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数日,终于又回到了王府,朱由松身心俱疲。
世子府的浴房里,热气腾腾,朱由松躺在温润的玉石做成的浴池里,闭目养神。
头枕在小莲丰腴的胸前,身上是小荷一双玉手,一边浇着热水,一边殷勤的擦拭着身体。
“累啊,幸亏有你们两个可人的宝贝儿,大明的王爷做到我这份的,真是独一份了。”
小莲身着薄纱,罩着玲珑身材,雪股若隐若现,皓腕轻扬,素手轻轻将手里晶莹的葡萄去皮剔核,一个一个地塞到朱由松嘴里。她秀气的小嘴一撇,说道:“爷,你每次出门,都弄得狼狈不堪回来。不如下一回带着我们姐妹,也好照顾爷啊。”
朱由松打着哈哈,哄着两个小人道:“现在外面的光景,看似太平,其实杀机四伏。也就是你们爷,英明神武,大杀四方,方能全身而退。带你们出去,不成了带着两个小累赘了么。”
朱由松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刁奴”小莲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嘁,爷就会大吹法螺,我看那些个侍卫大哥,那个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朱由松哈哈一笑,佯怒道:“大胆,还学会调笑主子了,我看你是屁股痒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小蹄子牙尖嘴利。”
说完反手将她拽进水里,身上的薄纱本来就若隐若现,被水一浸,彻底成了透明的了。朱由松看得食指大动,将娇呼着的轻盈身躯放到自己身上,两瓣雪白软腻的臀瓣对着自己。隔着水轻轻拍打起来。水花四溅,娇呼不断,不一会雪白的臀肉在水中就微微发红。
朱由松端得是条好汉,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等到他全身而退,走出浴房的时候,依然神清气爽。
缓步来到文昌楼,将案上积压的信件看完,处理完这些日子洛阳的事物之后。朱由松轻轻一拍手,门外的侍卫推门而入,拱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张元化喊来。”
不一会,张元化推门而入,问道:“王爷,您找我?”
朱由松看他好像又黑了一些,不禁暗自腹诽,这个人再这样下去,真成了非洲友人了。
“元化啊,上次方家你亲自去过是吧?”
张元化问道:“是徐州方家么?”
“没错,方依敏他们家,你还记得路么?”
张元化悻悻地说道:“整个徐州城,就属她家最好找了,说起来比一般的王侯之家还要豪气呢。”
朱由松倒是没去过方宅,想来一个商贾之家,也不敢豪奢到哪里去。现在听张元化一说,看来还真的小看他们了。
“你再替我跑一趟,找到他们家主,方英范。就说方依敏甚是想念家人,让他来王府一聚。”
张元化利落的答应下来,转身就走,他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一刻都不带拖沓的。
朱由松嘿嘿一笑,心想,这个方依敏蹭的几次船,没有白蹭。只要江南的粮食真能运到洛阳,可就帮了自己大忙了。
不过他也不打算完全利用方英范,毕竟有来有往,才能细水长流,长期合作嘛。如今台湾岛上,自己的战船护送商船,牟取暴利日进斗金。如果自己的“老丈人”方英范上道,让他分一杯羹又何妨。
听说沈慕鸿联合佛郎机人,已经打退了红毛怪荷兰人的几次反攻。彻底在台湾站稳了脚跟。接下来就是要按照自己的设想,和临行前的交待,将自己的盟友,佛郎机人也挤出台湾海峡了。当然,这是个长期的过程,可以说是个国策,但是急不来。
沿海的官员,也很明智的报喜不报忧,只说铲除了大海盗郑芝龙。但是没有上报台湾的新兴势力。毕竟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如果朝廷真的突发奇想,让他们前去剿灭这一继承了郑芝龙大半实力的海上势力,简直是以卵击石。
好在这些人也非常懂事安稳,从来不来劫掠沿海,甚至还帮着朝廷水师,清剿一些作恶多端的海盗。如此一来,大家更心照不宣,彼此之间都有默契。
七天之后,张元化才带着方英范来到王府,朱由松来到会客厅,傻了眼。怪不得一路上用了这么多时间,原来是方府阖家出动,浩浩荡荡一家子全来了。
朱由松恨不得给自己的一个大嘴巴,说什么方依敏思念家人,这下可好,知道王妃想家人了,所幸全家都来了。
方英范笑呵呵地上前,给大家介绍起来:“这就是王爷!”
方府的人虽然论起来,从自己的假媳妇方依敏那里,都是自己的长辈。但是见了王爷岂敢摆长辈的架子,一个个笑呵呵地。
朱由松哭笑不得,让人带着他们到王府的后花园,让方依敏出来相见。正在世子府乐不思蜀,左拥右抱的方思敏,听到自己全家都来看自己,心里也颇为高兴。知道这件事是朱由松操办的,心里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一些。不过“夺妻之恨”,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消弭的。
被朱由松单独留下的方英范,被朱由松亲自拽着手,拉到了文昌楼里。这里一直是王府机要所在,楼下都要侍卫守卫。受宠若惊的方英范脸上笑容不断,喜滋滋地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朱由松心想,这些商界老油子都是人精,果然不愧是河运龙头,竟然这就看出我有求于他。
“嘿嘿,我们洛阳遭了几次水灾,你知道吧?”
朝廷征讨洛阳,放水淹了河南府,早就传开了。当初方英范还一度忧心忡忡,生怕朝廷来找自己麻烦。谁直到后来竟然是福王胜了,朝廷的威信一落千丈,福王府却名利双收。
方英范这才放下心来,这次来到洛阳,他把全家都带来,未尝没有托庇于王府的意思。毕竟徐州是朝廷的地盘,家人在那里太危险了。