道:“老舅,你别跟尔斗臭贫了,你这皮糙肉厚的,浑似一个没事人。我们都已经忍受不了了,快回王府去吧。”
赵元一夹马腹,上前亮出福王府腰牌,守城官点头哈腰方行。如今福王府在洛阳的权势,更甚从前,尤其是王胤昌倒台后,洛阳大小权利落到知府马士英手里,坊间传闻马士英唯小福王马首是瞻。
朱由松急匆匆赶回王府,只见王府门前一群人挤在门口,吵吵嚷嚷。
朱由松大奇,自己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还有什么人这么胆大,到福王府惹事。
刘毅得意洋洋,上前说道:“王爷,我走了一个月,王府的侍卫这么不济,任人闹事都管不了么?赵宏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硬气了,镇不住这群鸟人。”
“你少废话,快上前问问什么情况,我的两条腿生疼,别在这墨迹了。”
刘毅下马上前,嚷了两句没人理他,大感没面子,爬到石狮子上大喊一声:“通通住嘴!给王爷让路。”
吵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回头一看,马上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不是小福王是谁。众人弃了王府的管事,围住朱由松你一言我一语,朱由松听得头晕脑胀,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流贼”,“乱民”“造反”乱七八糟的词。
刘毅一看,大惊失色,生怕朱由松有什么闪失,仗着力气推开人群,牵马护送朱由松进了王府。老舒头听说王爷回府,慌忙赶来迎接,从老舒头嘴里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洛阳权贵,听说乱民涌进了河南,他们好多产业都在河南其他小县。纷纷赶来请朱由松上书朝廷,尽快拨兵平乱。
“这段时间,他们天天来王府求见王爷,刚开始还有礼有节。后来一阵风闹得人心惶惶,他们好多产业都遭了秧,天天围在王府不走了。”
朱由松摆了摆手,拖着疲惫的身躯,有气无力地说道:“让他们明天再来,我今天什么人都不见。”
回到内院,院子里一个新来的小丫鬟正在清扫,看到一个破衣褴褛,灰头土脸的男人闯了进来,惊叫一声。
大大小小的丫鬟被她一吓,都跑了出来,舒儿眼尖,看出是朱由松,叫道:“我的爷,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朱由松苦笑一声:“别问了,先伺候我沐浴,给我去寻一些消肿止疼的药来。”
沐浴完毕,朱由松只着小衣,披头散发,裸1露着下身,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的一片紫青。
小莲小荷一左一右,手里拿着白色的小瓶,取出些药粉,涂在他的大腿上。
朱由松感到腿上凉滋滋的,果然疼痛感去了大半。抬头一看,两个小丫鬟双眼通红,泫然欲泣,朱由松心里一暖,有点感动地说道:“你们不用这个样子,这都是些小伤,不比上次强多了。”
小莲将最后一块肿起的地方涂上药粉,小嘴一吹,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说呢,每次出去都这么狼狈回来,乖乖待在王府不好么?以前老王爷,几个月都不出一次门呢。”
朱由松坐起身来,将她拽到身前,问道:“你怎么样?没再头疼头晕吧?”
小莲嘟着嘴,语带怨气说道:“我早就好了,人家才不跟你一样天天出去疯,带一身伤回来,真没出息。”
“你还敢教训起我来了,反了你了,罚你去后面给我当个靠枕。”
小莲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是乖乖地爬到他的身后,将他的头安在胸前,小手轻轻地按摩着朱由松的头部。
头枕着一片酥胸,柔软舒适,好像被托在云端。轻轻地呼吸,房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那是妙龄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如麝如兰,沁人心脾。
朱由松一双大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莲横起的大腿上,像是陷在一团软泥当中,隔着绸裤都能感觉到这双妙腿的温润滑腻,酥腴的腿根触指微陷。倚在美人胸前,听着她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吐气如兰,朱由松下身起了反应。
正在小心翼翼涂药的小荷,差点被“一棍子”敲到,惊呼一声,看清楚袭击自己的东西后,俏脸羞红,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嫩白的脖颈香腮像是染了一层红霞,吱呜一声,轻启香唇,凑了上去。
正在“受罚”当靠枕的小莲,好奇地望着妹妹的动作,似有所悟。这两姐妹都在王府中长大,没见识过什么闺房手段,上次朱由松这贼丕教小荷品箫弄玉的时候,小莲正在养伤。看到自己的主人一脸享受的样子,小莲慢慢地放下朱由松脑袋,弯腰屈身,撅着圆圆的小屁股,像个猫儿一样凑了过去,跟妹妹争夺起来。
小荷素来受她“欺负”,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有了骨气,寸步不让。朱由松感觉着身下两个人的大胆与娇羞,钻绕舔索,吞纳吸啜,只觉得心头火热,闭目享受起来。
“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好诗,好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